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烟看着皮鲁修严肃而又坚定的面容,突然记起他说过那片地方的危险,忙摇了摇头,试图阻止他想要做的疯狂举动。
“其实稻草并不是最好的,若是先铺上一层兽皮垫,然后中间夹上厚厚的棉花,再盖一层兽皮垫的话,那这睡觉的地方才是最好的。而且棉花比稻草好太多了,它可以反复使用,只要天气好的时候,把它放到太阳底下暴晒一天,那睡上去才叫舒服呢。”
说着,她还眯起了眼睛,做出了一幅很是向往的模样。
皮鲁修自然不会放过可以去讨好她的任何机会,忙将那个所谓棉花的样子细细的询问了遍,想着明天无论如何都要让部落里的兽人,说什么也要把这个东西给带回来。
因为自己的匕首已经曝光过了,所以洛璃烟并没有将它给放回空间里,所以此刻想给自己做月事带,也就不需要麻烦皮鲁修再去变爪子了。
她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裙子上割着布条,很是抠搜的小模样。
皮鲁修撑着脑袋,盘腿坐在一旁,目光熠熠的看着她,觉得自家的小雌性无论什么样子都是最美的。
“看什么看,你给我转过去!”洛璃烟做了几条简单的月事带,然后扭着他的肩膀,又将他给背着了自己,就着就着竹筒里的水,将自己的布巾打湿了,洗净了身上的血迹。
然后放好月事带,这才清清爽爽的躺回了兽皮垫上。
皮鲁修变回狮子,环抱住了自己的小雌性尽职的做着自己暖炉的本职工作,却看见她依旧睁着晶莹透亮的大眼,看着山洞的顶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不是觉得不舒服?”他有些担忧的问道,“若是不舒服可以拿我撒撒气,那样会舒服一些。”
他的母亲每年这个样子的时候,总会变着花样折腾着她的几个伴侣。
父亲告诉过他,这个时候的雌性是相当脆弱难受的,只有这个样子才能稍稍转移一下她们的注意力。
皮鲁修希望自己的小雌性能对自己放肆一些。
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她基本上就没有冲自己无理取闹过,每一次的脾气和任性都有她自己必然的理由。
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兽纹已经烙印在了烟烟的心尖,可是这样的她总让皮鲁修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一切都好像是他在期待了过久之后,产生的梦境一般。
“不会不舒服,我的身体原来养的很好,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若不禁风。”洛璃烟转过头在皮鲁修的脸上亲亲落下一吻,满足的看着他的耳根升起了淡淡的红晕。
“而且等陶罐做好了,我还可以用哈德给的蜂蜜煮姜茶,那样身体就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了。”
洛璃烟喋喋不休的叨念着,将艾叶呀、石灰呀都说了出来。
皮鲁修就那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将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牢牢的烙印在了心中。
从烟烟的口中,他已经能知道自己现在给她的和她原来拥有的相比,差了究竟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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