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谁也没有立刻动身,都在彼此观望,谁要这个时候伸手去拿,那便要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所有人的火力打过来,那会死的极为惨的。
梁玉堂说:“这些宝物有缘者可居之。”
贾远笑着说:“梁兄说的对,但是在场中这么多人,谁才是有缘人呢”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自古以来,每次血池喷发,都是又三大门派拿大头,然后一层层剥削,留到散修手里的时候已经瓜分完了。
他们嘴里的有缘者,自然就是三大门派的人。
王欢听到这些话,心里很不舒服。
有缘者
你不直接说这些东西归你们所有,其他人拿你们一些挑剩下的,不过他也没立刻发作,他倒是要看这些人怎么分配。
要是分配不满意,他就直接掀桌子,跟这些人大干一场。
王欢低声对沈之瑶交代什么,并给了几枚防身的玉牌,让她先离开这里。
沈之瑶也知道王欢对破界石势在必得,捏紧手里的法器:“欢哥,你要小心,我等你回来。”
梁玉堂撇了王欢一眼,说道:“自古以来,我们三大宗门就是有缘者,其次是二级门派,依次递减,至于这位李欢道友,身为散修,恐怕与这些宝物无缘了。”
他根本没有任何掩饰,直接把王欢提出分宝的行列。
花飞扬冷笑,这个李欢嚣张又如何,到时候,毛都分不到,等宝物分完之后,这个李欢必死。
王欢看见他们一下子就把自己踢开,脸上不由一冷,说道:“我还从没听说机缘是分配的,只听说机会是自己抓住的。我看那破界石与我有缘”
他的话很直接,宝物他也要分一杯羹。
而且,点名要破界石!
你们给也就罢了,不给,那我就直接抢!
众人听了王欢的话后,脸上怒色一闪而过,这小子真是找死,刚才还被吓得要提前离开,现在看到血池喷潮,他不禁不走了,而且还要最珍贵的破界石。
贾远不动声色,不过目光却越来越冰冷。
王欢虽然只是一介散修,没人把他放在眼里,可要是让他把规矩给破坏了,那他们三大门派以后还怎么分配宝物。
所以,当王欢这话出口的时候,宗门之人就已经上了他们心里的必杀单。
梁玉堂也从旁边站了出来,笑眯眯的对着王欢说道:“李欢道友,看来你不明白这有缘人是什么意思,我来跟你解释一下,这所为的有缘人,是你我们说你有缘,你才有缘。如果我们说你没有缘,那么这宝物就是在你手里,你也没有缘。”
花飞扬找机会插话:“没错,如果有人不知量力而行,强行居有宝物,那是会遭大难的。”
宗门之人都冷漠的看着王欢,这小子要是敢破坏规矩,那就别怪他们以多欺少!
晏苑倒没有说话,而是看着王欢。
面对众人敌意的目光,王欢浑然不惧,像是没看见一样,他的神魂观察到沈之瑶已安全后,淡然的说道:
“不用你们说了,我就是有缘人,那颗破界石归我!”
他的话刚落音,梁玉堂几人脸色立刻拉的老长,冷笑道:“李欢道友,你什么意思”
王欢道:“什么意思,你们听不懂吗”
梁玉堂心里大怒,这个家伙不怕死吗这分宝的规则可不能乱,要是开了这个先河,那以后三大宗门还能服众吗
要是谁都像你这样,想拿什么就拿什么,那他们宗门岂不是成了摆设
贾远眼里杀机一闪,缓缓地说道:“李欢道友,你说你与破界石有缘,你有没有问过在场的道友”
王欢大步跨出,干脆直接到了回到了望月阁,笑道:“当然不用问了,谁敢说我与破界石没有缘”
此话一出,人群中那些宗门弟子们都非常不爽,这个散修太嚣张了!
“李欢,你都没问过我们,怎么知道我们不敢说!”
这个时候花飞扬已经不在惧怕王欢了,血池都已经喷出来了,大家都没什么顾忌。
这是宗门的东西。
不是你说有缘,东西就归你所有!
谁敢伸手,那就砍手,谁敢伸脚,那就砍脚。
王欢看向他,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这时候都快扯破脸皮了,“肥羊兄,人要长记性,事不过三,前面两次你还能活着,但是这是第三次了,希望你能珍惜最后的机会!”
王欢大声的道:“我说最后一遍,别的东西我可以不要,但是这破界石,非我莫属,谁要是跟我抢,那就是跟我过不去,你们,听懂了吗”
这时候,王欢已经毫不遮掩目的,冷冷道:“给你们喝几杯酒,就道友称呼那是给你们面子,你们要是不给我面子,那就别怪我的手里的剑!”
什么玩意!
真以为自己是宗门弟子就了不起了
这群人,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自己怕了他们!
“放肆!”
所有宗门弟子都是勃然大怒。
这个家伙,藐视宗门,还想把最珍贵的破界石带走的,他们岂能容忍
王欢徒然拔剑,语气森然道:“放肆那是我给你们面子!把我惹急了,这些东西我要全部打包带走,屁都不留给你们。”
说完,他直径向着血池走去,道:“我现在就去取破界石,谁觉的我放肆,尽管上来试试!”
谁要是敢阻拦他!
来一个,那就杀一个。
这次,就连晏苑的脸色也难看无比,这个外来者,简直太嚣张了,每一句话都让人恨不得立刻杀了他,方能解心头只恨。
“李欢,这里容不得你放肆!”
梁玉堂怒发冲冠!
一个来历不明的散修,居然敢在他们这些宗门弟子面前,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王欢一脸冷漠,看向梁玉堂,语气冰冷,面若寒霜:“别废话了,我知道你们想要杀我。有种,你们就上来。没种,那就别阻碍我去拿破界石。”
他看这些人早就不爽了,在打沈之瑶主意的时候,他就想动手了,只是一直隐忍。
他早就想看看,这些宗门弟子们的神通,与他猜想的究竟有多少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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