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是差不多能背下来,也能理解各篇文章的意思,但是要通过对照文章,再结合命题来做出相关的策论,哪里有那么简单?”韦宝叹口气道。
“嗯,我听你这么说,也觉得挺难的。”芳姐儿微微一笑,“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要是我爹发现我这么晚还找不到人,肯定急坏了。”
韦宝暗忖,这才九点来钟吧?很晚吗?若是这样的话,你这个统计署总署的副总管事,兼任山海关站的站长,还怎么做啊?
芳姐儿似乎看出来了韦宝的疑问,笑道:“你放心,现在山海关站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我跟他们说了,不必因为我加入而改变太多,我还在学嘛。再过一阵,我便对我爹说,让他休息,将山海楼的生意并入天地商号,到时候我便专心处理自己这摊子事情了。”
“你爹肯将山海楼的生意收了?”韦宝奇道。
“肯的,银子给够了就成,我爹心里有本帐,只要是赚钱的买卖,他没有不肯的,大不了再另外找地方重新开一家更大的酒楼便是。”芳姐儿道。
“那他该不会要把你也带走吧?”韦宝问道。
“我在让天地商号收购我们家酒楼之前,肯定要对我爹摊牌的,我会告诉我爹,我要做你的女人,并且已经与你私定终身了。”芳姐儿说着,少有的害羞起来,红着粉脸低下头,轻声道:“我爹拗不过我的。”
韦宝闻言大喜,“那不如,咱们现在就做了真夫妻吧?”
芳姐儿明白韦宝的意思,侧过身子,芳心通通狂跳,高耸的酥胸急剧起伏着,没有回答。
韦宝一把将芳姐儿搂着压在了身下。
芳姐儿媚眼如丝的看着韦宝:“小宝,你想跟我那啥,我便由着你,但我觉得是不是再等一阵?你现在忙着科考的事情。而且,我也怕会怀孕。”
韦宝呵呵一笑:“就因为科考烦心,才要放松一下啊。反正你已经打定主意要做我的女人了,还想什么呢?至于怀孕,你完全不必担心。”
韦宝说着,从床头像是变戏法一般摸出一盒避孕套。
芳姐儿一见避孕套盒子上那火辣辣的画面,一个黑头发的亚洲女子身材极其丰满,穿着一身小到不能再小的三点装。
“这是什么啊?这女人穿成这样,青楼的女子也不会这样穿。”芳姐儿看了一眼,害羞的扭过头去,却没有发现,这种照片材质的画,根本就是这个时代不可能具备的技术。
韦宝越是重生的时间久了,越是发现,其实这个时代的人接受程度很高!似乎他拿出来的现代物品,很少有给人震惊感觉的时候。
不过想想也是,存在即是合理的,倘若是自己在现代,忽然有人拿出未来的科技的东西,虽然有点超出自己的理解范畴,但顶多认为是自己见识少,没有见过那么多新奇的玩意,说不定是哪个发达地区的新发明。
这个时代的人通常也是这么想的,自己没有见过的东西,并不会马上认为是啥黑科技,是啥从未来来的东西,而更多的是认为,仅仅是自己知道的事情少罢了。
韦宝看了看害羞的芳姐儿,却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将避孕套展示给他看,吹成一个气球的模样,立时变成一根萝卜大小的鸡儿形状,“你看,戴上之后,绝不会怀孕的。”
芳姐儿看了一眼,害羞的呀一声,再大方,在成熟的气质也禁不住直观的看这种东西:“羞死人了。”
韦宝呵呵一笑:“这有什么?马上就有你舒服的。你若是不想,便算了,我不会为难你的。”
芳姐儿抿了抿嘴,像是下决心般的道:“我也不知道想不想,但我知道,若是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韦宝听芳姐儿这么说,感动不已,在芳姐儿的粉脸上亲吻了一口:“我现在就想要你!”
芳姐儿大着胆子,美眸扫过韦宝俊秀的脸颊,没有回答,直接用一双修长的玉臂勾住了韦宝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身上。
不到几秒钟,俩人的衣服一件件从床上飞到床沿,飞到地上,甚至还有飞到桌上的。
“小宝,这是我第一次。”
“嗯,我会珍惜的,会对你温柔的。”
“还没有过门就这样,你以后不准瞧不起我。”
“是我要这样的,你是迁就我罢了,我怎么会瞧不起你?疼你都来不及。”
红木床上的纱帐剧烈摇晃起来,伴随着女人被打针时候的婉转歌唱,中间还有拍巴掌的啪啪啪声伴奏,合成一副动人的乐曲。
直到二更天,一场鏖战才停止。
芳姐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白花花的身子裹在一张薄薄的单子中,轻声道:“这些完了,我听见打二更了,我爹爹肯定急死了的。”
韦宝倒是毫不在意,有了王秋雅和范晓琳之后,大半年了,芳姐儿才只不过是自己的第三个女人,以他现在的身家和社会地位来说,又是在等级制度森严的封建社会,他这已经算是坐怀不乱柳下惠了吧?
“你爹居然没有找到这里来?”韦宝道。
“我让我的侍女给我打掩护了。说不舒服,早早睡了,他可能还不知道。”芳姐儿道。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索性明天早上再回去,我送你回去吧?好好歇一歇。”韦宝笑着搂紧了芳姐儿。
初尝美妙滋味,芳姐儿也舍不得与情郎分开,轻轻地嗯了一声,紧紧的贴在韦宝胸口,紧紧的依偎着韦宝,好不惬意。
等韦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半上午了,太阳高升,床上却没有了芳姐儿。
韦宝问过林文彪,才知道芳姐儿凌晨离开的,自己尚且在熟睡。
“总裁请放心,我的人一直送芳姐儿回去的,一路没有人跟踪,山海楼的人似乎也没有发现。”林文彪道。
“这就好!”韦宝笑了笑,回味着昨晚的美妙滋味,问道:“廖夫子和吴三辅他们都来了吗?”
“廖夫子和一帮山海书院的学子在一楼备考,我对廖夫子说公子昨晚念书念的太晚,尚未起身。吴二公子和吴大小姐还没有到,应该跟昨日一样,会吃过午饭才到吧?”林文彪答道。
韦宝嗯了一声,在床上又磨蹭了几分钟才起身,自有随扈服侍他穿衣洗漱。
昨晚鏖战的太激烈,韦宝觉得身上有点黏,又洗了个澡,才开始今日的学业。
其实经过昨天下午的那场打击,韦宝现在对于背书,对于备考,热情大大减低了。
认为现在开始,即便是不眠不休,也没有办法跟那些正牌秀才们在乡试的战场较量的!
遂只能完全依靠手机作弊了。
韦宝不但将宋应星已经给出的文章,并且正在源源不断做出的文章,都按照序号,按照标题,做好索引,存储到了手机当中,还将廖夫子弄的那本大砖头——历年乡试会试考题评论,都存储了起来。
若是乡试能对着手机开卷考试,韦宝觉得至少有五成机会,若是不行的话,肯定机会等于零。
这么想通了之后,也就放松了。
和林文彪想的不同,午饭的时候,虽然吴三辅没有来,但是吴大小姐今天却自己过来了。
因为吴大小姐还记着昨天答应韦宝的事情,要陪韦母逛一逛,然后劝说韦母和韦父等人先回韦家庄去。
“吴大小姐,我们等会吃过饭就回去了,你以后有空要常常到韦家庄来玩啊?”韦母热情的向吴雪霞发出邀约。
吴雪霞好奇的看了看韦母,又看向韦宝,本来她还想好了一番措辞,想着劝说韦母先走,不必耽误韦宝读书的,却没有想到韦母居然自己先开口了。
韦宝微微一笑:“我娘昨天就决定先回去了。今天下午我也不进学了,陪我爹娘到处转一转,然后明日便提前赴京,在哪儿备考都一样,不如索性提早到京城去等着。”
韦宝其实是因为吴襄和吴三凤已经回到了山海关,决定山海关隐隐有些不安全,更因为觉得再苦读备考的意义不大,才会萌生提早入京的想法。
倒不是想提早入京找门路啥的,韦宝已经对于乡试这一关无法托人找关系,无法走后门,持认定想法了。事实也的确是没有机会的。
科举是封建社会的支柱!若是科举也腐败了,整个帝国将瞬间崩塌,所以,不管是哪个封建大一统王朝,这方面都不会轻易放任的。
韦母和韦父对于韦宝是在山海关备考,还是在京城备考,是无所谓的,韦达康点头道:“早点入京也好,凡事赶早不赶晚,反正有宋先生和廖夫子跟在身边,随时也能请教学问上的事情。”
韦宝点头称是。
“小宝,那你下午不必陪我们了,我们吃过饭便回去,下午也不能耽误你学业呀。”黄滢道。
“没事的,娘,我都准备的差不多了!”韦宝厚着脸皮道。
吴雪霞啥也没说,不过,听韦宝说他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仍然忍不住掩口一笑,暗忖你都只能在同窗之间的比试中拿丁等,这等成绩,怎么敢说准备的差不多了?
其实吴雪霞也和吴三辅的想法差不多,觉得整个辽西辽东的有秀才功名的子弟,去顺天府应考,真的就只是去玩一玩,恐怕一个人都没有机会考上,若有机会,也顶多是那个郑忠飞有一点点机会。
同窗之间,熟悉的人之间,其实大家肚里啥水平,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对啊,婶子,让韦宝下午歇一歇吧,他每天都很用功的,总是用功而不歇息,也不见得多好。不是说,磨刀不误砍柴工?”吴雪霞笑吟吟的温柔劝说。
黄滢很能听进去吴雪霞的话,笑道:“好吧,小宝自己安排便是,不过,山海关就这么点大?有啥好玩的?你和小宝去玩玩吧。我们出来几日,急着回去,要说玩,不如回韦家庄,玩的人更多。”
“韦宝,既然韦叔韦婶着急回家,便由着他们吧?”吴雪霞道。
韦宝笑道:“行,我也不太爱跟爹娘出去玩,花点银子,他们又得一个劲的唠叨。”
“小宝,你别乱花银子啊,须知道存银子难,花银子容易。”黄滢听闻花银子,立刻要打开她的生活经验话匣子了。
韦宝笑道:“怎么样?娘,你放心吧,我不乱花银子!”
吃过午饭,韦宝和吴雪霞去送韦达康、黄滢、范老疙瘩、王志辉等人回韦家庄。
到了山海关外面不远,靠近韦家庄的那个方向,本来韦达康和黄滢一个劲劝说韦宝回去来着。
韦宝说:“那边一段长城边,有个岳王庙,咱们去转一转吧,然后我们就回去。”
黄滢喜欢四处走走,只要是不花钱,又能看风景的活动,黄滢都喜欢,笑道:“小宝这主意不错。”
吴雪霞好笑的看向韦宝,轻声道:“我跟你娘出去逛了一天,她是一两银子也不让我花的,恨不得天底下都不用花钱了才好。”
韦宝微微一笑:“那你得学着点。”
吴雪霞听闻韦宝话中意思,隐隐有原谅自己了,并且将自己当成为了媳妇的意思,不由的欣喜的嗯了一声。
虽然赵金凤和她娘不愿意离开山海关去京城住,但是韦宝认为他忙过这一段,安排赵金凤和她娘还是很简单的,所以决定背着吴雪霞做这些事情,有些对不住吴雪霞,再说吴雪霞那天也没有把赵金凤怎么样,这么点事情,不至于一直生气。
一行人上山,一百多蓟辽督师督师府的亲卫则跟随到山脚等待。
为了安全起见,韦宝决定让这帮人护送自己到京城大门口,才让他们回转宁远城!
因为去的一路上都要经过辽西的地盘,太招摇,备不住哪家大户为了那自己三百多万两银子的人头钱,豁出去要暗杀自己。
虽然不怕暗杀,却也是有一定风险的,所以让督师府的亲卫跟着,万无一失。
至于回来的一路,别人并不知道自己几时回来,也不知道自己走那条道,就要安全的多了。
步入正殿,威风凛凛的岳飞把韦宝吸引住了。
只见岳飞身着盔甲,批着紫色战袍,右手举着一把锋利的剑,两眼炯炯注视着前方,时刻准备着和来犯的敌人战斗。
塑像上方有一块匾额雕刻着“还我河山”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这使韦宝不禁想起岳母刺字这个千古传诵的故事,“精忠报国”这四个大字不仅是刻在岳飞的身上,而且深深地刻入了他的心中,他能成为一位精忠报国民族英雄与母亲的教育是密不可分的。
塑像两侧的墙上刻有岳飞生平简介和许多好几幅记载着岳飞带着将士们冲锋陷阵攻打金寇的壁画。
黄滢、韦达康、范老疙瘩和王志辉等人到处看看,乡里人没有太多文化,只当成看风景好玩,没有韦宝那么多感触。
“怎么?想什么呢?”吴雪霞问道。
“岳飞爷爷一心为着民族振兴,而不与腐败权贵同流合污,宁可冤屈而死也要洁身自好。能和伟人面对面地进行了心与心的交流。挺好。”韦宝道。
吴雪霞噗嗤一笑,“你看个雕塑也能想到这么多事情啊?现在兵荒马乱的,这庙宇已经荒废了。”
“我出银子重建!”韦宝说着,招来了林文彪:“派人将这座山,和这个庙宇修葺一番,派几个人来当庙祝。”
林文彪立时会意,总裁是要将这里当成韦家庄外的一处秘密据点,这里在要道边上,的确很利于监视从抚宁卫到山海关之间的动静,也利于提前保护韦家庄,当即答应下来。
“重建这个庙宇,至少要3000两纹银。”吴雪霞道。
“我准备花10000两纹银!庙宇不能随便新增。但是已经有了的庙宇,都寄托了人们的信仰和愿望,不能随便荒废。”韦宝道。
吴雪霞嫣然一笑:“成,谁都知道韦公子最有银子了。10000两银子也不算什么。不过,有10000两银子拿来修庙,你不如想想多买些粮食,备着,否则你那几百万人吃什么?”
“呵呵,你还挺关心我的事情。放心,我敢弄这么多人来,自然有养活大家的本事!”韦宝坚定道。
韦达康和黄滢听见了韦宝聊天,韦达康不由道:“小宝,对了,我正有个事情要问你,我在韦家庄听说你在大量买辽民到辽南去啊?你要那么多人做什么?”
“对啊,不光是韦家庄传开了,连山海关这边都传开了,人家知道我是你娘,都在说你,说你买辽民的事儿,现在你娘也成了辽西的名人了,早哪儿被人看到哪儿,像是我长得多稀奇一样。”黄滢嘀咕道。
韦宝一汗,知道这么大的战略规划,一句话两句话的,根本就没法说清楚,而且,当着吴雪霞的面,也没有办法细说。
“爹娘,这事你们别过问了,三两句话没法说清楚,这事天地会最高层的事,注意纪律。”韦宝笑着用天地会的纪律压韦达康和黄滢。
韦达康和黄滢是他的爹娘没错,但是在天地会的体系中,他们只是中层干部,天地会若是一个国家级别的体系,他们顶多是省级,远达不到中央级别。
范老疙瘩和王志辉闻言,立马劝说韦达康和黄滢别问了,都听小宝的便是。
黄滢笑道:“小宝,你也别不耐烦,我们才不想问呢。只是这事情这么大,你千万不能当儿戏,几百万人没饭吃,可不是逃荒这么简单。辽西逃荒的人始终没有在本地待住的人多,才不会闹出大乱子,要是哪天,逃荒的人远远多过在本地待下去的人,那就能闹出天大的乱子啊。”
韦宝一笑,没有想到自己的娘进步很快,现在已经能站在战略高度想事情了。
并不是黄滢站在战略高度想事情,而这时最基本的常识。
吴雪霞也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而且,本来就是她率先挑头问起来的:“韦宝,你有什么办法养活几百万人?你们韦家庄顶了天也就两三万人耕种,两三万人能养活几百万人吗?”
“哪里有那么多粮食哟?我和小宝的娘就是负责开荒耕种的,虽然今年韦家庄大丰收了,但是能顾二三十万口子人都顶天了。”韦达康不由的顺着吴雪霞的话道。
韦宝立时皱眉摇头,示意韦达康,很多话不能当着吴雪霞的面说。
黄滢也立时醒悟过来了,拉了拉韦达康的衣袖:“他爹,别问了,小宝说有办法就有办法,再说,天地会轮着你当家了?”
范老疙瘩和王志辉也看出来了问题,都想到了吴雪霞是吴襄女儿的身份,虽然大家没有明着说,但是心里都有本帐,知道辽西辽东的世家大户们还是将韦家庄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的!而韦家庄的人,也对外界的人,存在一定敌意,始终保持警惕。
韦达康笑道:“好了,好,好,我不问了,成了吧?你们一个个说的,我是要当天地会的家吗?我是小宝的爹,还不让人说话了呀?”
现在的韦达康已经不是原来动不动就踢韦宝屁股的韦达康了,体制就是有这种魔力,不管伦理上是什么辈分,谁的权力大,谁说话就算数!
随后,韦达康、黄滢、范老疙瘩、王志辉等人辞别还要玩一会的韦宝下山,返回韦家庄去。
吴雪霞看出来了韦宝刚才做的表情,暗暗生气韦宝有很多事都防着自己,一直板着脸不说话。
“呵呵,怎么了?不高兴了?”韦宝笑着看了眼吴雪霞:“走,咱们再上那边长城转一圈,然后回山海关买东西去。今天下午好好的玩一玩,明天便赴京了!”
“我凭什么不高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有什么话,自然不会对我说了,我想,若今天是赵金凤在这里,你肯定不会这样,肯定不会有事瞒着她的。”吴雪霞说着说着,眼圈红了。一个人默默的踱着步,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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