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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现在怎么办”郗靖雯紧张地看着自己身边出谋划策的那些人。
可她已经命人去请夫君了,眼下再想要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只是他们就算心里再急,但还是没有一丁点的半法。
郗靖雯甚至提议,要不就给霍铭珩上点水粉,让他看起来能够苍白一些。
可还不等她们把这一想法付之于行动,霍锌易便已经领着侍从走进了进来。
“你们怎么都在这,不是说珩哥儿病了吗”他沉着声不悦地质问。
目光落到霍铭珩的身上,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父亲。”
“珩哥儿,你母亲说你身子不适,可是哪里不舒服为父已命人去请大夫了。”霍锌易点了点头。
虽然说他这长子看起来不像是生病的模样,但他从小身子骨就弱,经常生病。
对于这觊觎了厚望的长子,他还是比较重视的。
“劳父亲担忧了,昨日夜里偶感风寒,但睡了一夜,身子已然大好。”霍铭珩很是平静地说道。
虽然不像个十岁的孩童那般娇软,但是霍锌易还是觉得很满意的。
“那就好。珩哥儿,你可是将军府的嫡子,以后整个将军府的重担都要交到你的身上。原来我还担忧你这身子是不是太弱了些,但你不愧是我的儿子,小时候身子骨不好,但你这两年一直习武,想来是强壮了。”
他说着,伸手拍了拍霍铭珩的肩膀。
稍稍用了点力气,但霍铭珩小小的身躯,却没有半分晃动。
这让霍锌易更加满意了,“不错底盘稳,扎实。”
“夫君”郗靖雯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心心念的男人看自己一眼,忍不住出声叫了句,结果却被霍锌易淡淡地白了眼。
“你身为将军府的夫人,别没事总是一惊一乍。这是这几年晟国平静,若是真有什么事,你如何能处理的好将军府内外的事情。”
郗靖雯被说的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的,泪水在不停地打着转。
但那死死紧绷的身子却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在强力克制着情绪。
霍铭珩看了她一眼,这才开口道“父亲,这事也不能怪母亲。她只有我一个孩子,难免看重了点。”
这话一说完,郗靖雯神色闪过了丝激动,然后努力克制了下去,“是啊,夫君,珩哥儿就是我的命根子,除了府中的事,他就是我的全部,无论学文,还是习武,我都是是托着关系,给他请来了最好的老师。他的身子,我又怎么会轻易。”
“”霍锌易嘴唇动了动,本想说慈母多败儿,但想想他这儿子可是整个京城都夸赞的对象,这种指责的话,他也说不出口,便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你也是为母之心,女人总比男人对孩子要上心些。不过,以后有些事还还是稳重点。”
郗靖雯敛着眼睑,故作谦顺地应了下来,“夫君说的是。时辰不早了,我让下人去准备早膳,夫君用过再去上朝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