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正男虽是个普通人,但也算是一个大佬,自己的小弟被陈克瞬间摆平,他也就在事发生的一瞬露出过惊讶的神色,但很快就淡定下来。
“哎呀看来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呢既然如此,就全都告诉你吧。”小泽道。
“你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你们升人是不是都这样”陈克道。
“绯凰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小泽笑道。
“简单来说,那不就是怂了么。”陈克摊摊手。
“陈先生,不用跟他废话,直接让他告诉你,史莱莉小姐去哪儿了。”沈云义正言辞道。
“喂喂,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我也想要找她啊。”小泽反驳。
“她为什么来升为什么来找你快告诉我。”陈克道。
“你让她把脚松一下,我口闷得慌。”小泽道。
沈云看了看陈克,松了脚站到一边,小泽理了理领口,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陈克和沈云坐到自己对面的沙发上。
他从桌上拎起一瓶香槟拧开,从一旁拿了三个玻璃杯倒上。
陈克倒也不怕他耍什么把戏,就和沈云坐在沙发上,拿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事是这样的”小泽一边回忆着,一边把几天前的事娓娓道来
几天前
夜晚11点。
公关俱乐部里很安静,被资本家了一天的上班族,和不差钱的阔老板们,正和不同价格的公关小姐们,坐在不同档次的卡座里喝酒聊天。侍者拿着香槟酒游走在卡座之间,记录着不同桌次的加点况。
升的公关俱乐部不是窑子,你不能在这里对公关小姐动手动脚,不然会被罩场子的yakuza们好好疼一番后丢出大门。
客人只能点名各个价位的小姐,进入卡座,然后和她们进行饮酒聊天。公关小姐的计费是按照时间来算的,头牌的价码自然会非常贵。
公关小姐的收入和客人在时间段内的消费挂钩,所以她们会不停的引客人点单,比如果盘、酒和各种甜品,多次点名同一个小姐说不定能要到对方的电话号码,私下约出来玩也说不定,但事实上那些小姐也不是傻子。
作为夜总会的老板,小泽正男和组里几个若头此时正坐在二楼的包间里,房间里还有几个公关小姐,正唱着卡拉ok作为消遣。
此时,一个男人推开门,手里拿着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面色冷漠的站在门口。
一看到枪,屋子里的人都怔住了,只剩下伴奏曲还在噔噔噔的响。
公关小姐们呀的一声叫出来,赶紧躲到沙发背后蹲了下去,几个若头和小泽手里都没带枪,愣神了一秒钟后,几个若头都站了起来,挡在小泽的前。
“喂你是赤城会的吗居然来刺杀我们头子想要抢地盘的话,堂堂正正的在街上干架啊混蛋”一个若头朝那男人叫骂。
门口的男人没说话,抬手开了两枪,将那个若头的膝盖打碎。
“啊啊”那若头惨叫连连,捂着膝盖蜷缩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我是小泽正男,青云会直系小泽组组长,你到底是谁报上名来。”小泽正男坐在沙发上问道。
那男人不说话,一脸冷漠的看着小泽,将枪插进西服下面的枪里。
“他叫陈克,是我的男人。”
此时,史莱莉从他的后走进房间,她穿着深紫色的连衣吊带短裙和黑色长筒丝袜,上披着一件暗金色的外,脚踩一双紫色高跟鞋,一头紫色的长发垂在前,雪白的脖颈上挂着一串水晶项链。
“你这女人又是谁知不知道这是我的地盘”小泽站了起来,不知道眼前两个人是什么来头。
“我不在乎这是谁的地盘,我只知道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信息。”史莱莉笑道。
“你以为一把手枪就能我告诉你所有东西你也太小瞧yakuza了。”小泽道。
几个若头抽出随携带的小刀子,似乎并不惧怕手枪。
“不管你是谁,今晚你那美的躯恐怕要被好好临幸一番了,这可是你自找的呀”小泽笑道。
史莱莉朝边的陈克看了一眼,他面无表,子一动也不动,就保护着僵立的姿态。
“我的男人很厉害,他会把所有想碰我的人都干趴下,甚至都不用枪的。”史莱莉笑道。
“那就让我见识一下,喂干掉那个男的”小泽吼道。
“哦”若头们立马朝陈克冲了上去。
原本僵立不动的陈克,双眼闪烁紫色的闪光,仿佛被启动了一样,面对几个冲过来的若头迎了上去。
陈克闪过尖锐的刀子,左拳揍在面前的人的下腹,右手拽住对方的后颈,将他甩到另一个人的上,接着左手又隔开左侧的若头伸过来的刀子,右拳打断对方鼻梁,一脚踹在他小腿,将他踢飞好远。
空出手来,陈克回就一个侧踹,将刚刚被揍了一拳的若头踢飞到卡拉ok点唱台上,接着迅速跑上前拽住另一个若头的手腕,用力一撇,将他的关节扭得咔咔响,对方呲牙咧嘴的反下跪,脖子上挨了一手刀,昏死过去。
最后一个若头还没有来得及攻击,仅仅7秒钟不到,三个人就趴在地上不得动弹,还有一个捂着鼻子,蹲在一旁哈气,脸上都是血。
他紧张的握着小刀,注视着陈克,但羞辱感不许他退却,于是便大叫了一声,朝陈克冲了过去。
“哇呀呀呀呀”
陈克闪电般抓住他的持刀手,一扭,把刀子抢了过来,反手插在他的腰子上,然后轻轻一推,他便侧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房间里只剩下小泽和三个公关小姐,楼上的动惊动了楼下的打手们,他们顺着走到跑了过来。
史莱莉回头看了看门口,打了个响指,一堵紫色的透明墙壁将门口硬生生堵住。
“能力者”小泽深吸一口气,靠在了沙发里。在升,灵能者被称之为能力者,也就是字面意义上“有能力的人”的意思。
“亲的,休息一下。”史莱莉走到陈克边,吻了吻他的嘴唇,然后看向小泽。
陈克又回到一动不动的状态,仿佛一尊蜡像。
“小泽先生,本来不需要这样的,对吧”史莱莉问道。
小泽靠在沙发里,慢慢点了点头,过了良久,才问道“那么您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