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刚,我儿子踹不踹我,管你什么事儿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儿宽呢”
封行朗受不了丛刚甩了自己小儿子一跟头,还如此凶神恶煞的训斥他儿子。
“小虫,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跟你亲爹回去;要么,站到墙角面壁思过去”
丛刚没有搭理封行朗无脑的护犊子,而是厉声都封小虫呵斥道。
封小虫立刻爬起身来,乖乖站到墙角且面对着墙壁静立思过。
这是封小虫自己的选择宁可留下受罚,也不想跟亲爹封行朗回家
封行朗沉默了几秒,然后怒目瞪向丛刚
“丛刚,当着我这个亲爹的面儿,你惩罚我儿子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不允许我未来的女婿,是个连自己亲爹都敢踹的逆子”
丛刚用上了未来的女婿一词。
这一说,直接把封行朗的怒火如数的灭了下去。
以未来老丈人的身份教育他封行朗的儿子,应该够资格吧
“那小虫刚刚还不是为了护你”
说这话的时候,封行朗还是有点儿小心酸的。
自己亲生的儿子为了护丛刚,差点儿踹踢他这个亲爹
“一个连自己亲生父亲都不孝顺的人将来又怎么会孝顺我以及宠爱我的女儿”丛刚反问道。
或许是因为有封十五这个看客在,丛刚的情商也跟着提高了不少。
“终于肯承认我家小虫是你女婿了”
封行朗微勾了一下唇角,“既然你是以老丈人的名义教育自己的女婿嗯,原谅你了”
封行朗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的本事,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行了,你可以离开了下楼找安安准备晚餐去吧。”
这话明着是跟封小虫说的,实则是说给暗处拐角里的封十二听的。
脖子上的鲜血,从齿印中溢出,顺着丛刚的颈脖蜿蜒流下;丛刚下意识的取了几张纸巾按压住。
因为他知道封行朗对鲜血很排斥。看多了晚上会做噩梦。
“你在我脸上写孙子的事儿咱们算是扯平了”
封行朗又给自己找了台阶。
“你女儿脱离了你的视线范围你就不担心她去找封十五么”
丛刚淡声跳转了另外一个话题。封行朗上心的话题。
“我家晚晚可以去找封十五;但封十五却不能让我家晚晚找到”
封行朗冷厉一声,“如果封十五那小子还敢出现在我家晚晚面前,让我家晚晚找到他那就死罪难免了”
封行朗就是这么的霸道我女儿去找你可以;但你却不可以被我女儿找到
“以封十五的身手,想不被我家晚晚找到,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如果让我家晚晚找得到他那他就是故意的”
不但霸道,而且还有些蛮不讲理。
“怎么,你还想让你亲爹河屯杀了封十五不成”丛刚淡声问。
“我会派你去杀了封十五”封行朗冷哼。
“派我去我有你说的那么听话吗”
丛刚是真服气了封行朗的诡诈,“封十五可是我的徒弟,我可舍不得”
“你会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去”
封行朗淡声,“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狠得下心送去关禁闭;更别说一个半路的徒弟了我看好你”
丛刚“”
当丛刚扫了一眼暗处的拐角,封十五应该是离开了。
想见的人已经见到了,想听的话也已经听到了。
想必以封十五的睿智,应该知道怎么做
如果封行朗真让丛刚去追杀封十五,那他肯定是逃不掉的
想必都不用丛刚亲自动手
“安安”
封行朗看到了一直在阳台入口处站着的丛安安。手里还拿着小小的医药箱。
“站那里干什么怎么不过来跟小虫吵架了”
封行朗纯属没话找话。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得出丛安安拿医药箱过来,是为了给被咬伤的爹地处理伤口的。
“安安,你来得正好你爹地不知道做了什么缺德事,脖子突然就流血了,你来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吧”
这借口编排的,很封行朗
丛安安缓步朝爹地丛刚挪了过来;直到丛刚微微颔首,她才快步奔了过来。
丛刚侧到了一旁,将一侧流血的颈脖背着封行朗的视线。
丛安安小心翼翼的给爹地处理着伤口,心疼得眼圈都红了。
她没有去责备小虫子爸爸,只是好心疼自己的爹地。
看着丛安安眼圈红红的,封行朗着实于心不忍了起来。
他自己也是有女儿的人,自然也不忍心看到别人家的女儿掉眼泪。何况丛安安还是他的准儿媳妇。
“安安,心疼你爹地了没事儿,你爹地身强力壮别说被咬一口了就是咬上十口八口的,也要不了他的命”
在封行朗看来,丛刚受这点儿伤,根本不算事儿。
丛安安没接话,只是心疼的给爹地抹着药液。
“安安,你爹地刚刚已经把你许配给我家小虫子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成我儿媳妇了哦开不开心”
封行朗是真开心的。
因为小儿子能够如愿以偿了。
“以后你不欺负我爹地了我才能开心”
丛安安总算是回了封行朗一句。
“安安,你护着你爹地的心,我能够理解但你爹地在我脸上写了那么大的孙子二字,是不是也挺伤我自尊心的”
封行朗自嘲,“好在我脸皮厚要换了其它脸皮薄的,说不定早就想不开了”
“写孙子不疼啊可我爹地会很疼的”
丛安安不满的哼哼一声。
“其实你爹地一点儿都不疼的他的痛觉神经早在多年前就没有了”
封行朗开始了他的口若悬河,“安安,你知道有一种比特犬吗也叫比特斗牛犬这种狗的痛觉神经很差的,在打架的时候,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疼”
丛刚“”
丛安安怒怒的瞪了封行朗一眼你才是狗呢你跟你儿子都是狗
在封行朗滔滔不绝的胡说八道中,丛刚只觉得自己的困意越来越浓。
等女儿安安给自己处理好伤口之后,他竟然已经睡着了。
果然,在得以脱离亲爹封行朗的视线范围之后,封林晚首先想到的,就是去找封十五。
在申城,或许还有丛叔叔阻止她;但现在是在佩特堡里,没人可以阻拦她了。
鉴于大诺哥只知道跟姜酒嫂子谈恋爱;封林晚能找的人,就只有爷爷河屯了。
即便断了一条手臂,河屯还是保持了骑马狩猎的锻炼习惯。
封林晚骑着一匹矮脚马,跟在爷爷河屯的身边。
等远离佩特堡后,林晚才开口恳求道
“爷爷,晚晚想请你帮个忙”林晚萌甜着声音。
“晚晚想让爷爷帮忙找一找十五哥哥我团团姐姐有一样东西落在他那里了,想让我找他拿回来。”
林晚编了个还算过得去的理由。
“你说的是封十五啊听柯本前天说那孩子好像去了墨西哥城投奔他等晚上回去,爷爷帮你好好问问”
虽然封十五前去墨西哥城投奔柯本,是丛刚安排的;
但柯本不得不跟义父河屯说一声。明面上,柯本还是河屯的义子。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柯本还是要效命于义父河屯的。听到爷爷河屯这么一说,封林晚激动得差点儿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