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气的是,自己这边竟然还有不少的人在跟着小声的复议。
他竟然从来不知道,自己手上竟然会有这么多的蠢货。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现在大皇子那一派窝里斗了不说,还硬是一口气拨了四年的赋税出来作军费。
他们竟然就因为一个随口的威胁,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反驳。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一夜之间,都被大皇子一脉的人给收买了呢!
司徒瑾寒稍稍直起了身子,刚想要开口,那幕帘后的女人却轻笑了起来。
“你们好像弄错了对象吧?哀家可从来没有担心过这打战的输赢问题,是户部侍郎无所作为,硬把国库当私库,还向哀家讨要一个保证,哀家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声音不大,却如清泉般流过每个人的心尖。
让他们一下便回过了神来,立刻又将炮火轰向了户部侍郎。
几个人勉强抱团替他争辩了几句,最后却都败下了阵来。
户部侍郎咬了咬牙,最后跪在了大殿之上。
“既然太后娘娘执意要战,那微臣遵旨便是了!只不过若是这军晌花完了,我们户部可就再也拿不出银子了。”
“后面拿不出就拿不出吧。”洛璃烟状似随意的挥了挥手。
突然撑着脑袋看向了司徒瑾寒,甜甜的问道,“对了,司徒大人,这京城到边城要一个月,四年的赋税,我们这一战可以打多久?”
“半年是能坚持下来的。”司徒瑾寒在心里默算了下,很肯定的回答道。
他看着那朦胧的幕帘只能将身后的小姑娘映出个大概来,突然很想撤了这道屏障,看看她究竟是用何等的表情再与自己说话。
“那有一件事,哀家想拜托司徒大人,不知道司徒大人可否愿意?”洛璃烟的声音愈发娇甜了,还带着点点撒娇的意味。
司徒瑾寒直觉认为这是一道陷井,但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她究竟挖了个什么样的坑给自己跳。
“太后但说无妨,微臣身为臣子,自当竭尽全力,替太后分忧解难。”
司徒瑾寒此话一出,大皇子一派的人仿佛看到了天大希望般,满是期待看向了洛璃烟,指望着她能提出一些改变他们现在困境的要求来。
“三年一度的科举一个月后便要举行了,我知道这一次的考题是司徒大人你和几个院判一起出的。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们衍国是真心的穷,这户部侍郎连打一场战的军饷都拿不出来。你能不能带着院判们改改题目,考一个能替国库赚钱的贤才回来,以解这燃眉之急?”
洛璃烟这话说的,不仅把大皇子那一派的人从天堂重重摔到了地狱,还让司徒瑾寒都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她这还真是窝里斗,越斗越上瘾了。
“太后想要的,国家需要的人才,微臣自是愿意配合。只是这原本的户部侍郎……”司徒瑾寒戏谑的问道。
再一次坐等这上位上小女人,自己主动去拆台。
反正她也不会去伤了自己这边的人,那她要闹,自己便纵着她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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