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公司想跟谁合作那是的我事,赚钱与亏钱也全凭我自己的喜好!至于别人想怎么做,那都是别人自己的选择!我也没有逼谁!”君墨翰挑眉,话说的理直气壮的。
虽然这样去做,他会亏上一笔不小的数目。
可是整个君氏的股份都捏在君墨翰的手中。
他即不用向董事会交待,钱更是多到亏了这点也对公司造不成任何的影响。
其他人也是知道这一点,谁也不敢赌,便只能将王克利给牺牲掉了。
“你”王克利气提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其他人面上一急,但是见君墨翰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他们也不敢有半点动作。
没过几秒,君墨翰身边的保安便走了进来,直接从地上架起王克利便出了包厢。
所有人面面相觑着,谁都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你等我下,我去个洗手间!”君墨翰在洛璃烟的耳边轻声说道。
在得到了她肯定的回复之后,这才起身走开了。
他拧开洗手间的门,一进去,便立刻将门给反锁了上。
然后靠着墙壁大口的喘着,深邃的眸子此刻变得猩红如血。
“你闹够了没有!”他压低着嗓音,咬牙切齿的问道。
可身体的反应却变得更加的剧烈,甚至颤抖了起来。
“我知道时间到了,是该你出来的时间!但是今天的事情拖了下,你难不成是想烟烟知道我们的事情?你确定你能装出我的样子,让她半点都察觉不出来?!你赌得起?我是赌不起!”君墨翰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努力说道。
随即他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升起了股浓浓的不甘,但很快所有不适应的状态都立刻消散了干净。
看到他妥协了,君墨翰苦涩的笑了声,这才去洗了把脸。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他在一瞬间有种嗜血的念头闪过。
为什么这个身体里,不能只有自己一个?!
可维尔赛医生说过了,自己这样的精神分列,不存在任何诱因,代表着根本无法治愈。
只能维持着两者的合平,不要让两个人经常来回的转换,耽误了正事。
自己是每天睡醒到晚上8点钟,而他却只有每晚8点以后到睡下。
既然已经占据了清醒着的大部份时间,自己还是不要太贪心了。
以免得不偿失。
君墨翰想着,心像下坠了坠,仿若跌落到了深渊之中。
不过这样的失落在走出洗手间,看到洛璃烟的瞬间便烟硝云散了。
“吃好了?”他走到洛璃烟的身边,修长的手臂搭在她的肩上问道。
“嗯!”洛璃烟点了点头。
君墨翰便从位置上拿起了西装外套,抱歉的冲那些人点了点头。
“今天招待不周,下次君某重新请过,定让大家宾至如归!”
“哪里,哪里!”
那些人讪讪的笑着。
君墨翰也没有再多搭理他们,揽着洛璃烟便走了出去。
他将洛璃烟一路送回了家。
站在门外念念不舍的道了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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