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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0 七品官吊打阉党加东林党】
    韦宝的目光立时被客巴巴丰满的胸所吸引,大的有点过分了啊,还雪白,还挺嫩的,还露沟。



    实在是犯规!



    不知道为什么,韦宝这一世对于这些身份高贵的女人,格外被吸引,兴许是上一世处于社会最底层的鵰丝,哪里又机会尝一尝这些高贵女人的滋味的缘由吧?



    像王秋雅、范晓琳和徐蕊都挺漂亮的,但是在同等条件下,要是有一层高贵的身份为光环,将会对韦宝的吸引力更大。



    民间女子,韦宝实在是见过太多。



    不过,此时韦宝的心思并没有在这上面,努力想听客巴巴对天启皇帝朱由校说些什么。



    只可惜,距离有点远,加上现场实在是太吵了,比菜市场人最多的时候还吵呢,哪里能听到一个字。



    “陛下,要不然您先回去休息吧?不要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客巴巴劝说了朱由校半天,她倒没有像魏忠贤那样,想让朱由校将一帮东林党大臣赶走,而是想先把皇帝给支开。



    可惜,今天朱由校似乎有点反常,就是不想说话,不想走,目光直勾勾的,似乎陷入了对东李娘娘往昔照顾他的那些时光的回忆之中,只想留在这里多陪伴东李娘娘一会儿。



    虽然东李娘娘被客巴巴和魏忠贤排挤,在宫中处于边缘人的地位,但是朱由校对东李娘娘肯定是有感情的,从历史上东李娘娘出殡仪式的规模就能看出来,朱由校将能给的最高规格,都给东李娘娘了。



    朱由检更甚,登基之后,还额外加封,并且赏赐了李成楝一个锦衣卫同知,还是世袭的,还赐予了千亩良田!这些都是按照对皇太后,对亲生母亲的规格来的。



    朱由校和朱由检两兄弟对东李娘娘的感情都很深。



    客巴巴见皇帝不回答自己的话,也没辙了,只得看向魏忠贤,微微的摇头,示意我也没有办法了。



    这就让魏忠贤伤脑筋了,皇帝不发话,他的权力再大,他也只是一个太监啊,他也没有权力让这些来为东李娘娘送行的东林党大臣们滚走啊。



    再让这帮人在皇帝面前这么吵下去的话,非处大事不可啊!



    魏忠贤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满脑门都是汗珠。



    此时本来天气就炎热起来了,古代人又不可能穿短袖,再热也是长袍。



    天热,人的火气就大,加上这回吵了这么久,皇帝仍然没有走,这让东林党大臣们,尤其是以杨涟为首的一众‘忠勇’言官们更加感觉受到了鼓舞。



    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魏阉!你为逆珰怙势作威,专权乱政,欺君藐法,无日无天,大负圣恩,大干祖制,恳乞大奋乾断,立赐究问,以早梂宗社事。”杨涟高声大骂道。



    “你放屁!”魏忠贤听的冷汗直冒,再也无法保持风度克制了。



    魏忠贤的这句脏话更像是一种暗号!



    肃宁伯魏良卿、栾汝平左都御史正二品、荣克勤荣正语右都御史正二品、王纪刑部尚书正二品、王德完左佥都御史正四品、杨维垣右佥都御史正四品、左都御史邹元标、大理寺卿周应秋、顺天府尹邵辅忠等有资格入宫的阉党高官随即开始动手!



    上前撕扯杨涟,不让杨涟再说。



    东林党这边的大臣也不是吃干饭的,立时有一帮人出来保护杨涟。



    正三品的刑部左侍郎顾大章,吏部尚书赵南星,包括几名东林党阁臣都出面拦阻阉党众人。



    从朝廷大局来看,东林党的人数占优,但是高官这个级别,明显是阉党的人有绝对的人数优势,形成了七八个人打一个的局面。



    五六十人围攻东林党七八个人的局面。



    即便如此,杨涟大人毫不畏惧,依然高声喝骂:“汉唐之祸,虽曰宦官之罪,亦人主信爱之过使然。向使宦者,不得典兵预政,虽欲为乱,岂可得乎?今此宦者,虽事朕日久,不可姑息,决然去之,所以惩将来也。”



    魏忠贤虽然没有什么才学,听不太明白杨涟在说什么,反正大概意思知道,这是将自己比成祸国殃民的太监,一个劲的劝说陛下杀自己啊!此人该死!



    但是皇帝不发话,大家这么推推搡搡的撕扯,倒是有点像是小学生打架,打是肯定要打的,当着老师的面也不能丢面子,但又不敢真的打死人。



    这样一来,具有绝对人数优势的阉党大臣们将几名东林党大臣逐渐围在一个小地方,群起围攻,拳打脚踢的,好不热闹。



    杨涟被人打的鼻青脸肿,衣服全部撕扯坏了,兀自大声道:“恶积罪盈,岂容当断不断?伏乞皇上大奋雷霆,将忠贤面缚至九庙之前,集大小文武勋戚,敕法司逐款严询,考历朝中官交通内外,擅作威福,违祖宗法,坏朝廷事,失天下心,欺君负恩事例正法,以快神人公愤。其奉圣夫人客氏,亦并敕令居外,以全恩宠,无复务令其厚毒宫中。其傅应星、陈居恭、傅继教并下法司责问,然后布告天下,暴其罪状,示君侧之恶已除,交结之径已塞。如此而天意弗回,人心弗悦,内治外安,不新开太平气象者,请斩臣以谢忠贤。臣知此言一出,忠贤之党断不能容臣,然臣不惧也。但得去一忠贤,以不误皇上尧舜之令名,即可以报命先帝,可以见二祖十宗之灵,一生忠义之心事,两朝特达之恩知。于愿少酬死且不憾,惟皇上鉴臣一点血诚,即赐施行。”



    韦宝真的好佩服杨涟,赶上后世说rap了,被这么多围着打,依然声音这么高,语速这么快,最难得的是,每个字都听的好清楚啊。



    客巴巴听见杨涟连自己也骂上了,知道杨涟鼓捣皇帝杀自己,气的大叫:“去!堵住那人的嘴巴!这里是宫中,岂容他胡乱撒野?”



    “谁敢,今天老子跟你们拼了!”刑部左侍郎顾大章大喝一声。



    顾大章是南直隶苏州府常熟县人。万历三十五年(公元1607年)进士,与杨涟是同年进士。因刚正不阿,为魏忠贤阉党所忌恨,是铁杆东林党。



    打架就怕玩命的,一众阉党大臣见顾大章连官帽都扔地上了,见人就咬,一个个吓得不敢上前。



    阉党大臣们与东林党大臣们玩命,宫中之人与中立派大臣们则在旁边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知道这件事得闹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大家都盼着能早点收场。



    韦宝偷看天启皇帝朱由校,朱由校一脸淡漠,毫无表情,似乎眼前的事情,与他毫不相干。



    “都别打了吧?这儿再怎么说也是皇宫啊!”明神宗万历帝的刘昭妃为宣懿太妃,掌管皇太后印玺、行使皇太后权力,虽然老太太平时在宫中不声不响的,徒然有执掌后宫的名声,但是一点实权都没有,但这个时候,也忍不住说话了。



    只可惜,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听老太太的。



    老太太叫的再大声也枉然。



    权力的场所,最能震慑的,只能是权力,这时候如果皇帝轻轻地咳嗽一声,场面也将控制住。



    这个时候,韦宝忽然从家属的位置站了起来。



    韦宝里面是正七品的官服,外面罩着一身孝服,雪白的孝服,让韦宝白皙英俊的脸蛋更增俊俏。



    不过,现场打的热闹,谁也没有在乎韦宝。



    韦宝到了打斗的圈子边上,才引起了旁观者们的注意。



    “都别打了!”韦宝忽然暴喝一声。



    这一声,可就要比刚才宣懿太妃的那一嗓子有力的多了。



    随着韦宝这一声吼,现场顿时安静了,几秒钟内,仿佛真空了一般,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连一直处于恍神状态的朱由校,以及处于悲痛中的朱由检都抬头看着韦宝。



    乐安公主朱徽媞、李成楝、李成楝老婆、李成楝三个儿子都吓个半死。



    李成楝的三个儿子,最小的李乐水十岁出头,上面两个哥哥都已经十二三岁了,都是懂事的年纪了。



    就算他们这个年纪,也都知道,这里是皇宫大内啊,在御驾面前稍有差池,那可就是大罪啊,不知道韦宝要做什么。



    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人人比韦宝地位高,品级高,但一时之间,居然没有人呵斥韦宝。



    韦宝的目光极具威严地在一众阉党大臣和东林党大臣们的脸上扫过。



    韦宝目光中地镇定和超越了年纪的成熟,让他看上去很像那么回事。



    其实韦宝这时候为什么要出来制止这事,他自己也是懵里懵懂,并没有想好的。



    只是他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既可以表现自己,给自己打打广告,也可以借着既怼阉党,又怼东林党的机会,向全天下表明自己是两不相沾的人,自己是彻彻底底,最正宗的中立派,而不是啥墙头草。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皇宫大内!陛下也在这里,陛下在的地方,就是御前!在皇宫大内打架,在御前打架,这是死罪。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大明?还有没有陛下?”韦宝冷冷的道:“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有品级的高官,连山野村夫都不如!”



    听韦宝这么说,现场的人都懵了,这是什么情况、一个小小七品官,若不是与东李娘娘家沾了亲,你小子哪里有资格到这种场合?你算个什么东西啊?这里轮到你废话了吗?



    而且韦宝训人的口气,狂妄无边,即便是皇帝亲口训斥,也不会这么极近严厉,极近羞辱之能事吧?



    韦宝一番话,是既骂了阉党大臣,也骂了东林党大臣,两边都得罪了!



    “你算什么玩意?这里轮到你说话了?”



    这时候一个声音冒出来,也知道是阉党大臣说的,还是东林党大臣说的,大家互相去看,却没有人抬手示意是自己说的,



    不过,这句话却成功的将阉党大臣和东林党大臣的情绪挑唆了起来,他们都是高官,都是显贵,哪里受得了被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如此羞辱?



    “刚才那话是谁说的?给我站出来!”韦宝大怒,厉声责问道。



    肃宁伯魏良卿大声道:“老子说的,你算什么东西?你既然知道这里是大内,轮到你一个猫崽子大言不惭?杨涟欺辱败坏九千岁与奉圣夫人的名声,就是往陛下脸上抹黑,我等大明忠臣岂能坐视不理?”



    一帮阉党大臣齐声叫好,都说魏良卿说的很好。



    一帮东林党大臣们则一个个高声说魏良卿放见着又要继续开打。



    魏忠贤皱了皱眉头,不知道韦宝为什么敢在这种场合站出来惹事,但是听刚才侄子那句话,他还是挺满意的,觉得将侄子从乡下带出来,才短短三四年的功夫,已经被自己调教的像模像样了,不错!



    魏忠贤本来想着韦宝是自己的人,就算不完全算是自己的人,也算是半个自己人吧?猜想韦宝应该是想明着两边都不帮,实际上暗地里偏帮自己这边!这是典型的拉偏架,觉得韦宝有胆识,有眼力,这个时候不让杨涟继续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是最重要的!



    客巴巴是知道韦宝私底下拜了魏忠贤的事情的,也是这般想法,暗暗点头,很欣赏的看着韦宝。



    李成楝一家人、西李娘娘、乐安公主朱徽媞和一帮中立派大臣,这些没有明显加入东林党,或者加入阉党集团的人,则以为韦宝是不想让人吵架,惊扰了东李娘娘的亡魂。



    韦宝见大家又要继续打斗,不由又是一声暴喝:“我官阶是没有你们高,但我身为今科探花郎,也是寒窗苦读一年多得来的功名,是战胜了天下学子得来的功名,我自问比你们这些达官贵人懂道理!还有,我是东李娘娘的干弟弟,娘娘尸骨未寒,你们就在娘娘的灵前闹事,我如何管不得?谁要是再敢动手动脚,嘴里说废话,我就不客气!”



    韦宝郎朗而谈,一番话有理有利有节,气势逼人。



    “你敢怎么不客气?”魏良卿怒道。



    魏忠贤本来还赞叹魏良卿这几年进步了,不再是乡下来的了,可你一个四五十岁的年纪的人,这么沉不住气做什么?本来,魏忠贤见韦宝似乎控制了局势,将这帮东林党官员都轰出去,今天的事情就可以收场了的,却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侄子反而捣乱。



    魏忠贤不由皱眉道:“这位韦大人所言不差!魏良卿,你退下,你们这些闹事者,也都退出大内去吧!趁着陛下还没有发怒,好自为之!”



    “我们不走!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们绝不会走!”杨涟大声道:“汉唐之祸,虽曰宦官之罪,亦人主信爱之过使然。向使宦者,不得典兵预政,虽欲为乱,岂可得乎?今此宦者,虽事朕日久,不可姑息,决然去之,所以惩将来也。陛下,请速速治魏阉与客氏败坏朝纲的大罪!”



    魏忠贤本来以为东林党一帮人也应该收手了,却没有想到这个杨涟这么的冥顽不灵,都给你们台阶下了,你们这是一定要见血不成?



    魏良卿气的又要去打杨涟:“老小子,我看你今天是活腻歪了!你这号人,永定河里的王八都比你多!老子揍死你!”



    一群阉党官员在魏良卿的带动下,也要继续开战。



    一帮东林党大臣则继续奋起抵抗,要护住杨涟。



    此时,眼见局面即将恢复,韦宝虎目圆睁,一股王霸之气从周身弥散开来,上去腾腾两脚,便将两名官员踢飞。



    韦宝是会武的,虽然在江湖上顶多算个三把刀,连高手都算不上,但是会武与不会武,这个差距是鸿沟。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除了锦衣卫田尔耕有些武艺,都是不会武的人。



    而田尔耕也不敢真的用武艺打人,只敢像刚才一样,趁着乱哄哄的,偷偷打伤了好几个东林党大臣。



    这种招式,田尔耕可是没有少用,东林党大臣好些个在朝堂上挨了他一下,回家要么是重伤卧床不起,要么是被迫被打的致仕还乡。



    其实韦宝不出面阻拦,再过一会,这些个东林党大臣就全部没有力气再抵抗,再叫了。



    那杨涟是很能吃苦的人,其实杨涟刚才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脸部都难以辨认原本样貌了,依然坚持着在皇帝面前数说魏忠贤和客巴巴,以及阉党们的罪过。



    要是换成旁人,早就坚持不住了。



    两名大臣被踢倒,其他人自然而然的让开来,韦宝过去一把抓住了魏良卿的衣领子,一把抓住了杨涟的衣领子:“我让你们再在灵前闹事,我让你们再在灵前闹事!”



    韦宝说时迟那时快,两条臂膀一用力,将比他高一个多头的魏良卿,以及比他高半个头的杨涟对撞在一起,两个人都被撞的七荤八素的,捂着胸口,痛的蹲在了地上。



    杨涟是文人,自然折腾不起,那魏良卿原本是乡下人,不务正业的那种,身体还算可以,但是这几年身份地位不断提高,又是负责魏忠贤一派武力的重要人物,银子是没少弄,平时享受惯了,妻妾成群,身体早就亏空了,也是承受不起这一下的。



    众人都被一下搞蒙了,搞不清楚韦宝到底是帮阉党,还是帮东林党啊?怎么又打魏良卿,又打杨涟?



    而且大家都看得出来,刚才韦宝出手不轻,显见得是练家子。



    大家去看皇帝,皇帝居然仍然不吭声,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魏良卿的人不少,顿时不管不顾的转而去打韦宝。



    韦宝打的兴起,一个反手背摔,将一人扛着摔倒,然后转而很潇洒的一记云手,将要保住自己的一名阉党大臣摔的飞了出去。



    太极拳的魅力就在于此,人少打人多的时候,尤其潇洒异常。



    若是少林功夫那种硬碰硬,打的人多了,总归是有点痛的,太极拳则主要注重守卫,打的时间长,而且还打的漂亮。



    阉党和东林党的人都懵了,大家都想给韦宝以教训,纷纷上来打韦宝。



    而旁边的旁观者们也都懵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刚才还说阉党与东林党互相打架,现在怎么变成所有人一起打韦宝了啊?



    “别打了,别打了。”



    围观的宣懿太妃,李成楝一家人、西李娘娘、乐安公主朱徽媞和一帮中立派大臣,这些没有明显加入东林党,或者加入阉党集团的人,纷纷出声劝阻,大家都怕这样打下去,韦宝双拳难敌这么多人啊。



    谁知道韦宝越战越勇,一招一个,干净利落,挨着韦宝必然倒下。



    一帮老胳膊老腿的大臣哪里是韦宝的对手,一个个躺在地上惨叫连连。



    一个七品官将一对正三品以上大员给打了,这在大明历史上简直闻所闻问。



    就连稍懂拳脚的田尔耕也没有意外的倒在了地上。



    田尔耕虽然有一点点武术基础,但毕竟是文官。



    田尔耕是兵部尚书田乐之孙,以祖荫积官至左都督。为人狡黠阴毒,与魏良卿交深,依附魏忠贤。天启四年代骆思恭掌锦衣卫事。



    与许显纯、崔呈秀、杨寰、孙云鹤同为魏忠贤爪牙,号五彪,专主杀戮。



    五彪的意思是主要负责武力,并不是武力高强的意思。



    不过,鉴于之前认识,有一点点交情,韦宝对田尔耕算是手下留情了,只是将田尔耕勾倒,跌一跤而已,田尔耕是最先爬起来的人。



    其他东林党和阉党官员们则过了一阵才互相搀扶着爬起来。



    并没有人受重伤,轻伤是肯定难免的。



    因为韦宝的功夫也只是皮毛,并不是啥武学宗师,下手知道个轻重什么的。



    一套打完,韦宝威风凛凛的站在原地,再也没有人敢靠近他。



    阉党和东林党大臣们也再不敢开吵,现场终于得到了控制。



    天启皇帝朱由校,与韦宝同龄的信王朱由检,司礼监秉笔太监魏忠贤,宫中的实际总管客巴巴、西李李康妃、乐安公主朱徽媞,还有李成楝一家人,以及中立派大臣们万万没有想到会变成这种结果。



    “都闹够了就走!这里是灵堂,不是朝堂!陛下与东李娘娘有至深的感情,此时不能被打扰!”韦宝冷然对阉党大臣和东林党大臣们道:“要么留下来默默相陪,要么走人,谁再敢罗唣,先问过下官的拳头!”



    哟嚯。



    一群正三品大臣简直晕了,只觉得韦宝的话振聋发聩,要是搞不清楚,还以为他是大员,他们是一帮七品小吏呢。



    不过,真的没有人再敢罗唣了,倒不是大家怕他,皇宫大内,又是御前,韦宝还真的敢打死人吗?肯定不敢的。



    大家主要是因为韦宝占了理。



    尤其是一帮东林党大臣们,他们自己也知道借着东李娘娘归天的时机在御前告状是失礼的。



    而阉党大臣要看魏忠贤的脸色,显然,魏忠贤此时不愿意节外生枝,虽然韦宝一口气打了这么多阉党大臣,很是扫他的面子,但是韦宝终究是帮助他达到了让东林党大臣们住嘴,不再在御前告状的目的。



    没有人走,也没有人再啰嗦,寄托对东李娘娘哀思的仪式终于能照常进行了。



    朱由校和朱由检都不由暗忖,这是新晋探花郎吗?整个一个武林高手啊?



    大明的殿试到底考的是文官还是武举?



    要论文武兼备,估计这个韦宝是大明历史上第一人才了。



    韦宝可不知道,这一打,不但天启皇帝朱由校完全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反而在心里对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是好印象!



    值得一提的是,现场的太监和宫女们本来因为东李娘娘在宫中没有啥地位,而李成楝一家就更没有地位,对待丧事并不是很上心的,被韦宝这么一顿拳打脚踢的发威,他们都谨慎小心起来了,似乎担心稍有不慎就会惹怒这位韦爷。



    晚些时候,大臣们终于都走了。



    大家走是走了,但是不管是东林党大臣,还是阉党大臣,都在心里嫉恨韦宝呢!



    谁挨了打会不嫉恨打自己的人?大家都想着如何参这厮一本,可皇帝都没有作声,肯定不能为今天御前挨打的事情参韦宝,但这小子才初入官场,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把柄,反正大家都想着要回去搜罗韦宝的罪证去,这事没完!



    不过,阉党大臣们明显比东林党大臣们更加恨韦宝,今天他们是完全占据了上风的!全部被韦宝给搅和了。



    即便韦宝不出手,一帮东林党大臣也没有机会在御前告刁状!



    的确,东林党大臣是存了找韦宝麻烦的心思,但是告状要通过司礼监啊,主要还是看魏忠贤如何处置韦宝。



    他们相信,韦宝今天这么打阉党大臣们,以魏忠贤睚眦必报的个性,不可能忍下这口气。



    大臣们散了,信王朱由检还想留一下,想给东李娘娘守夜,被魏忠贤让人劝走。



    朱由检不肯,哭求朱由校,朱由校允许朱由检守三个晚上的灵,朱由检感激答应,连连磕头谢恩。



    当天晚上,朱由校也留到了很晚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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