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瓷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是男人哪里会让她如愿。
他大步上前,双目涨红,迫不及待的将她抱到床上:“既然都上了我的床,就乖乖的躺好!”
韩柯狰狞的笑着,大手毫不留情撕扯着她的衣服。
两人在床上厮打着,韩柯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强迫女人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做。
虽然从小到大都是个白金少爷,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哪个不是主动爬上他的床,求着他爱。
像景瓷这样的烈性子还真没见过,两条细白的胳膊胡乱的挥着,力气还挺大,竟然让他一时抓不住。
不过韩柯可不会轻易放弃,狠狠压在她的身上,两人在床上不断的挣扎着。
就算刚开始没有**,现在被她蹭来蹭去,也把欲火给勾起来了。
更何况他刚刚洗过澡,连衣服也没穿,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现在这么一蹭,浴巾也开了。
景瓷挣扎的更厉害了,趁着机会,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上一口,想要让他放手。
韩柯吃痛一声,手臂瞬时多出一排牙印,他的手握的更紧了,大少爷脾气也上来了,扬起手就要打她。
景瓷皱着眉,冷冽的目光射向他,韩柯的手在半空中停下来,忽然他幽幽的笑了:“这么美丽的小脸,打坏了怪可惜的。”
说着。他的手指捏住她的小下巴,一张雪白娇俏的小脸令他心动不已:“过了今天,你就是本少爷的人,乖乖听话,还能少受点罪。”
他低下头想要亲她,景瓷身体一僵,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抬起一条腿,狠狠地向他胯部下面顶过去。
韩柯吓得急忙躲开,但还是被顶到了大腿上,一张脸疼的扭曲起来。狰狞不已。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心!”韩柯被吓得一身冷汗,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火焰,现在也被消下去了。
不过他还是庆幸的,如果这一下踢中了要害部位,那他下半辈子的生活也索然无味了。
景瓷急忙从床上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个红酒瓶,立刻拿在手里,然后将红酒瓶狠狠一摔,玻璃碎片飞溅。
她把尖锐的一面对着韩柯,声音带着一丝威胁:“你要是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看她这个样子,韩柯只感觉背后冒冷风,景瓷的目光让他感到恐怖,虽然之前就知道她不是个温顺的小绵羊,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凶悍。
如果就这么放过她,心里也是不甘心的。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现在的景瓷对于他来说就是一朵香艳迷人的玫瑰,只是上面的刺太扎手。
韩柯仔细想了想,干脆拿起浴巾重新围上,靠在床边与她对峙着。
他就不信了,她还能坚持多久。
两人对弈了几分钟,韩柯终于忍不住了,沉着脸说:“你就打算一直跟我僵着?”
景瓷瞪着他,随时保持着警惕:“不可以吗?”
她其实也很急,但却不能表现出来,这是一场持久战,她必须想到解决的办法。
韩柯坐在床上,脸上又挂着痞气的笑容,缓缓地说:“景小姐,你认为自己还能逃出去吗?”
景瓷皱了下眉,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韩柯扬唇一笑,有些玩味的看着她:“景小姐。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吗?”
景瓷的心里一惊,她的目光环视四周,房间内并没有任何异常,除了那盏香薰,味道有些诡异。
她不禁皱了下眉,冷冷的看着他:“你做了什么?”
韩柯听她这么问,笑的更恣意了:“我说过,你今天逃不出去的,现在有没有感觉身体很热,虚软无力啊?”
他的笑容有些邪恶,却刺痛了景瓷的眼。
该死的,居然算计她。
她咬着牙,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你难道就不怕吗?”
闻言,韩柯忽然大笑一声,充满**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体上:“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无耻,流氓!
景瓷站在那里,虚软的感觉逐渐扩散,扰乱了她的神智,她一字一顿地说:“你会后悔的!”
对于她的威胁,韩柯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仍是坐在那里,肆意的笑着,等待着药效彻底发作。
景瓷狠狠地瞪着他,这个混蛋,一定是事先服了解药,不然现在肯定会像饿狼扑食般扑向她。
此刻,她的心里更像着了火一般,那种火热流窜在身体里,只想拿冰块来冰敷自己。
手里的酒瓶也落在地上,她的手抓向一边,头有些晕,面孔更是烫的可以。
韩柯拿起电话,看着景瓷,拨通了一个号码:“进展很顺利,她已经中了我的药!”
电话那边,一道冰冷的女音传来:“记得完事后拍几张照片,不要便宜了她!”
韩柯连连点头,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他笑着起身,缓缓走向她,身下已经坚硬如铁。
或许是因为太渴望,所以她哪怕是一个清淡的眼神,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宝贝,感觉怎么样?”韩柯站在她的面前。眼中尽是毫不掩饰的贪婪。
景瓷酡红的面孔,知道是药效发作了,她仅存着最后一丝理智,虚弱的开口:“混蛋,这香是什么!”
韩柯蹲下身子,凑到她的面前:“这可是个好东西,从日本带过来的,听说药效好得不得了,任何女人用了都会变得热情似火。”
他说着,大手抚上她的脸:“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想让我要了你啊?”
景瓷别过脸。心里嫌恶的不得了。
她的手扯着自已的领口,眼神有些迷蒙。
她的眼,极力地想看清面前的人,但是却是怎么也看不清。
看到她这幅清纯又妖娆的模样,韩柯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浴火燃烧的更加强烈了。
他毫不犹豫,伸出手臂将她抱起来,然后重重的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当男人粗鲁的压上来时,景瓷的眼中氤氲着水光,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她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的努力和坚持。在这一刻全部都破碎了!
她终于知道这个药的烈性,如果此刻得不到释放,她一定会死的,一定会!
景瓷认命的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一张冷峻面孔。
封央,快来救我
三辆黑色的跑车,飞速的停在靠近海边的港湾。
封央从车上下来,面孔绷的很紧,眼中尽是冷意。
商子遇从另一辆车下来,而他们身后跟着一群黑衣男人,神情也无比的严肃。
四周很静。游艇上已经被专人监控起来。
就在刚刚,封央下飞机接到盛昭曦的电话,说景瓷被带走了,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他阴沉着脸,径直走进去。
当他们来到房间门口时,只听浅而媚的呼吸声从房间里传来,引人遐想。
砰地一声,门被踹开,惊动了里面的人。
韩柯正在兴头上,哪里能容忍这个时候被人打扰,立刻气红了脸,扭过头就对着外面叫道:“该死的,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你确实该死!”封央声音低沉,语气中压抑着翻滚的愤怒。
韩柯惊了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可他还没等转过身,就被一枪打中了腿部,顿时鲜血直流。
他抱着受伤的腿,面目狰狞,可当看到来人是谁时,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封央眼眸微眯,长期上位者的身份让他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男人薄唇紧抿着。快步上前,查看景瓷的情况。
他的小妖精,几乎扯开了全部的扣子,正渴望的看着他,眼里除了渴望,就是无措。
她很难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封央立刻将她搂在怀里,低声哄着:“对不起,我来晚了!”
伸手将她从床上抱起,目光扫过地上的男人,声音透着刺骨的冰冷:“子遇。把他处理掉!”
商子遇点头,一看景瓷这幅样子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地上不断求饶的男人,那目光就像在看死人一样。
“怎么处理好呢?”商子遇嘴角扬起一抹笑,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
封央的面孔有着一抹怒气,声音不带有任何温度:“直接剁了扔海里喂鱼!”
说完,他摔门离开。
走在廊道里,景瓷在他的怀里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不安份地低吟:“好热!”
封央知道她等不及了,这种药他是知道的,不过他一向不屑用这种东西。可是却也知道这种药的强大威力。
曾经他就亲眼看到过一个女人被涂了这种药而欲求不满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有时候有钱人会为了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女人才会用,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也敢给景瓷用这个。
封央乘坐电梯上了顶层,一进客房的门就将保镖给关在外面,然后将景瓷放到床上,褪下她的衣服。
白皙的身体早已被烧成了美丽地粉红色,让她原本就很漂亮的身体,现在看上去更加好看。
而当封央剥掉她的衣服后,景瓷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她一下子就扯开他的外套,似乎终于得到心爱的东西般,立刻手脚并用地缠上他的身体,不肯在让他离开。
封央是个正常的男人。而怀里又是一个性感到极致的女人。
此时,她像是一团火,要将他的理智焚烧。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景瓷感觉身体酸痛不已,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她睁开眼,就感觉到身边还睡着一个人。
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她的身体一僵,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该不会”
昨天发生的事她都记起来了,身上的感觉,再加上身边男人强烈的气息。
这一切。只说明一个问题,她真的被那个混蛋玷污了。
景瓷抿着唇,眸子染上水气,景家的家教严谨,所以贞操观念也是比较重的,既然她跟封央在一起,怎么还能跟别的男人再
想到这,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滑落,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尤其是身下撕裂般的疼痛,比她第一次都要痛。
这个混蛋。肯定是八百辈子没碰过女人,居然这么玩命的折磨她,也不怕精尽人亡。
景瓷咬着唇,狠狠地擦掉自己的眼泪,既然成为事实的事情她不能改变,但也绝不能让那个禽兽白占了便宜。
她的眼眸里泛起一股冷意,目光锁在床头柜上的台灯,慢慢的向那边挪去。
“混蛋,敢动我,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景瓷狠狠地骂着,然后伸手去摸那盏台灯。竟然发现还差点距离。
她深吸口气,忍着身体的不适,再次向前挪了一点,可是对她来说还是十分艰难的,身体就像被碾压过,连骨头都泛着一股酸痛感。
她刚才想错了,这混蛋不是八百年没碰过女人,是从来都没有碰过,才会这么如狼似虎,恨不得将她吃的骨头也不剩。
当她终于把台灯拿在手里时,美眸中闪过一丝狠戾。
“混蛋。你的死期到了!”景瓷深吸口气,拳头握紧。
没想到这台灯还挺重,不过重了好,这要是砸下去,即便让他不死,也让他变成植物人。
这一刻,她真的是拼了命,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却不想,刚转过身却看到熟睡的男人已经坐起来了。
封央蹙着眉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景瓷也愣住了,眼里尽是不可思议:“怎么会是你?”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随后手一松,台灯落了下去。
“你以为是谁?”封央声音有些哑,手指揉了揉眉心,本来睡得好好的,就被这个小家伙吵醒了。
看她咬牙切齿的模样,难道是怪他昨天去救她晚了吗?
“那昨天晚上也是你吗?”景瓷的眸子有些湿润,仰着小脸,又小心试探的问着。
封央的身体僵住,原来她昨晚缠着他要了那么多次,她竟然不知道他是谁。
心里其实是有气的。可是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也舍不得对她发火,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是我,你放心,他没有欺负你!”
封央的声音一顿,然后静静地看着她:“你是怎么被带到这种地方来的?”
提到这件事,景瓷就更委屈了,小手揪着被子,好不可怜的说:“他们说是你的人,所以我也没多想!”
封央扯了扯唇,声音有些无奈:“难道我会让陌生男人去接你吗?”
他看了看她的表情,目光带着嘲弄:“其实,我听怀疑你的智商的!”
景瓷气坏了,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拿起枕头就往他的身上扔:“不用你管!”
封央侧身躲过她的攻击,大手握住她的小腰,使她被迫挺起身子,而裹在她身上的被子也顺势滑落下来。
景瓷羞愤极了,一张小脸涨得粉红。
而封央只是看着她的小身体,眸光又深了几分:“如果我不管,你昨天就跟那个男人滚床单了!”
景瓷听他这么说,就更生气了:“你再说一句!”
“说了又怎样?”他忽然凑上前,低头在某个部位咬了一口,景瓷被他咬的心都颤了。
封央抬起头,声音暗哑:“你知道你昨晚中药了吗?”
景瓷怔了几秒,然后点头,要不是被下了药,她又怎么会被差点欺负了。
“你要知道,那种药力非常大,如果不及时解除药性的话,一定会全身血管爆裂而亡。”封央淡淡的解释着。
景瓷虽然不懂他为什么讲这些,但还是点了点头,同时也有些心惊。
“而且中那种药的女人,除了会死的很难看,还会变得很热情,可以说热情到极致!”
听他慢悠悠的解释着,景瓷终于听的着急了:“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封央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昨天我为了救你,身体都快透支了!”
听他这么说,景瓷有些不敢置信。
“知道你身体为什么这么酸痛吗?”他的目光幽深,声音哑的可怕:“那是因为,你缠着我要了一晚上!”
景瓷别过脸去,小脸都要红透了,半天才喃喃一句:“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封央唇角微微上扬:“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说着,他将被子掀开。立刻整个身体都露了出来。
景瓷尖叫一声,随即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他光裸的胸膛上处处都是抓痕,触目惊心。
她吸了口凉气:“你不会说,这些都是我弄的吧?”
“不然呢?”他似笑非笑的说。
景瓷的身子抖了抖,她最害怕看到他这个笑容,邪恶的像个恶魔。
封央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抚着她的小脸:“景瓷,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误会,那些关于我的传闻!”
他也是来之前听盛昭曦提起这件事的,说是让他交代清楚,明明是没有的事,应该怎么交代?
景瓷皱了下眉,但很快就明白过来,语气冷硬:“还需要解释吗?都送人家一套珠宝了!”
闻言,封央笑的更恣意了:“吃醋了吗?”
他的话一顿,才接着说:“我和宁夕只是合作关系,际这次的新项目,由她来当代言人。”
“至于那套珠宝,只是合约里的附属品,并没有私人感情!”他耐心的解释着。
景瓷垂着眸子,许久,她才闷闷的说:“知道了!”
看她这个样子,封央叹了声气,将她搂在怀里:“我们家景瓷这么爱吃醋,这可怎么办才好!”
景瓷抿了下唇,声音小小的:“我可没有吃醋!”
“还嘴硬呢!”封央低笑着,然后缓缓地说:“我不会跟那些女人扯上关系的,这一点你不用怀疑!”
景瓷只是垂着眸子,没有给出反应。
封央知道不能逼她太紧,所以没有再说什么,吻了吻她的小嘴,然后下床朝着浴室走去。
等他再回到卧室里时。那个小东西已经不在了。
而且,她还穿走了他的衣服。
因为,她的衣服昨晚已经被扯坏了。
封央沉沉的笑了,想起昨晚的事情,似乎还有些回味。
她尖叫挣扎的样子,至今还深深地存在他的脑海中。
真是个要命的小妖精。
封央围着一条浴巾,坐在客厅中的长沙发上,他精壮的身体还挂着水珠,年轻而又有力量。
大概过了十分钟,门被敲响,商子遇走进来:“封先生,我是你的特助,你的这种私事可是占用了我的工作时间。”
封央接过他手中的袋子,淡着声音说:“你也可以适应一下你的新身份,私人管家。”
说完,他就毫不顾忌的在他面前换衣服,而商子遇目不转睛的盯着某男人的某处。
这可真是得天独厚,大的有些不可思议了。
他脱口而出:“景瓷能受得了吗?”
封央此时已经系好了皮带,幽幽的开口:“受不受得了,我不知道,你可以去问问她!”
商子遇轻咳一声,景总那性子,他还想多活几年。
封央睨了他一眼,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如果你特别想知道,要不要试试?”
“谢谢,还是算了吧!”商子遇轻笑一声:“我的探索心再重,那也是有底线的!”
封央勾了勾唇,整理好自己,径自走出房间。
商子遇摇着头笑了,跟在他的后面。
景瓷穿着封央的衣服,打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在公寓的门口,她意外的看到了盛昭曦。
她急忙走上前,拉着景瓷的手:“怎么回事?”
景瓷自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扯唇一笑:“都过去了,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吗!”
盛昭曦皱着眉,还是不放心,拉着她又看了好几遍,最后才松了口气:“是封央?”
景瓷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性衬衫,然后轻笑一声:“嗯,是他,不然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她说着,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门,边走边问:“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带走的?”
闻言,盛昭曦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封央下飞机就来景氏找你了,可是你说被封央的人接走了,我又不傻,当然能看出这其中的不对了。”
说着,她猛的抓住景瓷的手,再次确认:“那个男人没对你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