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你们如果说长得也是巴掌脸,女里女气那种就算了,扑粉就扑粉吧。
可是你们一个个满脸胡渣,大方脸的大老爷们也这样的话,就不像话了吧?
看见这帮即将成为自己同窗的人,韦宝差点被雷倒了。
这是书院么?这些人都是读书人么?
怎么一个个整的个韩剧里面的男人一般?
你们这一个个的,脂粉气也太浓郁了吧?
“廖夫子好。”韦宝虽然满心疑问,但还是客客气气的与廖夫子见过了礼节。
“韦公子,早就等着你来呢。”廖夫子微微一笑。
虽然韦宝还没有得到辽西本地世家大户们的认同,但是现在韦宝的名气已经不小了,他是正儿八经的富一代,一个14岁的富一代,这点尤为令人称道。
韦宝微微一笑:“劳烦夫子挂怀。”
两个人正客套间,一声报号,“吴公子到。”
韦宝一怔,吴家虽然在辽西很牛叉,但是并不是大姓氏,姓吴的人并不多,有这么多吴公子么?
书院总共两间大教室,一间是平民子弟,有上百人,一间是贵族子弟,富家子弟,只有二十来人。
夫子一出来,学生们也和现代的学生一样,没有老师约束,都跑了出来。
韦宝读的自然是富家子弟这间。
“一定是我三弟到了。”一名书生公子哥从教室内走出,对身边的学伴儿们道:“我爹昨日嫌我弟弟又出去打架惹事,罚他这次参加县试。”
“啊?三桂来了?”其他的公子哥闻言,一个个惊惧莫名。
韦宝看那说话的公子,才认出来,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吴家二公子吴三辅,上回骆养性抓了吴三凤,便是吴三辅陪着吴雪霞来谈判的。
吴三辅也看见了韦宝,冷冷的将目光挪开,一副不屑一顾的眼神。
吴三辅清楚妹妹有张卖身契在韦宝手上的事儿,只是一直没有放在心上,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再加上有吴雪霞的叮嘱,所以他没有对旁人说过。
三十多名仆从前呼后拥一辆马车,停在了书院的大门口。
一会儿之后,才12岁,便生的非常结实,粗壮的吴三桂下来了。
这是韦宝第一次见到吴三桂,吴三桂在店铺闹事的时候,他并没有下来想见,目测一下,这个历史上的知名人物,此时比自己尚且矮了半个头,不过在同龄人中,吴三桂显然已经很高了。
但是韦宝以他见过的吴家人推测,吴襄跟他差不多高,吴三凤和吴三辅也跟他差不多高,吴雪霞不过一米六出头的样子,虽然在女生当中不算矮了,也谈不上很高。吴家就没有高大的基因,想来吴三桂是发育的早,以后顶多跟他一样,也就是一米七出头的身高。
“三哥,别拉呀,我又不是不会走。”吴三桂被一个体态纤细的公子哥拉着走。
韦宝定睛一看,差点笑出声来,原来那个拉着吴三桂走路的公子哥不是旁人,却是吴雪霞?吴雪霞也女扮男装了。
韦宝暗忖,难道吴雪霞也上书院来读书?上演一出祝英台的戏码?
吴雪霞的任务是押解吴三桂就学,并不是她本人来就学。
事实上,不但韦宝认出了吴雪霞,这学堂的人都认得吴雪霞,吴雪霞因为吴三辅在这里读书的关系,偶尔会过来一下。也算是这学堂的半个熟客了。
“又是你?”吴雪霞带着吴三桂进了内院,到了教舍旁,看见了韦宝和廖夫子站在一起,秀眉微蹙:“你跟着我啊?我走哪儿,哪儿就有你。”
韦宝一汗,差点被雷到,“我跟着你?你很香么?我说你仰慕本公子的玉树临风,到处追着我才对吧?”
“你!”吴雪霞没有想到自己才说一句,韦宝说这么多,而且这厮居然不怕自己带了这么多人?而且这家学堂完全受吴家掌控,自己的二哥和小弟也在身边?想找打?
果然,吴三桂见有人顶撞姐姐,顿时怒了:“你是何人?敢出言不逊,找打!?”
韦宝这么顶撞吴雪霞,倒是让原本便在教舍中的一般公子哥们对韦宝高看了很多,顶撞大名鼎鼎的吴家大小姐,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啊?大家都暗暗好笑,心说吴家大小姐终于遇上克星了。
吴三辅也不以为意,吴雪霞在府里自幼便被宠坏了,他也乐得看妹妹遇到点挫折,并不觉得丢了吴家的脸。毕竟都是学堂中的同窗。吴三辅在吴家是个另类人物的存在,他对做生意不感冒,对读书也不感冒,只对玩乐,对风花雪月感冒,所以喜欢在学堂中与朋友们一起厮混。
听见身边一帮好友轻声笑出来,他反而促狭的盯着妹妹看。
韦宝之所以敢在这里表现强硬,是因为知道大明极其尊崇礼学,尤其这里是书院,在书院敢打人,那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即便吴家再有势力,也不能犯了伦理。
所以韦宝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低头看着吴三桂:“年轻人,别动不动就把打打杀杀挂在嘴上,这里是圣人教化世人的圣地,可不是你这等莽夫撒野的场所。”韦宝嘴上强硬,手却摸入怀中,握住了一把左轮手枪的枪柄,他是左轮手枪从不离身的,手枪能给他勇气,能给他安心。
“我打!”吴三桂差点气糊涂了,当即抬起拳头。
却被气的俏脸绯红的吴雪霞一把拉住了吴三桂举起的手腕:“三桂,别惹事!还想挨爹爹责罚?”
吴三桂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老子吴襄,对两个哥哥是不怕的,其次便是怕自己的姐姐,只是他对姐姐的怕跟对爹爹的怕不同,对姐姐是因姐姐对自己好,温柔中生出的怕。而不像儿子对父亲那种与生俱来的怕。
吴三桂愤愤然放下了手臂,冲着韦宝一瞪眼:“你等着!出了书院,看我不揍死你!?”
韦宝微微一笑,暗忖出了书院的话,老子更不怕你!外面十几个统计署的特工暗中保护呢。
“好了好了,以后你们都是同窗好友,同窗便是缘分,切莫伤了和气。”廖夫子笑呵呵的打圆场,并未因为这个插曲生气。
这让韦宝很是不解,这跟以往看影视作品和中的学堂,也差别太大了吧?夫子活像个做生意的掌柜,学生们则一个个自主性高的很,倒仿佛现代读大学的光景。
“谨遵夫子教诲。”韦宝潇洒的一个作揖。
吴三桂则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似乎对于夫子这般处置,很是不满。
王秋雅陪在韦宝身边,也很是惹眼,不管是女扮男装,还是女扮男装,只要是眼睛不瞎,其实都骗不了人。
所以,历史上不管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还是花木兰代父从军,都不足为信。
韦宝觉得,即便是自己召入军工署的那个长得很像男人的姑娘邓二鲜,要是扮成男人,多半也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女人天生便有些地方和动作,和男人有所区别。何况邓二鲜本身穿着打扮就跟男人无二致。
“吴三公子这趟来,是今天来,等会走,还是打算待上一段时间?”廖夫子調笑的看着吴三桂。显然,吴三桂在这个学堂来来去去,已经很多次了。
吴三桂看向吴雪霞。
吴雪霞替吴三桂回答道:“夫子,这趟三桂一定要考取童生!否则他以后必须每日就学!”
“啊?三哥!”吴三桂有点撒娇的口吻。
吴三辅哈哈一笑:“三弟,你这不是要了三桂的命?”出了吴府,吴三辅对于女扮男装的妹妹,也喜欢叫三弟这种调侃性质的称呼。
吴雪霞转了笑脸:“不是我要他的命,这是爹爹的命令,不得违抗的。”
吴三桂苦着脸不再说什么。
“大家都进去吧,准备上课了。”廖夫子笑道:“韦公子今日第一天就学,等会要整肃仪容,着学子服侍,行拜师大礼。”
韦宝点头答应,这些他都有准备,“是,夫子。”
“夫子,你们学堂现在越来越不挑人了?是不是只要有银子,什么人都可以来这里就学?”吴雪霞扫了韦宝一眼,然后问廖夫子。
廖夫子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光有银子可不成,也得看看资质的。”
吴雪霞点点头,然后直接指着韦宝道:“此人蠢笨如猪,夫子考问过他的资质了吗?”
韦宝脑门掠过三道黑线,心说老子有钱,爱入学便入学,管你屁事呀?“我说吴公子,你出口成脏,有没有点礼貌?”
韦宝见吴三辅都称呼吴雪霞为三弟,吴三桂称呼吴雪霞为三哥,所以也很配合的称呼穿着男装的吴雪霞为吴公子。
“我在说你么?你这么急着跳出来承认,哈,我知道了,你觉得自己蠢笨如猪,是不是?”吴雪霞见韦宝着了道,好不高兴,嬉笑连连。
韦宝无意于女子在大庭广众下斗嘴,极为后悔不该理会她的!越是跟吴雪霞吵架,越是失了自己堂堂男子的风度嘛,叹口气,忍住了没有反击。
吴雪霞见韦宝吃了一瘪,居然没有回嘴,头一回有种胜利者的喜悦,好不高兴,再问廖夫子,“夫子,你还没有说怎么看资质呢?”
“怎么看资质?”这还真的把廖夫子难住了,以往考问,都是从来没有受过教育的孩童,简单的问一些问题,确认不是脑子有问题的,便可以入学,在他这里入学,几乎零门槛,唯一的条件就是不是傻子,家里有银子交束脩,仅此而已。
“我觉得,至少要熟读四书五经吧?否则来学什么呢?再说了,这个时候入学的人,还不是为了赶马上要到来的县试么?”吴雪霞出了一个馊点子:“如果连基础的文章都不熟悉的话,不知道原文和意思,不知道出处,还参加什么科考啊?”
在场众人闻言,均倒吸一口气,吴雪霞的话虽然在理,挑不出什么错误,但是说起来容易,真的要说通晓四书五经,考个童生肯定没有问题,但是有秀才功名的人,也不敢打包票说对四书五经的全部内容都熟练掌握了吧?
韦宝自然自己肚里那点水,若把能够考取童生比喻成一个水桶装满水的学识程度,那他这个桶子里面,连十分之一的水量都危险!
韦宝是完全将科考寄希望在作弊上面的,根本不可能通背四书五经。
王秋雅见韦宝面有难色,气的揷嘴道:“吴大小……公子,既然这么说,那你能背啰?还是你身边的这位吴小公子能背?”
王秋雅本来想叫吴大小姐,硬生生忍住了,改口称呼公子。
吴雪霞似乎早就料到韦宝或者韦宝身边的王秋雅会这么反击,笑道:“我可没有这个本事,不过,我又不用参加科考。我弟弟已经拜过师了呀,我是听刚才夫子说要新收学子,才有此一问的,至于夫子是不是要考教,我哪里知道?”
王秋雅和韦宝都暗暗生气,暗责吴雪霞伶牙俐齿。
廖夫子则为难的看着韦宝,不知道该如何化解,“韦公子的意思呢?”
“没有问题,我既然有心参加县试,考教是迟早要面对的!”韦宝淡然一笑,也想检验一下自己之前在韦家庄自学的成果。
在场的一大帮学子闻言,无不窃窃私语,没有想到韦宝真的敢答应啊?这么自信?倒是有许多学子觉得吴雪霞这是在故意刁难人,为韦宝打抱不平。
吴雪霞还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了呢,看鬼一般的看着韦宝,不过转眼便高兴起来,预备好了看韦宝笑话。
她并不将一帮书院学子的窃窃私语放在心上,轻轻地哼了一声。
相比于生意人和做官的人,还有吴三桂这种爱习武的人,吴雪霞最不放在心上的便是书呆子们,因为她知道,一万个书呆子,顶多出一两个能靠读书读出名堂的人!这是一条险路!
大明官场,真正进士出身的人,十之一二,都顶多了!大部分为官宦世家的子弟,通过各种关系进入的官场。要不然便是商贾巨富,靠银子一路打通的关节,谋个六品七品的官职。
比如三品大员死霸占着位置不肯退休,要退下来可以,得蒙荫子孙,让子孙中有个人出任五品官,甚至是四品官,三品大员才肯退休,一般都是这种继承方式。构筑了整个大明的官场,否则二百多年,才10000个左右的进士出身的人,哪里能维系整个帝国官场的长期运转?
真正进士出身的人也没有什么软用,大部分人都是在七品官位上,一干就是一辈子,运气好,会做人的,才有望进入五品以上,那已经是佼佼者了!
在大明,没有个五品的官身,几乎都不能算是官员,七品县令也就在老百姓眼中牛逼,在官场,多如牛毛的小吏而已。
这下子轮到廖夫子为难了,不知道该出什么题目考问韦宝,倒是很想和韦宝先串通一下,想问一问韦宝对于哪一篇文章熟悉?
“要不然,韦公子将大学的扉页语,三纲八目的追求背诵一下吧?”廖夫子出了一个最简单的题目。
“夫子,这么容易?三岁小孩都会!”吴雪霞立马抗议道。
廖夫子呵呵一笑:“三岁小孩都会?那三桂能不能背诵?”
吴三桂听夫子点到了他的头上,急忙摆手:“我不背!我不背!”
这下吴雪霞无话可说了。
韦宝笑道:“这篇我会,如果吴公子不满意的话,等会我再来一篇,也没有问题,话说你这么爱听我背书?还说不是仰慕我?”
“我仰慕你个鬼。”吴雪霞气鼓鼓道:“背呀,我只怕你连这么简单的也不会!”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未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韦宝朗声背诵。
“意思是:大学的宗旨在于弘扬光明正大的品德,学习和应用于生活,使人达到最完善的境界。知道应达到的境界才能够志向坚定志向坚定才能够镇静不躁镇静不躁才能够心安理得心安理得才能够思虑周详思虑周详才能够有所收获。每样东西都有根本有枝末,每件事情都有开始有终结。明白了这本末始终的道理,就接近事物发展的规律了。那些要想在天下弘扬光明正大品德的人,先要治理好自己的国家要想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先要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要想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先要修养自身的品性要想修养自身的品性,先要端正自己的心思要想端正自己的心思,先要使自己的意念真诚要想使自己的意念真诚,先要使自己革除不好的思想认识最真的本心。通过伏灭革除内心不好的私欲、物欲,而彰显明德,认识本心,表里如一。意念才能真诚意念真诚后心思才能端正心思端正后才能修养品性品性修养后才能管理好家庭和家族管理好家庭和家族后才能治理好国家治理好国家后天下才能太平。上自皇帝,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要以修养品性为根本。若这个根本被扰乱了,家庭、家族、国家、天下要治理好是不可能的。不分轻重缓急,本末倒置却想做好事情,这也同样是不可能的!”韦宝接着将意思也说了一遍。
别的不行,这篇开篇再不行的话,韦宝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
廖夫子见吴雪霞一脸铁青,却好不高兴,他对于吴雪霞今天费尽心思,似乎就是要弄黄他一个生源,很是不满。笑眯眯问道:“吴大小姐,这下可以了吗?韦公子入学没有问题了吧?”
“这有什么啊?谁不会啊?韦公子既然刚才自己说他还会很多更难的,夫子,你就再抽一篇吧!这回不准再抽首页的啦!至少要抽取诗经中的!”吴雪霞道。
“吴大小姐,这就差不多了吧?大家觉得这样可以了吧?”廖夫子看出来吴雪霞就是一定不想让韦宝入学了,遂想着鼓动众学子为韦宝开绿灯。
大部分学子都说可以了,觉得韦公子完全具备入学的资格。
吴雪霞看向二哥吴三辅,本来打算让吴三辅说话。
吴三辅只是笑了笑,并没有陪吴雪霞胡闹,没有陪吴雪霞一起弄韦宝。
“我觉得吴大小姐说的有理!入学是应该正规一些,方能提高书院生源的水平!”人群中一人忽然道。
韦宝放眼望去,说话的是普通班中的一名学子,这人他居然认得,没有想到是郑忠飞?
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郑忠飞?原来郑忠飞和郑金发被韦宝赶出本地之后,他们便来山海关了。现在郑金发做点小买卖,开了个小商铺。郑忠飞则被他父亲逼着继续念书,准备再次科考。
韦宝看见郑忠飞的本能反应,便是第一时间去看王秋雅,他对于以前王秋雅对郑忠飞有点意思,而郑忠飞一直調戏王秋雅,仍然有些介怀。
王秋雅却很平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在看了韦宝一眼之后,向韦宝站的近了一些,紧紧的贴着韦宝。
郑忠飞面红耳赤,他也同样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韦宝和王秋雅。
以前在金山里,他是堂堂甲长的儿子,甲中的太子爷啊,真的在金山里想选哪个女孩都可以,調戏归調戏,并没有将王秋雅当成首选要娶的女子,他的选项很多,而门当户对是基础。以王秋雅的家世,她要嫁给郑忠飞的可能性非常小。
韦宝倒是不在意,对王秋雅微微一笑。韦宝这一笑,将王秋雅的俏脸羞红了,不知道韦宝是啥意思。
韦宝在这个时候喝王秋雅眉来眼去,倒是又将吴雪霞惹到了一下,她更加生气了,美眸瞪了韦宝一下。
廖夫子为难的看了看韦宝。诗经中的文章其实大都比大学的文章短小,但是因为不太在科考中用到,所以一般学子对于诗经不像是大学那般肯下苦功,反而大部分人是不熟悉的。
韦宝却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夫子出题吧,不让吴大小姐尽兴而归,她不会罢休的。”
“好吧,那韦公子试着背诵一下国风周南汉广这篇吧?”廖夫子道:“这篇比较生僻,能说中其中一两句,便已经很好了。”
廖夫子也不知道韦宝行不行,特意挑了一篇比较多人知道的,比较火的一篇,还说是比较生僻的,还说只要背出一两句便可以,算是给韦宝打预防针。
吴雪霞虽然不忿于廖夫子这么偏帮韦宝的一堆话术,却没有说什么。
她觉得韦宝肯定不行,若是诗经也能通晓,她真的要对韦宝刮目相看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出来吴雪霞在故意为难韦宝,大家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盯着韦宝的脸看,不知道韦宝是否能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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