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别跟我装...到底怎么回事?”宴泽三番四次被系统坑,气得牙齿‘咯咯’作响。他现在只想打死这个坑爹的系统,人家的系统都是帮助宿主也就算了,你就算是不帮也别扯后腿啊...
系统沉默了一阵,这才说道,“七世子是这篇权谋文的主角,有世界运道加成,宿主现在杀不死他...”
“那你的意思是没办法杀死他?”宴泽的脸越来越难看,这么个假仁假义的东西,就算每天看不到但是听见也膈应啊。
“不...”系统急忙安抚宴泽,“宿主现在不能够杀死他,但以后可以的...比如争霸天下,并不是他一个人才有主角运道...”
“你的意思是,再出现主角运道的人,我便能杀死他?”宴泽疑惑的问道,“那你叫我干掉他是什么意思?”
“我又没叫宿主现在干掉他...”系统觉得自己很冤枉,他只是叫宿主干掉七世子,又没有说现在干掉。这宿主,自己智硬,还怪我咯?
宴泽冷脸,看了看晨曦微露的天际,喃喃自语道,“大概很快便会有通缉令了吧?”
“错...已经有了,宿主还不跑吗?”系统出声提醒。
宴泽点点头,握着宝剑,跑向城门口。世子府在城镇的中央,他刚才不过刚到世子府外,体内的内力便被一扫而空。他知道,肯定是系统搞的鬼。这坑爹的系统...
宴泽跑出几里路,发现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平日里热闹的街道极为冷清。宴泽放慢脚步,手里紧紧撰着剑柄,四周环视着向前走去。城市空旷荒凉,就连商铺也没有开门,这诡异的场景让他有些不好的预感。
“嗖”的一声,一支箭破空而出,撕裂了空气。
宴泽呼吸声加重,急忙扭动身体闪过这支破空利箭。‘嗖嗖嗖’又是几声传来,宴泽的瞳孔放大,利箭宛如倾盆大雨一般向他袭来。
“...”宴泽看着天际一片乌泱泱地箭雨,出神的愣住。
“宿主,你要是再不是使用尬舞,你这次的任务就算失败了...”系统嘿嘿的笑道,“要是失败了...会被我关小黑屋哟...”
“...”我真是谢谢你的提醒了啊,宴泽心中吐槽着系统急忙使用尬舞。
少年的四肢不断地扭动着,一会儿双手朝上,一会儿双腿摆出各种古怪的姿势。他的脸上满满都是汗水,却依旧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仿佛这一刻,只有天与地。这一刻,只有他与他的舞蹈。这是一种令人尊敬的精神,这也是一种让人想要挥手的舞蹈。它的名字叫做——尬舞。
全场满满的尴尬气息扑面而来,惨不忍睹。无数的箭雨都被尬舞的少年,一一躲过。少年和他的尬舞仿佛是一种信仰,他眼神微妙,满脸陶醉,嘴里还不停的轻唱道,“不如尬舞,箭雨都不如尬舞,让自己觉得舒服...”
“世子,这小子怕是疯了...”暗卫在七世子的耳边说道。
“嗯...”七世子不咸不淡的说道,“他是在装疯卖傻...抓活的...”暗卫点点头,既然世子要活的,那么便不能在放箭雨。
指挥着世子的忠卫军包围少年,“踏踏”的声音没有丝毫影响到少年。少年的眼里只有他自己和尬舞,少年每扭动一个肢体便是一个新的古怪姿势。
忠卫军觉得有一种谜一般的尴尬气息,在他们之间蔓延着。甚至有些忠卫军看不下去,选择了狗带,哦,不...是选着了撇过脸。
“世子,这...”暗卫觉得有些生无可恋,抓一个要犯居然抓到这么一个奇葩。都被大军包围了竟然还不停的跳着尴尬的舞蹈,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怀疑人生。他们是忠卫军啊,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忠卫军啊,竟然还有人这么无视他们...
所以是他太天真还是少年太智障。
“不如尬舞,什么都不如尬舞...”少年的声音越来越洪亮,“让我来荣耀你们的忧伤吧!”少年说完这句话,不仅自己满脸黑线,就连忠卫军和世子都一脸妈的智障的表情看着少年。
“咳...”世子轻咳一声,说道,“宴公子,你我素不相识,何必弄到如此田地,不若你将幕后主使人说出,我便放宴公子一条生路何如?”
宴泽冷冷一笑,并不说话,而是握紧了剑柄冷冷地打量着七世子晋元。
晋元被宴泽打量,脸色渐渐阴沉了下去,说话的语气也不知不觉的冷了几分,“宴公子当真不说吗?宴公子可想好了?我并非滥杀无辜的人...”
宴泽摇头,“你并非滥杀无辜的人!真是天大的笑话,那么七世子...我宴泽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害我,在我饭菜中下毒?世人都道你七世子仁厚慈善,怕你七世子不过也只是假仁假义,背地里却男盗女娼罢了!”
“你...你...”七世子脸色一边,素白的衣衫指着宴泽道,“你简直便是血口喷人,我何时在你饭菜里下毒了?”
“装,你继续装...”宴泽冷笑一声,“无论你装得如何大度,也终究改变不了你睚眦必报的性格...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宴泽嘲讽地看了七世子一眼,用调侃似的语气说道,“倒是听说上次七世子过生辰时,花费了半多的赈灾银款...”
自己老底被揭穿,七世子盛怒的爆喝一声,“你有何证据如此说我,简直一派胡言,妖言惑众...”
宴泽淡然地笑道,“七世子是在玩成语接龙吗?我倒有两句送予七世子...男盗女娼,掩耳盗铃!”宴泽笑嘻嘻地表情刺痛了七世子。他那张英俊的脸都快扭曲到了一起。显然是被宴泽这样不咸不淡的方式气得不清。
“好好好...好的很!”七世子咬牙切齿的连说三个好字。目光阴鸷的看着宴泽,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