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慈善晚宴那么大一个项目，你说给廖碧晨就给廖碧晨了？你还真是大方！”林泽生刚和程又晨刚走出办公室就诧异地问道。
“嗯！”
“你舍得？”
“有何舍不得？没有足够的精力去办的事。还不如让别人去做。”程又晨淡淡地答道。
“你这等于把良好的资源拱手让给别人啊。你也太伟大了些吧！如果是我，我宁可让给对手做也不会给公司内的竞争对手做。不能理解。”
“小家子气！弱智幼稚！”程又晨撇了一眼林泽生不屑地说道。
“这不是小家子气不小家子气的问题。廖碧晨是你的竞争对手。她如果上位了，你在rk公司一姐的位置可就要受到威胁咯！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又晨姐？如果哪天她翅膀硬了想取代你，那也不是不可能。”
在电梯里，林泽生与程又晨排排站着。他低着头对着程又晨挑着眉毛贱贱地说道。
“就你懂得多！没事不好好工作。瞎琢磨什么呢！”程又晨“啪”一下打到林泽生的后背上。
“我去！大姐，你这是熊掌啊，你？这么疼的！”
程又晨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手机铃声就响了。程又晨无奈只好接起了电话。
“林先生中午好！”
“吃饭了没？”林慕华轻声一笑，笑程又晨对自己太客气。
“还没”
“我也还没吃中午饭。我去接你吃饭吧？顺便聊聊慈善晚宴的事。”
“恐怕不行。我正赶往我的一个客户那里。还有现在慈善晚宴的项目由我另一个同事在负责。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联系她。”
“哦。。。。。。是吗？”
林慕华沉默了几秒钟有点生气地说道：“那算了。让我们的市场部同事与你的同事直接对接就好。那我挂了。”
林慕华还没等程又晨说什么“啪”地一下就把电话挂了。让程又晨感到一阵尴尬和奇怪。
“我老爹的电话？”林泽生好奇地问道。
“嗯”
“生气了？”
“嗯！”
“那倒是至今还没有女人拒绝过他的殷勤。哈哈哈哈哈哈哈”林泽生笑得连牙龈都露了出来。
“好好工作！傻不傻？你老爹的性格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程又晨看不惯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又“啪”地打了一下他的头。
“是啊！我跟他生活了几十年都没搞懂他整天在想什么。喜怒无常，阴阳怪气的。”
“有钱人真是奇怪！”
“我也有钱啊！我很正常啊！”林泽生强行为自己辩解道。
程又晨斜眼瞅了瞅林泽生不再说话。
林泽生刚下出租车就被眼前的荒凉景象给震惊了。
狭窄漆黑的巷道，难闻的下水道味甚至有老鼠乱串。林泽生忍不住拿手帕捂了捂自己的鼻子。林泽生的胃在翻滚有一种想吐的冲动。
程又晨倒是处之泰然。刚来魔都的时候，比这更恶劣的环境，程又晨都住过。
“你一辈子都没来过这种地方吧？”程又晨看着频频作呕的林泽生问道。
“对！无法想象这种地方怎能住人？”说完，林泽生就一阵干呕。
“你这种富家少爷讲话就是搞笑！这种地方怎么不能住人？你还是不太懂得人世的疾苦啊！比这更差的环境我都住过。这已经算好的了。”程又晨轻声说道。
“跟着你都体会人生了。那个记者就住在这里啊？”
“嗯！”
“那生活一定很窘迫！”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狗罢了。记者虽然天天从事者与明星接触的行业。但是，自身的经济却与光鲜亮丽的明星相距十万八千里。接触久了难免心理会不平衡。”
“林馨下手也够狠的。你为什么要帮那个人面兽心虚荣又做作的小贱人？”
“我是公关。她是我客户。我有什么理由去拒绝我的客户？”程又晨看着一脸天真的林泽生反问道。
程又晨掀开一件晾晒的衣服敲了敲土黄色尽是斑点的门。
“谁啊？”屋内传来一个颤颤巍巍老年人的声音。
“婆婆，是我程又晨，王世龙的同事朋友。”
“世龙？世龙好久没回来了。他还好吗？”婆婆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关心地问道。
“好的。都挺好的。世龙买了一些东西。让我带给您。婆婆，你最近还好吗？”
“还好。是不是世龙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了？”婆婆看了看程又晨又瞅了瞅林泽生担心地问道。
“没有。没有。他很乖。世龙工作上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那就好那就好啊！”婆婆腿脚不利索但是依然颤颤巍巍地给他们倒水喝。
程又晨环顾四周，看看这个墙皮都在溃烂的光线阴暗又空气潮湿的小房子。
屋子虽然破旧但是打扫得却还是很干净。家居很简单书倒是很多。古今中外各种书都有。
“世龙很喜欢看书啊！”程又晨扶着婆婆轻声问道。
“是啊！爱看。他从小的梦想是要做一个以笔为生的大英雄。像鲁迅那样。本来想书写苍生但是却做了一个与明星打交道的记者。真的是。。。。。事与愿违啊！人生。。。。。有时很难讲。”婆婆轻拂着一本书感叹地说道。
“做娱记也挺好的。看尽世间繁华更能懂人生。”程又晨笑着回应。
“我怕他看尽繁华就不愿返璞归真。心浮躁了人也就浮躁了。”婆婆担忧地说道。
“不会的。婆婆您多虑了。婆婆您先休息。我跟我同事就先走了。”
“你们要走了。不多坐一会？”整天独自呆在家的老人渴望与人沟通交流。虽才与婆婆沟通几分钟，她却有点不舍。
“不了，婆婆。我们还有事要忙。我们先走了。有空再来看您。”
“那走好！我腿脚不利索就不远送了。”婆婆送到门口依依不舍地惜别。
“婆婆您回去吧。我们改天再来拜访您！”
刚拜别完婆婆，程又晨就马不停蹄地往医院赶。
“又晨，现在我们去哪儿？”
“去医院找王世龙？”
“现在？”
“嗯！”
“这么急？”
“再不处理掉这个问题。林馨要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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