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欢面目的瞬间,莫雨声心中一惊,顾不的颜面,急忙跪在地上。
王欢点了点头,道:“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吗你认得我”
乌衣帮的帮主莫雨声惊的满头的大汗,跪在地上手足无措,道:“晚辈不曾见过王前辈英姿,但是见过您的画像,以王前辈的身份与地位,不认识晚辈也属正常,乌衣帮弟子不知前辈在此,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周围的人早就傻了,苏城隐门的乌衣帮,竟跪在此人面前。
裘万哼脸上哗的变白,身体忍不住发抖,他很清楚师傅的为人,这是一个要面子要极致的人,现在跪在地上。
王欢淡淡的道:“你和你的弟子留下一些东西就滚出去吧,还有周家小姐是我朋友,只要我还在世一天,你们就别想打周家主意。回去约束你的门人,不要做出让我不开心的事,桐柏山的事,你们也听过,我也不想同样的事落在你们乌衣帮的身上。”
莫雨声脸色大变,看了王欢一眼之后,猛地一咬牙,从腰间拔出一柄刀,将自己的左臂斩下,运转功法止血,将那左手断臂恭敬地放在地上。
“这”
在场的人一阵目瞪口呆,他们当中有很多没听过这位王前辈的大名。
但是他们却认识乌衣帮莫雨声的威名。
可是,这位王前辈一句话,就让名震江南的莫雨声甘愿切断自己的手臂,这等威慑力是何等惊人。
裘万哼看着师傅的举动,差点没把胆儿吓破,身体更像一滩烂泥,瘫痪在地上瑟瑟发抖,茫然的看着帮中的几位前辈,却见到这几位长老的脸色也灰白一片,好像在遇见了恐怖至极的事。
莫雨声把刀扔在裘万哼的面前,淡淡的说:“为师的手臂斩的,你的手臂也斩得!”
裘万哼颤着手把刀握紧,一个连师父惧怕到不敢反抗,言听计从的存在,他甚至怀疑,如果这王前辈让他师父死,他的师父会毫不犹豫抹脖子。
“自己惹出来的祸,难道你要连累整个宗门,还有整个家族不成”莫雨声见他迟迟不愿意动手,脸色泛青,怒声大呛。
“啊”
裘万哼快速挥刀,将左臂整整齐齐的切下,痛苦的大叫。
莫雨声将两条手臂恭恭敬敬的拜访在王欢的面前,深深的鞠躬拜了一下,率着乌衣帮的人上车,已最快的速度的离开这里。
那些跟着裘家过来想要分一杯羹的家族们两眼发傻。
看着带头大哥都断臂求饶而去,我们怎么办
“走,走”
也不知道谁低声说了一声,想要悄悄的上车离去。
“轰隆!”
就在他刚上车,王欢右手挥拳,一道空气波被他压在拳劲之中,如同一道炮弹,轰在那辆车上,轰隆一声,这辆号称全身防弹车,当场被轰的粉碎,砰然爆炸。
那刚上车的人连惨叫都没发出,便葬身在车内。
旁边的人一脸骇然,双腿湛湛,“刚才死的向家的家主。”
“这位王前辈究竟是什么人,一拳有这么恐怖的力量”
王欢眼光看也没看爆碎的车辆,扫了一眼惊魂未定的众人一眼,淡淡的说:“他们留下东西可以走,你们呢”
顿时,这些人脸色一阵煞白,他们这些都是富豪世家,一辈子锦衣玉食,不像是习武之人,哪能受得了这断臂之痛。
就是拿刀划自己一刀的勇气都没有,何况是将手臂切下来。
而且他们也不会止血之法,一旦真的把手臂切下来,怕是还没有送到医院,就已经流血而死了。
可要是不留下点什么,向家家主的下场就摆在他们面前。
一个比乌衣帮恐怖百倍的强者,要灭了他们家族,那是轻而易举。
噗通!
有人忍受不住这种气氛,双膝跪地,恳求道:“前辈饶命,我等有眼无珠,冒犯前辈,冒犯周家,还请前辈谅解”
有一个开头,就有更多的人跪下。
王欢转过视线,看着周家众人说:“我从你家取走一幅画,这幅画对我有大用,你们可知道”
周明华恭恭敬敬的说:“知道,前辈那日救了我一命,那幅画对我周家毫无用处,能换我一条性命,千值万值。”
王欢点了点头。
“刚才你说周家已捐出所有财产”
周明华狠声恨色的说道:“是的,在下当时抱着把财产捐给那些有用之人,也不会给这些豺狼虎豹。”
“好。”王欢满意的点头。
随后对着那些跪在地上的众人说:“回去把百分之五十的家产无偿转让给周家,另外将百分之四十的家产捐出去,留下百分之十给你们度日。”
“什么”
跪地上的那些人脸色大变,这一刀便割了他们百分之九十的家产,换成谁也不愿意。
“不行,最多能给出百分之三十,这是我们的底线,否则就算你杀”
砰!
杀字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这人的眉心便多了一道透明的孔,脑水顺着那个洞流了一地。
王欢弹了弹手指,冷漠无情的说:“我不是跟你们商量,也不是跟你们讨价还价,这是你们想要活下来的唯一选择。”
那些人脸色惊变,本来还想着法不责众,这位王前辈也不敢把他们全杀了。
可是看到对方下手之狠辣,让他们心惊胆颤。
周华明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呆,连连说道:“前辈,这这份礼太大了,我们”
王欢挥手打断,说道:“不用说了,这是你们应得的。”
说完之后,他便对着众人冷声道:“你们,还有不愿意的吗”
“晚辈愿意。”
“在下也愿意。”
“听从王前辈指示。”
不管如何,想要过度这一关,必须先答应下来。
王欢道:“别给我耍花样敷衍我,若是我发现你们敢这样做,他日,那么你们就别怪我不客气。”
“是是。”
这些人点头如捣蒜,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不过等他们回去打听清楚这位王前辈的身份后,一个个吓的魂飞魄散,谁也不敢拿全家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因为他们越打听的多,就深知道那位王前辈越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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