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这个大官是何人”柳媚儿问道。
几个少年摇头不知。
又问了几个问题,他们依然是一无所知。
见问不出什么,她没有再问。
“走,我先带你们离开。”有一队人正朝这边而来,柳媚儿带着几个少年离开屋中。
临走前,她手一抬,挂锁完好无异的又挂在门上。
因为是夜晚,虽然有月光照拂,但也只能看清彼此的轮廓。对于这一动静,几个少年却是不知。
柳媚儿带着他们避开巡视的护卫,左转右转,然后便绕到一处侧门后。
“出了这道门,你们便自由了。”
少年们激动不已。
这时,却出现了意外。侧门外面有一大群人包围了门口。
查探到此消息,柳媚儿左右环顾一圈,然后带着少年们藏身在一处假山后面。
几人刚躲避好身形,侧门就被人打开了。
几个姿色俱佳的男子朝里面走来。
“柔哥哥,你说主人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大的脾气,看把我给折腾的全身没一处好皮肉了。”说这话的是一个捏着手帕的清秀男人,边说着他用手拉开衣袖,露出一大片淤青来。
一个手拿折扇的男人回道“主人是做大事的人,这段时间遇到些事情,心情不佳,你们几个最近少往跟前凑,省的吃苦头。”
“是是是,柔哥哥说的对。我们这不弄来了很多好货,想着先送到主人那里去暂时顶替一下,我们兄弟也能少受点苦不是。”他们可不想再忍受了。
“这事,你们自己安排。”柔公子先行离去了。
其他几个公子又私语了一番便离去。
柳媚儿看着先一步离去的那个柔公子,心中有些诧异,也有一丝意料之中。
柔公子,百里竣明的男宠。他们曾有过一面之缘,那么这里是何处,已经不言而喻。
真是想不到百里敬轩会有这样一个喜好男色的父王。身为天元国的嫡系王爷,竟然有违人伦,真是让人可叹。
待外面的人都走光了,柳媚儿便将少年们都送了出去。
在几人走后不久,一顶轿子落在侧门口。
“雨公子,到了。”
轿夫恭敬的压下轿子,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着黑色衣衫的男子。
男子面容清冷,不苟言笑,径直向门内走去。
一处内堂里,几个男子正面带愁容。
“这可怎么办,没有献给主人的货,明日难道还要我等兄弟”想到主人的凶残,一个个不由得全身发抖。
柔公子高坐在凳子上,“明日应该是无事,宫里头来人了,主人怕是要忙上一段时间。”
王府里死了那么多大夫,肯定惊动了那批人,主人有了麻烦,哪里还会顾及到他们。
只希望他能晚点处理好宫中事宜,也让他们这些男宠少受点罪。
“如此甚好。”众人松了一口气。
“雨公子到”
传来一道仆人的引进声。
有人不屑道“他怎么来了”
“别胡说,现在我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是起内讧的时候。”有人提醒道。
“我也就是说说。不过该担心的是我们,人家可是不一样。谁不知道主人宝贝着他呢。到现在也没舍得碰他一根头发丝。要是出了事,主人肯定不会责备他,相反我们可就要遭殃了。”说话的男子满眼的嫉妒。
同是男宠,凭什么主人只是养着他,而不舍得动他
凭什么他们要堕入深渊,他什么都不付出却享尽荣华富贵
这不公平,不公平
黑衣男子走进屋,视线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有人本就嫉妒他,又见他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顿时就火了,“雨公子,你可是主人的贵宠,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处偏僻之地。”
黑衣男子没有说话,苍白的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表情。好像喜怒哀乐对他来说都不存在,活像一个木头人一般。
“行了,你们也别争执了。让你们过来是为了商议以后的事情。”柔公子打断他们的话。
“我知道雨公子是柔哥哥领进门的人,但是柔哥哥也不能偏心,护着他啊。”
“锦弟,休要胡闹。”柔公子呵斥一声。
锦公子闭口不言。
见人都来齐了,柔公子这才道“我们虽然是主人的人,但是良禽择木而栖。现在这风头,主人明显自身难保,我等兄弟还是要为以后做打算才行。”
“主人残暴不仁,我想去追随世子爷。”
“目前虽说主人落入下风,但他好歹是嫡系,未来的皇权落到谁家还未可知。”
“以前王府死了那么多人,也没见人追究,现在不过死了一些门客大夫,圣上竟然要叫主人进宫。我瞧着怕是凶多吉少。”
一群人各自发表意见,而坐着的黑衣男主始终不发一言。
“雨弟,你怎么说”柔公子问道。
黑衣男子,也就是傅凌雨冷淡的回道“你们决定。”
他心已死,对什么都不在意。未来如何,更是无所谓。
柔公子看着他和往常一般无异,知道他心中症结所在,也没有坚持再问他。
这边几人都在商量未来时局。
傅凌雨坐在凳子上却在发呆。他脑海里不停的回忆起过往的温馨画面,还有那张温柔的绝色容颜。
只有这样,他才能有信念的活下去。
他活下去的动力,只有她。
相隔一条街道的柳媚儿忽然觉得心口疼痛难忍,她强忍着将少年们送走后,便朝隐蔽之地走去。
走到一处宅院门口,她敲门等候,不过片刻,就有人来开门。
“这位公子,你找谁”一个提着灯笼的仆人问道。
柳媚儿从怀中掏出一块刻有“贾”字的牌子,“让柳大明日来见我。”便向里走去。
仆人忙恭恭敬敬跟去。
走到主卧,柳媚儿痛的躺在床上,用治愈系异能治疗。
稍后,疼痛减轻,她却疑惑的追究原因。
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体,以往的伤势早已经好全,可这疼痛是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原因所在,她没有再继续深纠,直接躺着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