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袁朵朵这么一说,林雪落下意识的朝丈夫封行朗紧盯过去
果然,丈夫封行朗看起来要比才三十多岁的邢十四还魅力十足一些
该不会
“袁朵朵,我跟我家雪落之间,有着足够的信任任由你怎么的挑拨离间,都没用你还是回家好好跟你家白二傻子解释豆豆和芽芽的身世吧”
封行朗压根不受袁朵朵的激将。悠哉悠哉的回应着。
“林雪落,你爱信不信我才懒得管你们家的闲事呢”
袁朵朵哼斥一声后,便站起身来,“走了不用你们送”
“来都来了,吃过晚饭再走呗”
封行朗开声挽留。
“就你们家的饭菜,真比不上我们白公馆我才不稀罕留下来吃呢”袁朵朵傲娇一声,“林雪落,你自己自求多福吧封太太的宝座,即便你不稀罕,也不要轻易的拱手与人让别的女人白捡了便宜去,再虐待你的孩子,分本应该属于你孩
子的家产啧啧,想想就惨兮兮的”
“放心,我相信我家封行朗”
林雪落处变不惊的淡然道“白默的前车之鉴,足够让他引以为戒的了”
“说你家封痞子呢你扯我家白默干什么我乐意养着白嘟嘟,你管得着吗”
袁朵朵嗤然一声后,又白眼一翻,“林雪落,你可千万不要步我后尘那样你只会惨上加惨看看你这黄脸婆的样子,我要是封行朗,也会把你给休了的”
丢下这番重磅炸弹之后,袁朵朵便挺着肚子离开了。
“雪落,你别听袁朵朵那个神经病胡说八道”
封行朗幽哼,“我们夫妻之间的信任,岂是她一个神经病能够挑拨离间的”
可封行朗能明显的感觉到妻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嗯,很好
封行朗要的就是妻子对他的怀疑
当晚,林雪落并没有回主卧室跟丈夫封行朗小别胜新婚;而是去了女儿林晚的房间,陪伴着情绪不太明媚的小女儿。
没有得到妻子的热情回馈,封行朗便回书房继续办公了。
因为全球经济大萧条,制造业表现疲软不景气,但又无法抛舍;只能用一些暴利项目,比如生物科技、自媒体等等的项目利润,来弥补制造业的亏空
封行朗不想当金钱的奴隶,但却被金钱一直驱使着
总不能陪着老婆一起去给大儿子带小孙孙吧
儿媳妇姜酒,本就对他这个公公有些排斥
看来他下辈子,也只有当金钱的奴隶了
封小虫站在窗口,静静的看着窗外半明半暗的星空。
“又想你的小安安了”
封行朗柔声问道,随后又补上一句“那个刁蛮丫头,有什么好想的”
“爹地,你不要这么说安安啦小虫听了会难过的”
封小虫哼着声,“安安是小虫的最爱啦就像你爱妈咪和晚晚妹妹一样”
这话说得多让老父亲伤心啊
“安安补她亲爹丢在哪里关禁闭训练基地”封行朗又问。
“嗯呢我好想安安”
封小虫叹了口气,“安安在训练基地,肯定吃不好,睡不好的”
“行吧,等明天,爹地让你去训练基地陪丛安安”
父爱使然,封行朗还是决定成人之美。让小儿子快乐起来。
“可小虫还要照顾你啊”封小虫叹了口气。
“放心,爹地会安排好的”
封行朗靠近窗口,轻轻的抚了抚小儿子的小脑袋,“惦记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很美好”
“要是小虫能跟安安每天都生活在一起,那就更美好了”
封小虫有些怅然,“可大虫虫对安安好凶安安好无辜的”
“小虫,你应该应该亲过安安了吧”
封行朗试探的问道。
“只亲过安安的手和脸颊啦还没能亲到嘴呢”
封小虫的眼眸瞬间就明亮了,“不过马上就能亲到了”
“这么有信心呢丛安安承诺你了”
封行朗微微一笑,“其实有时候吧,无论是女人还是女孩儿,偶尔的霸王硬上弓她们也会喜欢的”
“爹地,你好坏”
封小虫赏了亲爹一记埋怨的眼神,“首先,我打不过安安的再说了,大虫虫要是知道我欺负安安,也会生气的”
“那只大虫子打过你吗”
封行朗试探着又问。
“大虫虫从来没有打过小虫”
封小虫哼着声,“大虫虫很爱小虫的爱小虫比爱安安还多哦”
“那怎么可能爱你是表象,爱他自己的亲闺女,才是内心最真实的”
封行朗自己也是父亲即便别人家的孩子再怎么优秀,他爱的肯定还会是自己亲生的孩子这一点儿,毫无疑问
“渣爹,你的格局太小了”
封小虫翻了一眼,“大虫虫是一个很伟大的人他的爱很无私又酷又飒”
“行了,别替他吹了再吹他都要飘上天去了”
封行朗真受不了有人在他耳边一个劲儿的吹嘘丛刚有多牛掰
一个又冷酷又无情的人,竟然被吹嘘得神乎其神的
“渣爹你好讨厌,不跟你讲啦”
封小虫哼哼一声,便走到沙发前,开始看他的氧化剂、还原剂、催化剂、漂白剂、干燥剂等等等
虽说封小虫跟丛安安都是散养模式,但学业从来没有落下过;只会比同龄的孩子视野更宽广,格局更高远。
见小儿子开始学习,封行朗也不再打扰;便返回自己的办公桌前,还是抉择哪些制造业值得继续追投下去
这是一个很消耗精力的脑力活儿。
凌晨时分,邢十四去了一趟浅水湾。
义父河屯的状态很不好。应该是在gk风投受挫了。
因为河屯能看出来丛刚想反杀他,并不难
很明显,无论是邢十二,还是柯本,都无法跟丛刚抗衡。
“义父”邢十四喃叫一声。
河屯抬了抬手,示意伺候着的邢十二退出书房去。
邢十二朝邢十四瞄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书房,并将书房的门给关好。
“十四啊,义父是真老了一代枭雄,就这么落寂了惨兮悲兮”
河屯的面容,有些愁苦。
“义父,您别这么说。您在我们心目中,永远都是光芒万丈的”
邢十四替义父河屯披上了避寒的睡袍。
“行了,你少安慰我了其实我比谁都清楚今天不是我放过了颂泰,而是颂泰放了我一马”
这一点儿,河屯是心知肚明的。
“那也不能说是您落寂了而是那个颂泰太强了”
白天在gk风投发生的事儿,邢十四是知道的。
见义父河屯如此的颓废消沉,邢十二便把他叫过来安慰伤感的义父河屯。
“当年的老安藤,还有那个塞雷斯托,那个不是大人物还不都被颂泰给逐个灭掉了”
吹嘘义父河屯,又或者高捧义父河屯,都不合适
但用这样的方式,却很容易让义父河屯接受。
“是呢老安藤,我都忌他三分,可颂泰却轻而易举把他给灭掉了”
河屯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个颂泰,想当年他也没多强啊”
“那是因为有邢二”
邢十四微微吁息,“听传闻,邢二临死之际,对邢太子说了一句得颂泰,可保邢太子全家一世的平安”
“邢二真这么说过”河屯着实一怔。
“传闻应该属实”
邢十四暂顿,“还有一个传闻,自从老安藤倒了之后,山禾组现在的老大,就是颂泰一手扶持的每年的进贡,足有上百亿之多”
“呵,颂泰有这么牛吗”
河屯冷哼一声“那他还用得着屈尊降贵在申城当一个保镖”
“估计是想报答邢太子当年的救命之恩”
邢十四若有所想,“颂泰这个人吧,真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维去束缚他”
“可他竟然给阿朗下毒”河屯怒声。
“虽然颂泰承认自己只是恶作剧但我觉得,应该是邢太子的身体出了点儿小毛病,颂泰在给邢太子用药调理”
邢十四相信丛刚是不会给邢太子下毒的
“阿朗的身体出现了点儿小毛病”
河屯紧声追问,“什么毛病”
“应该是当年留下来的一些后遗症听邢太子说,丛刚一直再给他调理旧伤上次的腿部矫正,就是其中的一部分避免邢太子老了之后要坐轮椅”
邢十四如实说道。
河屯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因为河屯比谁都清楚,儿子封行朗身上的那些伤,都是他自己作的孽
“按你这么说是我冤枉颂泰了”
河屯良久开口问道。
“颂泰如果真想要邢太子的命并不难”邢十四微微吁气,“邢太子对他有救命之恩,再加上邢二对他的托付他一直对邢太子很忠诚虽然颂泰这个人有些不受束缚,不受控制甚至于有时候也会把邢太子
给打一顿但都不会真的打伤打残一般都是点到为止就像邢十二跟我们这些义兄义弟一样会打架,会斗殴,但都会适可而止”
河屯默默的点了点头,“看来,我是真的冤枉颂泰了”
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难怪阿朗和雪落,那么拼命的护着颂泰”
“是呢因为护着颂泰,也就等于护着邢太子一家今后的平安”邢十四的这通劝说,应该是劝到河屯心坎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