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很像是在索吻。
傅景之眸底不自觉染了几分笑意,弯腰在女生的唇上印下一口勿。
“哎呦,这恋爱的酸臭味。”阮恒夸张的拿弓箭挡在面前,似乎是不好意思看眼前的这一幕。
段明楼指尖夹着一支烟,姿势淡漠随意,看着面前的这一幕,烟雾模糊了他冷硬的轮廓。
池笙猝不及防被吻了一下,再抬眸时,就见男人眼底的笑意,她瞪了他一眼,然后才道:“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不是说有工作吗?”
傅景之将西装外套递给一旁的白易,声音带了一丝笑意,“工作哪有你重要,陪你才是最要紧的事。怎么样,玩的开心吗?”
“傅哥,你好歹理我一下啊,你这眼中是除了小嫂子就看不到别人了是吧,我和明楼哥在这站半天了,你连个眼神都不给我们。”阮恒在一旁忍不住提醒道。
这男人啊,果然是有了媳妇就忘了朋友。
傅景之这才分给他一些目光,声音冷酷,全然没有对池笙的温柔,“我听说阿笙先前被拦在了门外,这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
阮恒看了眼傅景之身后的傅七,知道肯定是这小子告的状。
“呃,呵呵呵,那个,傅哥啊,你给我们打过电话后我们就急忙出去迎接小嫂子大驾了,我们对小嫂子那可是极度的重视,只是,有些晚了。但那两个不长眼的东西我们已经赶出去了,小嫂子还说他今天有血光之灾呢,会有报应的,哈哈呵呵呵。”
傅景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声音低沉漠然,“我是两点十五分给你打的电话,阿笙从公司过来不堵车的话大概需要二十分钟,这个射击馆这么大,你们走二十分钟都没走出门。”
阮恒头一耷拉,“好吧,我承认,当时玩得正嗨,想着小嫂子应该不会来的这么快,就晚了一会儿出去,谁知道却是让小嫂子被那两个不长眼的东西给拦在了外面。我错了,我道歉。”
他当时正和人比赛射击呢,想着女生出门总是很墨迹,再加上路程,肯定不会这么快就到嘛,谁知道池笙会来的这么快。
“不是要比赛射箭吗,阮恒,你拿什么彩头?”段明楼忽然出声,将话题转移。
阮恒连忙接话道:“我前几天刚买了一辆兰博基尼,就拿这个当彩头,傅哥,你说好不好。”
这明显是用来赔罪的,池笙觉得根本用不着,便拉了拉傅景之,朝他摇摇头,示意不用了。
傅景之倒是觉得这个彩头正好,阮恒买的车定然不是次品,“阿笙,你不是一直想买车吗,兰博基尼还不错。”
“我已经有一辆suwer-airenc了。”买回来一个多月了,但是一直忙,还没有机会开过呢,而且,她还没有去学车。
“没关系,车子不嫌多,可以换着开。”傅景之道。
阮恒也笑着道:“是啊小嫂子。”
面上笑着,心里却在滴血,嘤嘤嘤,他刚从国外运回来的,特别定制款,一次都没开过呢,傅哥就是个吸血鬼,一辆车也要剥削他!
段明楼看出池笙的迟疑,道:“小嫂子不必不好意思,这家伙的车多的都能开车店了,买回来也只开几次就扔着了,三分钟热度。这次要不是他和人比赛上了头,耽误了时间,也不会让小嫂子在自家门口被人拦住。”
“阿笙你要是不想要他的,那我送你一辆。”
“谁说我不要了。”一个是别人的钱,一个是自己美人儿的钱,那肯定是花别人的。
池笙看了他一眼,男人正低眸看着她,眼底含着笑,池笙理直气壮道:“既然是彩头,那我凭本事赢过来不就好了。”
彩头嘛,谁赢就是谁的,她完全不用不好意思。
段明楼将烟摁在烟灰缸里,道:“我也参与,小嫂子若是赢了的话,我送你一套清明园的公寓。”
傅景之也笑着道:“比赛人多才好玩,阿笙你若是赢了,我也有东西送你。”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个的都非得要送她东西,不就被那两个保安拦了一下吗,反正那两个之后也没有好日子过,她都不生气了,这几人还一个个的拿礼物来哄她。
不过嘛,现在她可是非常穷的,有人送东西,那不收白不收啊!
“那我也拿个彩头好了。”池笙手指摩挲着下巴,思索着该拿什么。
阮恒的彩头是一辆车,段明楼是一套公寓,价值都不低,但她好像却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傅景之看着女生皱眉思忖的模样,笑道:“阿笙你不用拿彩头,这场比赛你赢定了。”
阮恒撇了撇嘴,虽然他是要送给小嫂子赔罪的,但好歹走走程序嘛。
“那不行,虽然我觉得我也会赢,但这比赛要公平,阮少都拿了彩头,我也得拿才行。”池笙眼睛忽然一亮,从身上拿出三张符来,拍在桌子上,“我用这个当彩头,护身符,关键时刻可以保命,这个价值应该不会低于你的车。”
看着那三张黄符,阮恒和段明楼都是眼角一跳,虽然他们知道这个小嫂子懂些歧黄之术,但护身符什么的,听起来真的有些神棍的感觉。
阮恒道:“……呵呵呵,小嫂子,不用了,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也遇不到什么危险,而且,我们也不信这个,真要遇到生死攸关的时候,我觉得一道符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段明楼虽然没说话,但池笙也看出他似乎也不是很信。
池笙拿起一张符,几下就折成了一个三角护身符,放在了傅景之手里,“美人儿,你相信我吗?”
猜出池笙要做什么,傅景之只浅笑着点头,声音沉稳有力,“我信。”
池笙唇角不自觉的牵起一抹笑,踮脚在傅景之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是奖励你的。”
傅景之感受着那抹温香一触即分,有些意犹未尽的挑挑眉。
池笙对阮恒道:“你,拿箭射他。”
“啊?”阮恒拿着弓箭的手一顿,看着站在那当靶子的傅景之,手一哆嗦,“小嫂子,这不好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弓箭都是真的,射中了肯定要受伤的。”
而且,那是傅哥啊,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去拿箭去射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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