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是封行朗连哄带骗,偷偷让妻子怀上的。
做为一个父亲,封行朗此时此刻的内心,林雪落自然不会全懂
曾经,自己就是女儿身边的参天大树,为女儿遮风挡雨;把女儿呵护在自己的羽翼下健康快乐的成长
而现在,女儿要嫁人了
女儿想偎依且依靠的,不在是他这个父亲了;而是封十五那个一窝端的家伙
好在封十五也算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对自己跟妻子也是言听计从的;所以妻子十分的喜欢封十五这个上门女婿
虽然封行朗也挺喜欢封十五这孩子的;
但或多或少,心头还是有那么点儿幽怨的
感觉是封十五抢了他封行朗的心头肉
“行听你的我会开开心心的把晚晚交到十五的手里”
对于封行朗来说,今晚的婚礼,更是一种心灵上的凌迟
因为他要挽着女儿,然后把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女儿,面带笑容的交到别的男人手里对封行朗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行朗,你没事儿吧”
看到丈夫的情绪依旧很低落,林雪落过来轻抚了一下丈夫的脸颊。
“没事儿放心吧,亲夫扛得住”
想到什么,“对了,晚晚和诺诺呢去化新娘子了还是去试婚纱了”
“晚晚跟十五去浅水湾给河屯问安了诺诺和酒儿带着两个孩子去酒店接三个舅舅去了”
林雪落一边检查着现做的糕点,一边作答着丈夫的问话。
“问什么安呢”
封行朗不满的哼声,“我发现这河屯老能作了”
“你可别冤枉你自己的亲爹了;是晚晚和十五主动要去给河屯请安的”
林雪落温和的微笑,“河屯可是亲爷爷,而且好像还偷偷摸摸的给了晚晚不少的好东西当嫁妆呢”
“我封行朗差他河屯的那点儿棺材板钱当嫁妆么”
对于河屯,封行朗从来都是恶语相向。
其实,封行朗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接纳下河屯这们亲爹了;但就是抹不开自己的脸上,从来不在表面上跟河屯走得太近。
“封行朗,你怎么说话呢”
林雪落温声轻斥了一句。
看着被保在怀里孤零零的小木木,封行朗心疼的又亲了亲小东西。
“晚晚和十五也真是的都能闲到去给河屯请安,怎么没把木木给带上啊”
封行朗轻轻拍抚着小木木,“小米小诺都出门了,就留木木一个人在家里”
“是木木自己不想出门的”
林雪落哼上一声,“再说了,我这个亲奶奶不是人呢怎么变成木木一个人在家里了”
小木木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喃喃的问了一句
“老老诺,棺材板钱是什么钱啊”
棺材板这三个字,对于小木木来说,还是第一次听到,所以她也就格外的好奇。
封行朗“”
林雪落“”
“封行朗让你别口无遮拦,你非乱说”
林雪落从丈夫怀里接过小木木,“别把小木木给吓到了”
“木木,奶奶带你去厨房吃新做的曲奇饼干”
目送着妻子抱着小可爱离开,封行朗慵坐在了沙发上。
默了一会儿,便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询问婚礼现场布置的情况。
菲恩代表姜酒的娘家人前来参加妹夫封林诺妹妹的婚礼。
三个舅子昨晚就到了,只是倒时差他们没能睡得着;但此时此刻却睡得正酣然。
姜酒昨晚已经带着两个孩子来给三个哥哥接风洗尘了。
而封林诺被几个狐朋狗友困住了,喝得酩酊大醉;所以第二天早晨才赶了过来。
总统套房的主卧里,睡站妻子姜酒和女儿;
三个舅子向来都姜酒这个妹妹,都是宠爱有佳的。
亲了亲窝在妻子怀里睡得正甜的女儿,又亲了亲睡梦中的妻子;随后在被窝里翻了一下,没找到儿子小诺。
“臭小子,又野到哪里去了”
不在迪卢卡被子里,应该就在费里克斯被子里
一般情况下,两个孩子很少折腾大舅舅菲恩的。
因为在两个孩子的记忆里,舅舅菲恩一直身体虚弱着。
闲着无聊的封林诺,便跑去隔壁房间开始招惹大舅子菲恩。
开锁什么的,是封家祖传的一项技能
封林诺蹑手蹑脚进来的时候,菲恩睡意正浓。
不得不说,自己的大舅子那叫一个水灵白皙肤色白得透亮,还唇红齿白的
一个男人,长得又妖又娆的,让封林诺一个大男人看着都莫名的吞口水。
“嘘吁”
封林诺朝大舅子菲恩吹了个狼声;可晕机的菲恩只是哼喃了一下。
或许是封林诺在默尔顿古堡时没少这么捉弄大舅子,菲恩便对这个声音免疫了。
“还不醒呢”
封林诺俯身过来,在菲恩白净的脸颊上响响的么了一口。
用上了蚊子引血的力道
酣睡中的菲恩,直接从颠簸的晕机状态惊醒了过来。
一看是封林诺,一张白净到弹指可破的脸庞,竟然羞了个俊美的绯色。
“封林诺,你干嘛呢”
菲恩轻斥一声。
“没干嘛,嘬了你一口而已”
封林诺舒展着四肢横躺在了菲恩身边;菲恩立刻惊恐万状的往边上一挪再挪。
“对了,我昨晚没给三个舅子大人接驾,没生我气吧”
封林诺伸手过来想捏菲恩的脸,竟然没够着。
菲恩已经挪到了床的边沿,就差直接滚下去了。
“我几个狐朋狗友联合起来灌我酒醉得死死的”
封林诺说明了昨晚没来给三个舅子接机的原因。
菲恩淡淡的看了封林诺一眼
“为了小诺和小米,还有酒儿,你就不能少喝点儿啊”
菲恩的声音弱弱的,随后立刻起身,去自己带来的医疗箱里翻找出一瓶药剂来。
从瓶子里倒出一粒橙色的软糖之类的东西送到了封林诺嘴里。
“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把本公子当你的小白鼠”
对于菲恩这个大舅子,封林诺还是很放心的。
一不图他的钱,二不图他的权;每天就知道研究些化学试剂,做各式各样的动作和人的试药试验到是一个很好的敛财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