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陈克一激动,右手滑了一下,将时针往下多划拉了半分他连忙看向表盘,时针已经过了1859的刻度,落到了本来无法往下继续扭转的空白表盘上面。
窗子变得模糊起来,景象也发生了变化,趴在玻璃上的蟑螂消失不见,从外头传来街道的嘈杂声,陈克听出马车轱辘转动色声音,还有轮子碾过泥地的声音。
陈克认得这吵闹,他回头又看了看空白的表盘,时针就停在1859下面一点儿的地方,他想将时针掰回去,却怎么也动不了了。
“这是几几年”陈克跳下凳子,推开门,眼前正对面的正是之前自己和徐静拜访过的国王学院。
他上还穿着现代西装,但现在,陈克已经没什么顾虑,他关上门,走上这闹的街头,后,是一家小酒馆,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没人注意到这个从酒馆里走出来的年轻人。
此时正是烈当空,但空气中还是有些许寒意,从路上行人们的装扮来看,现在应该是秋天
“女士,女士”陈克抓住旁边路过的一位贵妇人的胳膊。
“干什么你怎么能这么粗鲁”这位贵妇惊叫起来。
街对面穿着蓝色衣服的治安官朝着他们看过来。
“我没别的意思,女士,我只想问现在是几几年”陈克问。
那贵妇鄙夷的看了看陈克,挣脱开他的手,匆匆离去了。
“嘿我只想问个时间”陈克摊开手。
“你先生”治安官朝着陈克叫道,他往左右两边看了看,避过来往的马车,然后冲到陈克面前,把手按在腰间的哨棒把手上。
“怎么”陈克看向治安官。
“先生,您住哪儿”那位治安官谨慎的盘问道。
他见陈克行为异常,但上的西装又感觉十分昂贵,虽然不认识陈克,但治安官也不认为陈克是个份一般的角色,所以言语间有很多人顾虑。
“我住”陈克正想编个谎言,忽然灵机一动,将之前那个死老婆的男爵地址报了出来。
“哦原来是您买了那宅子”治安官脱下帽子捧在前,对陈克微微欠。
“有什么问题吗”陈克问。
“据说很久以前那儿死了一对夫妻宅子里有很多邪门的玩意”治安官小声道。
“我听说过那个故事据说那个男爵的夫人得了怪病,稍微碰一下就疼得要命。”陈克道。
“得病总比被开膛要好,时代变了,先生。”治安官摇头道。
“今年是几几年我忘带怀表了,昨天喝的有点多。”陈克问。
“呃1888年10月2。现在正是中午哩”治安官道。
“谢谢。”陈克道,拍了一下治安官的肩膀,然后走进人群里。
今年是1888年陈克满脑子问号,怎么自己一下子就往前多走了29年他不是不能主动前往没有去过的时代吗
看来事出在那只喊自己爸爸的小蟑螂上。
“这可真他妈恶心我怎么会有个蟑螂儿子”陈克摇摇头,也许那玩意认错人了吧这个猜测够傻的,但他宁愿相信自己猜对了。
现在首要的目标是找到雅各布
1859年的雅各布,看上去也就30左右,陈克不确定雅各布的年纪,但过了29年,他最多最多65岁。
但考虑到雅各布的生存状况以及19世纪朗敦的医疗健康况,陈克不敢打包票他现在还活着,而且在上一次陈克离开时,雅各布的双眼还有些问题,这更加令陈克担忧起来。
陈克往最后一次见到雅各布的医院走去,南丁格尔小姐应该能知道他的下落。
由于上没有这个时代的钱,陈克只能凭着印象自己腿儿着去,这一趟远路就花了陈克将近一中午和一下午的时间,好在他体力无限,而且作为这个时代的世界中心,朗敦的街头无比的闹,一个人在街上走着,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逛逛街了。
当他来到医院门前时,天色已近黄昏,肃穆的医院大楼黑漆漆的,两辆马车正从院子里启程,29年过去,这医院进行了某种程度的扩建,侧面原本是面包房的低矮建筑也被纳入医院的范围里。
陈克走到门前,发现门推不开,于是拍了拍门。
“蹦蹦蹦”
“谁”
里头传来女声。
“我来找个朋友,他眼睛坏了”陈克道。
门里传来木质地板被踩的嘎吱嘎吱响的声音,一个穿着白色围裙,提着灯的女人开了门。
橘黄色的油灯灯光打在陈克的脸上,他看向女人,笑着打招呼。
“南丁呃”
话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认错了,面前这位女士是一个年轻的护士。
“我我找南丁格尔女士。”陈克道。
“南丁格尔院长”女护士问。
“啊对,我找他。”
由于上没有这个时代的钱,陈克只能凭着印象自己腿儿着去,这一趟远路就花了陈克将近一中午和一下午的时间,好在他体力无限,而且作为这个时代的世界中心,朗敦的街头无比的闹,一个人在街上走着,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逛逛街了。
当他来到医院门前时,天色已近黄昏,肃穆的医院大楼黑漆漆的,两辆马车正从院子里启程,29年过去,这医院进行了某种程度的扩建,侧面原本是面包房的低矮建筑也被纳入医院的范围里。
陈克走到门前,发现门推不开,于是拍了拍门。
“蹦蹦蹦”
“谁”
里头传来女声。
“我来找个朋友,他眼睛坏了”陈克道。
门里传来木质地板被踩的嘎吱嘎吱响的声音,一个穿着白色围裙,提着灯的女人开了门。
橘黄色的油灯灯光打在陈克的脸上,他看向女人,笑着打招呼。
“南丁呃”
话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认错了,面前这位女士是一个年轻的护士。
“我我找南丁格尔女士。”陈克道。
“南丁格尔院长”女护士问。
“啊对,我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