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一路被东方朔的铁腕蛮力的手钳制住,窜蹦跳跃,却并不知道自己跟随之人,所行之处的目的地。
就在这时,武玄月的肩头传来嗷嗷的声音
武玄月愣之,回眸一瞟,绝没想这七王双手扒着自己的肩膀头,整个身子都已经飞了起来。
东方朔腿脚飞快,疾风之速,七王根本跟不上武玄月他们二人的速率,眼看就要被甩出去的时候,七王拼足全力,双手扒着武玄月的肩膀,这身体随风摇曳,摇摇欲坠。
看到这里,武玄月方才意识到了七王的存在,一手拖了一把七王的身体,将其固定在了自己的身上。
到此,武玄月好声没好气嘀咕道“你个小贼猫,怎么没有跟着你那老贼爹一同落跑了去”
七王明明听得清凉,故装仰头不知措,这装傻充愣的样子,还真是符合它的平时做法。
武玄月见状,无奈摇头,可笑一声,却也没有继续追究弥世遗孤的罪责,而是一手固定着七王的腿脚。
这武玄月嘴上说的难听,可是这手就已经出卖了自己,若是她真的恼着七王,决然不会将其好好的稳固在自己的肩头,到底还是多有几分不舍和心疼。
眼看前面的路线着实眼熟,武玄月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一丝不祥预感
这里的风景,怎么感觉这般似曾相识
终于,东方朔停了下来他腿脚,武玄月瞠目而望
这里这里
这里不就是自己常来光顾的“水月洞天”吗
呵呵没想到这上官侯爵还真是品味不一般,竟能够跟自己想到一块儿去。
东方朔站在门口伫立片刻,并没有急于上楼,只听远处出来一声厮嚎怒吼声,武玄月循着声音抬头仰望,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划过天际
司徒兰从天而降,他的戏班子落地之时,摔得七零八落,独独他本人毫发无伤,被东方朔一手趁早接着。
东方朔一手拽着武玄月的胳膊不放手,一手拎着东方朔衣领悬与半空中,就跟衣架子一般,悬挂垂落手脚,样子可笑极了。
不过由此可见,东方朔过人的手劲,这凌空接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但要接得准,还要接得稳,这世道除了“铁腕”有一手接人凌空接人的本事,只怕这世上难有一二。
武玄月惊叹愣之,只看这东方朔竟然还是能够如此镇静沉着,似乎接住司徒兰的这件事上,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对方绝对还有余力,能够接住比这司徒兰更健硕庞大之人。
司徒兰缓过神来,吓得惨白的脸,登时憋红,张牙舞爪,骂骂咧咧打斗“好你个东方朔竟敢对我使用暴力看我怎么向主上告你的状”
东方朔不为所动,一手松开,放下了司徒兰,冷艳一瞥,竟在瞬间做出了一个咋舌的动作。
这一个咋舌,表明了东方朔对司徒兰的所有态度。
摆明东方朔烦透了这司徒兰的嘴里,却也是应付理会,一个轻蔑的表情都不愿分给对方任何,就是这般隐晦的咋舌小动作,已然表现出嫌弃的姿态。
东方朔爱理不理那司徒兰,不管他是如何上蹿下跳,狗急跳墙,东方朔再也不多分给司徒兰一眼,而生转身而至,毕恭毕敬地向武玄月行了一个抱拳礼,一手摊开道
“千机算道长,我们家主上已经在二楼的咏竹间,等候多时,还请道长随我而来。”
武玄月怔然,暗自心道我去,你小子根本没有见到那上官侯爵,怎么就知道上官侯爵正在二楼“咏竹”包房等我了呢
还有,怎么又是“咏竹”呢这个雅舍有毒吗
武玄月心中各种质疑,可是脸上也学会了做戏,笑脸相迎,学着东方朔的样子,回礼敬之,一手摊开道“东方大人请”
二人相继而去,一前一后,踏上了二楼的楼梯上。
司徒兰眼看自己无人搭理,吵吵闹闹发发脾气,无理取闹却没有观众,这一场戏来过无聊,自己也就懒得再继续下去,站直了身子,一脸冷漠,回眸一样,自己身后七零八落的戏班子道
“你们先回去,有事情我会召唤你们。”
戏班子众人,赶忙站起身来,灰头土脸地向司徒兰低头含腰敬礼示上,“嗖”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司徒兰侧眸细思,暗自心道不行,这一场战役,自己也没少出力,虽然可能在功绩上自己远不如东方兄弟,但是此番表功的机会,自己怎么可能让那两个混小子占尽风光呢
一想到这里,司徒兰二话不说,加快了脚步,跟在了武玄月身后,紧追不舍。
东方朔推开了“咏竹”的房门,一手摊开,有礼请之
“千机算道长,我们主上就在这雅舍间等你,请”
武玄月愣之,迟疑不定道“怎么东方兄不去吗”
东方朔面无表情道“我稍稍晚会再进去,一会我要在这里检查一下我们主上的吃食情况,若是没有什么问题,我就会进去伺候你们二位。”
闻听此,武玄月不禁皱眉,思索片刻,却也不曾多语,欲要踏脚而入包房的时候,只听自己身后传来一阵急凑的脚步声,声势浩大,由远及近。
果然,司徒兰紧追而上,欲要抢先面见东方朔之意。
司徒兰横冲直撞而去,差点没把武玄月撞飞了出去,东方朔凝眉烦躁,说时迟那是快,东方朔一手抓稳扶正了武玄月,另一手拎起了司徒兰的衣领,将其又拎到了半空中。
司徒兰眼看自己此计不行,又开始他惯用伎俩,哭闹叫喊不止
“混账东方朔,你放下来,我要面见主上我要向主上汇报情况,你竟敢欺瞒主上,主上主上司徒兰来向你请安,关于黄世良一案中,司徒兰有实情要向主上汇报”
司徒兰胡搅蛮缠,聒噪造势,惹得东方朔白眼,武玄月无奈。
就在这个时候,屋内传来一声洪厚有力的男音声,幽幽道来
“是谁在外面那么聒噪扰人清静,丢人现眼,可不是我么权门一族该有的风范司徒兰是你吗”
一听到这里,司徒兰当即闭嘴,戛然而止,继而冷汗四落,再也不敢造次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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