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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知道错了
    陆启龙这时也跟了进来,见到这副场面,吓得说不出话来。



    周意一脸黑线地拍了拍周二娃的背,说:“大哥,不是我,是那个女人要寻死。”



    周二娃愣了愣,随即放开周意,抹了把眼泪,看看王思宁,又看看周意,狐疑道:“那咋是你站凳子上?”



    周意跳下凳子,拍了拍手说:“她偷了我的银子,我说要送她去官府,她不干,外婆说要休妻,她也不干,还威胁我说要死我家里,我看她磨磨唧唧的,绸布也扔不上去,就帮她一把,结果绸布绑好了,她又不愿意死了。”



    说着又看向王思宁冷笑道:“你那点小伎俩骗骗你娘和你大哥成,还想骗我,你省省吧。”



    王思宁脸色一阵难看。



    周二娃下学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芽儿,已经听芽儿说了王思宁偷了小妹的银子,这会儿又听说王思宁不但不知悔改,还威胁小妹,当下对着王思宁寒下了脸。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般无赖?当初就是寻死觅活地才逼得小舅舅娶了你,如今自个当了贼,还有脸威胁小妹了?你若是去了旁人家偷东西,当场打死都不为过,你以为你要死要活的我们就怕你了?”



    周二娃愤恨地盯着王思宁,也不知小舅舅咋这么倒霉,被这个无赖女人给盯上了。



    “你凭啥这么说我?我是孙家八抬大轿娶回家的,你得喊我一声小舅娘,你就这么跟我说话?你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王思宁气得回骂了一句。



    周二娃见王思宁这般无耻,犯了错还理直气壮的,顿时被气得不轻。



    陆启龙上前一步说:“我们才没有你这样的小舅娘!好好的人不当,要去当贼!”



    王思宁面容扭曲道:“你们还不是靠着景文才有今日的好日子过!说起来你们家的银钱本该都是我跟景文的,你们不知道孝敬我跟景文,我就自个拿了,怎么叫贼了?”



    周二娃和陆启龙面色古怪地看着王思宁,似想不通这个女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他们都大概知道那胡氏布庄的生意能赚多少钱,光是周意给孙景文送的新婚贺礼价值都不止这点,周意能有这么多银子,虽然他们不知道周意是在哪赚的,但他们能肯定胡氏布庄仅占了一小部分功劳。



    就算胡氏布庄的生意跟孙景文有点关系,现在怎么就成了周意赚的钱都该是她的了?



    周意不欲跟王思宁多说,拉着周二娃道:“大哥,你去写张供罪书,让她画押。”



    她准备先把这个女人的把柄在手里,万一小舅舅不肯休妻,以后孙家对付这个女人也能有招。



    周二娃闻言点点头,就去自个房间找了纸笔来,就趴在周意的炕上写,一边写一边问王思宁偷东西的经过。



    王思宁闻言有些慌乱道:“你们想干啥?我告诉你们,我是不会画什么押的!”



    周意也不理她,听到外头有了动静,出去看看,见是赤六回来了,又让他去后院牵了马车去接小舅舅和王伯仲过来。



    再回到房中时,见周二娃已经把供罪书写好了,拎过来看了看。



    周二娃也不会写什么供罪数,但上头人物、地点、日期、事件、盗窃数额几个关键点都写清楚了,周意觉得这个日后足以当作证据,便从房中翻出红色印泥,拉着王思宁的手就沾了印泥,便往纸上按了个手印。



    王思宁不想按手印的,但奈何力气抵不过周意,只得眼睁睁看着周意得逞了。



    周意吹干墨迹,把‘罪证’叠起来收好,然后便让周二娃把房梁上的绸布给收下来,就等着孙景文来了。



    苏氏亲自带着村民去了杨家,给杨家拿了一两碎银拜托杨家给照顾点,才回了外孙家。



    因为在杨家时跟杨家人多说了会话,耽误了些时间,她到家门口的时候正好见到赤六赶着马车回来了,她知道肯定是儿子被接过来了,便等在门口。



    待马车停下,孙景文和王伯仲从车厢里下来,苏氏便拉着孙景文走进院子,然后顿下步子,红着眼睛说:“景文,这日子没法过了,今个你一定得把那女人给休了!”



    跟进来的王伯仲听到苏氏说这话,顿时一急:“婶儿,这到底咋回事啊?为啥要让景文休妻?”



    赤六去接他们的时候啥也没说,就说让他们赶紧来周家一趟,这一路上他本想着是不是周家发生啥大事了,需要他和景文帮忙,没想到一来就听到孙家婶子竟然说要休妻!



    他小妹这才过门几天啊?婚礼办得那么热闹,咋说休就休呢?



    王伯仲心急之下也有些愤怒,小妹若是被休回家,就不用做人了,就算他小妹有些小毛病,也不至于对她这般狠吧?



    但这会儿他还不知道事情原委,再说事情不定就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所以只好耐着性子询问。



    孙景文也很是惊讶,不由拍了拍苏氏的手,说:“娘,有啥事你好好说,若是思宁犯了错,我让她跟你道歉。”



    他因为王思宁想贪了外甥女生意的事情,对王思宁也越发不满了,但休妻这事就严重了,他就算不顾及王思宁,也得顾及到伯仲的颜面啊。



    苏氏正想说话,屋子里的王思宁许是听到了动静,便从房中冲了出来。



    她跑到三人跟前时已经泪流满面,哭道:“大哥,景文,你们救救我,她们要逼死我啊!”



    王伯仲见小妹哭成这样,还听说有人要逼死她,更加心急了,不由沉下语气道:“你先别哭,有啥事先说清楚!”



    这话是冲着王思宁说的,但其不满的语气显然是对着孙家二人了。



    苏氏见王思宁还有脸恶人先告状,不由骂道:“你咋还有脸哭了?还说我们想逼死你,你自个干了啥缺德事自个不知道吗?”



    “外婆,你就让她哭!可以再哭大点声!把邻里都引了过来,今个这事想瞒都瞒不住了!”周意从房中走出来,看向王思宁喝道。



    王思宁闻言哭声果然小了点。



    孙景文和王伯仲也都看向了周意。



    周意瞥了二人一眼,没好气道:“进来说话!”



    她倒不是迁怒,而是如今她必须摆出个很气愤的态度来,不然这事最后一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王伯仲见状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一个说他小妹干了缺德事,一个说今个这事得瞒着,说明这事肯定不是啥光彩事。



    他跟孙景文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眼哭哭啼啼的王思宁,才硬着头皮跟着周意走进了房间。



    一行人到了周意的屋子,便见周意的屋子乱糟糟的,箱子都被打了开,里头的东西很明显是被人翻过的,地上还散落着几个小银锭。



    孙景文不由问道:“小意,你屋里这是遭贼了?”



    周意淡淡点头,说道:“可不就是遭贼了。”



    说着周意瞥了王思宁一眼。



    王伯仲见状心里一突,心中已经隐隐有些猜测自个小妹干了啥好事,但这会儿他也不敢再问了,怕得到的答案让他没脸做人。



    孙景文也没错过周意的视线,不由甩开了王思宁拉着他胳膊的手,质问道:“你偷小意东西了?”



    王思宁脸色发白地摇头,嘴里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知道这事她想狡辩都没用,有周家这么多人作证,还加上一个孙景文的娘,这些人证就能把她偷东西的事情给坐实了,狡辩到时候只会更加没脸。



    于是她双膝一弯,便对着孙景文跪了下去,哀求道:“景文,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干这事了,你就原谅我吧?”l0ns3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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