景瓷瞪着它:“你再这样,我就将你宰了做成狗肉。”
浣熊可怜巴巴的低下头,不敢吭声了。
景瓷的声音有些紧绷:“你这是要去哪?”
封央没有回头,只是淡淡一笑:“去北郊别墅。”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那边的下人,我已经放回去了,景瓷,你以后要学会自己睡觉了。”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温柔宠溺的要命;“我出差的时候,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景瓷皱了下眉,冷冷的瞧了他一眼:“封央,你疯了吗?”
这算是绑架,违法的。
他的语气依旧云淡风轻:“我早就疯掉了。”
早在他明明怀疑她,却是一再地放过她,然后在她对他做了这些事情以后,他还是犯贱地想着她,甚至是放弃了一切的复仇想法,只是为了想要和她在一起。
可是明显的,她不这样想。
她只是记得他不要她了,记得他对她的恨,没有看到他的情感。
如果她知道他也曾经那样地挣扎和痛苦,她也就不会这么坚定了。
景瓷气极了:“你再不停车,我要跳了。”
她用力地去打开车门,但是打不开。他锁住了。
她拼命地去拉,手都疼了。
封央的声音有些冷:“景瓷,不要胡闹了。”
气氛一下子凝结了,她怔忡了好一会儿,目光也变冷了。
“你一定觉得我是无理取闹是吧!”她笑得冷冷的:“你以为,在那样对我以后,给我一颗甜枣,就可以让我忘了一切吗?”
“封央。我在那里,等了你很久,一直等到我绝望!”她的声音带着一抹空灵和寂寞:“不是每一段经过千创百孔的感情,还能回来的!”
封央的身体震动了一下,性能良好的车也晃了晃。
很快就扳正,然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景瓷被他关在了北郊的别墅里,这里没有佣人,甚至没有门卫,连大门也锁上了。她根本就出不去。
手机,也被他收走。
景瓷被一路扯到了卧室,她用力甩开他:“放开我!”
小手扬起,啪地一下,又打在他的俊脸上。
封央直接没有躲,不但没有躲,还捉住了她的小手,往自己的另一边脸上抽过去:“再打啊!”
她的小手被贴在他的脸上。他的面孔温热,而这样的姿势也让她几乎是紧贴在他的怀里的。
十分地羞人。
“怎么不打了?”他低了头,凝视着她的眸子:“舍不得了?”
她抽着小手,抽不开。<>
他拿着她的小手,用力在她的小手上咬了一口:“真是不听话。”
语气,那么地宠溺,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景瓷被迫仰着头看着他的面孔,他的黑眸幽幽地锁着她的眼。
她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他的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扳正她的小脸:“景瓷,你敢看着我,说三次我不爱你吗?”
景瓷瞪着他:“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不……”
她的小嘴被堵住了,他用力地吻她,粗暴得几乎将她的唇给咬破。
许久,他终于松开她,两人的身体仍是紧贴着:“还敢说吗?”
她的眼里都是水气,还是倔强地:“我不爱你。”
又被吻住,不但吻,他还热情地抚着她的身体。
等这个吻结束时,她发现自己的手臂是绕在他的颈子上的,脚也踮着。
目光潋潋地望着他,眸子里满满的情潮。
封央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凝视着她的眼,气息微乱。
几秒过后,她回神,手蓦地松开他,退后一步。
吃惊地看着他,然后眼里是气恼。
他伸手捉住她的小手,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牢牢地禁固着她。
唇贴着她的小耳朵:“想要我,很羞耻吗?”
他不要脸地拉着她的小手往下,景瓷羞愤极了,伸手用力一捏。
封央低咒一声,她已经逃走。
顾不得自己的脚上只有一双拖鞋,飞快地跑到楼下。
跳上了他的车,发动车子。
大门关着,她就开着车子去撞。
封央熬过了那阵痛,飞快地跟下去,就见着她的车子砰地一声撞到了大门上。
自然是撞不开的。车子后退,又撞了过去。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撞碎了,浣熊也是,在不远的地方,到处乱跑,表情也是不安的。
“你疯了!”他朝着那边跑过去,但是景瓷的车飞快地掉头,然后疯狂地朝着他撞了过来。
封央的瞳孔也放大。看着那辆蓝色的车子疯狂地朝着自己开过来。
他是有几秒的慌乱的,但是片刻后,就平静了。
他就那样地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车子。
景瓷的手指握紧了方向盘,用力地瞪着他。
车速一点也没有慢下来,80的速度朝着他冲撞了过来。<>
瞳孔里,他的影子放大……
放大成……
“景瓷,我怕再不订下来。你会逃走。”他在烟花最美的时候,从后面抱着她,轻声地说着。
“景瓷,这是浣熊,以后你就是姐姐。”他将呆狗牵给她,微笑着。
他在草地上抱起她,威胁着她要是再不吻他,就将她扔下去。
他在草地上睡觉怀里被塞了个浣熊。
抬眼。他仍是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车子,堪堪地停下。
封央就站在那儿,这好像是她第二次要撞他了。
景瓷坐在车里,手心里全是汗。
他也没有好哪儿去,盯着她的眼,眸子里满满的痛楚。
许久,他终于走到车旁。用力将车门打开,冷冷地看着她:“怎么,舍不得了吗?”
她全身都是虚弱的,背后都是冷汗。
抬眼,眼里也带着水气,就那样地看着。
唇也是颤抖的。
封央就直直地看着她,没有一点儿的表情。
许久,她忽然软了身体。软软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封央抿着唇,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景瓷没有完全地晕过去,眼睛睁了一下,手指推着他:“不要碰我。”
他的下颌崩紧,将她抱回楼上的卧室里。
景瓷想睁开眼睛,想说要走,但是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眼沉沉地闭上。
封央替她盖好被子。坐在一旁看着。
浣熊也爬上来,就坐在一旁,不时地舔着自己的小爪子。
景瓷醒来时,已经天色擦黑了。
卧室里,有着明亮的灯光,也是柔和的。
她才睁开眼,就感觉到眼睛有些胀胀的。
想伸手挡一下,但是手动了一下,就无法再举高了,另一只手也是。
她又惊又疑,侧头看了一下,就看到自己的手腕被金色细链锁住。
咬着唇,她几乎是尖叫了:“封央,你给我滚出来。”
门口响起一道声音:“很遗憾,我不能滚,只能走进来。”
她看了过去,他朝着这边走来。
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勾了勾唇:“你不听话,所以只能锁着你了。”
景瓷愤怒:“你这是犯法的。”
他的眼里,竟然有着一抹笑意,盯着她,许久,轻轻地笑了起来:“那我不介意罪名更大了一些。”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你也可以去告我的。<>”
他想了想:“景瓷,你舍得吗?”
他一伸手,解开她一只手,她立即想逃到另一边去,但是也只是挪了两步远。
这个变态。
封央看着她,笑了一下:“一会儿准备吃饭了。”
景瓷抿着小嘴:“我不吃。”
“好,我喂你。”他拍了拍浣熊:“你不要学姐姐这样不听话,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他的话里有着浓浓的暗示,景瓷尖叫:“变态,放开我。”
她此时,还有些害怕了。
瞪着他,身体都是颤抖的。
“过完年,我就放你回去。”他淡淡地说着,下了楼。
一会儿,他端着餐盘到了起居室,直到她这边时。睨着她:“你跑不出去的,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
景瓷瞪着他:“休想。”
封央微微一笑,伸手将她的手完全地解开,她又想跑。
“除非你能真的撞死我,否则,最好放弃反抗。”他捉住她的小手,扯到自己的怀里。
她缩了一下,痛得尖叫一声。
封央低头,看到她的手上一圈微红,好像破了些皮。
心里有些痛,再也不舍得锁住她了。
“不要动,我去拿药。”他看了她一眼,眼里有着一抹莫测的意味。
景瓷也是娇贵的,反正跑不掉,她就乖乖地坐着。
封央取了药过来,她抿着唇:“我自己擦。”
他看着她,轻轻地笑了一下:“你自己会?”
她没有看他,一手拿着药,胡乱地擦了几下,只是将自己弄得更疼了。
封央轻笑一声,看着她沮丧的表情。
景瓷气得小牙咬咬的,好半天才轻哼一声,将药扔在一旁。
“怎么,不是说自己可以的吗?”他轻笑一声,然后拿起了药,轻轻地替她抹。
他的动作十分地温柔,一点儿也不疼。
她也就不挣扎了。
小脸微抬,平静地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封央抹好药,盖好盖子,十分淡然地说:“不是说过了吗?等过完年就放你走。”
她不说话了,垂了眸子,身体忽然一轻,被他抱了起来。
一直被抱到了起居室里,食物的香气四溢,她确实是饿了,肚子叫了两下。
景瓷有些羞愤:“放我下来。”
他却是不放,伸手就将她抱在腿上,一手拿过盘子,像是抱着小孩子一样要喂她。
景瓷扭过头去:“你不要太过份。”
他盯着她的眼:“这几天,不仅是吃饭。睡觉,洗澡,我都要抱着你。”
“你变态。”她咬着牙,说出三个字。
他有些无所谓:“我不会将你怎么样,乖乖地等完六天,就放你回去。”
她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不想走,也可以。”他吻了她的唇一下:“吃饭。”
她的心里,有一种毛毛的感觉,总觉得他固执得有些可怕。
这种感觉,让她不敢再反抗他,乖乖地吃饭。
浣熊在一旁舔着小爪子,心里欢快极了。
景瓷几乎是有些屈辱地坐在他的怀里吃,他喂得很细致,几乎是宠到了极致。
他自己吃的时候,也没有松开她。
景瓷静静地坐着,没有挣扎了。
她逆来顺受。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这种气氛又是有着一种悲凉的。
他抱着她吃饭,抱着她一起泡澡,抱着她一起看电视,甚至是站在露台上看烟花。
他亲吻她的时候,她不反抗,只会在最情动时,轻轻地哼两声。
甚至于。在三天后的某个夜晚,他亲吻着就有些控制不了,从后面抱着她,唇贴在她的雪背上,声音都是有些乱了:“景瓷。”
她没有出声,而他的唇越来越往下,也越来越是滚烫。
他哑声地赞美着她的肌肤是怎么的晶莹剔透,膜拜着她的全部。
她闭着眼颤抖着接受了他。
最情热的时候。他也没有忘了探到抽屉里,拿了那个用上。
景瓷似乎是很平静地住了下来,安然地享受着他的一切照顾,还有他的体力。
他挥汉如雨的时候,偶尔会逼着让她说爱。
她一次也没有。
闭着眼,细细地喘气,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
这种动情的时刻,他也不想破坏了气氛。只能是更热更炽。
她习惯了,什么事情都是他抱着,像是回到了最好的时候。
可是她是沉默的,沉默地接受着。
不代表,就是真的接受了。
封央能感觉到,她是无声抗议着。
她只是,要等到六天以后能离开。
那个夜晚,他终于忍不住了。有些失控,几乎弄伤了她。
她趴在那儿,背对着他。
封央轻轻地拉过,温柔地替她抹药。
晕黄的灯光下,她的身子美得不可思议。
他忍不住扔掉药,又温柔地来了一次。
他们像是离开了世俗,像是亚当和夏娃一样纠缠着,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只是床第间,她似乎是内敛了很多,常常只是接受,没有主动过。
他给,她就承受,他不主动,她也不会要求。
这些天,既是快乐,又是孤独而绝望的。
他能感觉到,每一次的碰撞,他都没有能碰撞到她的灵魂,他再努力,用尽了自己的全部,也只能触及到她的身体。
仅此而已。
他感觉到,绝望得几乎无法呼吸了。
而她,仍是安然的。
安然到他几乎想撕碎了她,看看她,究竟知不知道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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