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将军知道我的身份,那我也就不隐瞒了,没错,我就是刘争,何进将军,既然听说过我的名头,那你总应该知道我来洛阳是为了什么吧。”
“那就不要寒蝉了,我知道你是来攻打洛阳的,但是虎牢关如今争遭受卢植大军的进攻,你虽然有数万人马,不可能全部带着离开,你在虎牢关肯定留着大量的兵马,所以你虽然有心打洛阳,可洛阳的城墙也不是你轻易就能够破开的。”
何进收起了一开始轻松随意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用一种威胁的神态,告诉刘争,洛阳没有这么容易被他打下来。
而刘争并没有被何进这种咄咄逼人,不善的语气给吓住。
他能够打到洛阳城来,又岂会因为何进的几句威胁的话,就吓住呢。
“何进大人,我看你现在这幅淡定的模样,我猜,皇宫里的那位,应该还不知道洛阳城已经被围了吧,若是他知道了洛阳被我们这些黄巾贼给包围了,你说他会不会吓破胆?”
刘争这一句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城楼上的何进一听,却是立刻变了变脸色。
何进心中所想,都被刘争猜对了。
此时的汉灵帝确实还不知道洛阳已经被敌军包围了,汉灵帝还以为黄巾贼被挡在了虎牢关之中,此时正优哉游哉的在西园享乐。
而何进听见刘争这么说之后,不想让刘争发觉事情的真相,干脆改变了二人对话的核心。
“哼,别管这些,你只要打不进洛阳城,那就一切好说,等虎牢关的人马杀进来,我看你到时候还能嚣张多久。”
何进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之后,便甩头离开。
他担心继续在这里和刘争聊天,等会刘争将他的秘密都看破了。
何进突然的来访和离开,并没有让刘争有什么特别在意的,此时洛阳城中的人,一点出城迎战的迹象都没有。
而刘争也不急,他也在等自己的人,挖通洛阳城门,好直接杀进洛阳城之中。
不过就在刘争以为他麾下的人马挖通洛阳城门。可以打进洛阳的时候,从虎牢关传来了一个令他神色大变的噩耗。
裴元绍急匆匆的骑着战马从虎牢关赶到刘争的军营,神色大变。
喘着粗气找到刘争。
一见到刘争便立刻冲着刘争大喊。
“渠帅,大事不好了!”
刘争听到裴元绍的话,还以为虎牢关已经被卢植的兵马打破,心中咯噔一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你这慌张的样子,难不成虎牢关已经被卢植那帮家伙打破了吗?许攸先生怎么样?有没有跟着你一起逃出来?”
刘争虽然紧张,但还是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追问裴元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裴元绍摇了摇头,即刻给刘争解释。
“不不不,渠帅,虎牢关没有被卢植打破,许攸先生依然利用我们的兵马和卢植在虎牢关对峙,不过坏消息是从冀州方面传过来的!”
刘争一听到裴元绍所说,虎牢关还没有失手,紧张的心思便立刻稍微淡定了下来,不过可裴元绍说起坏消息是从冀州传过来的时候,刘争不免又再次提起了担忧的心。
并且心中大概已经猜到了裴元绍将说的坏消息是什么。
果然就在刘争沉思这个坏消息是什么的时候,裴元绍已经将这个消息说了出来。
“渠帅,我们的人马从冀州打探到消息,大贤良师已经归天了。”
大贤良师张角死了!
历史上的张角也正是这个时间点归天的。刘争其实心里早就想到了,只是这个消息之前没有传出来,刘争也不好猜测张角是否已经死了。
可如今听到裴元绍说出张角已经归天的消息之后,肯定了刘争心中的想法。
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反而没有太大的惊讶,毕竟在他心中这件事情他早就已经猜到了,自然谈不上有多惊讶。
“死了就死了吧,毕竟人固有一死,冀州的局势怎么样了?”
刘争对于张角的死亡其实并不上心,他上心的是冀州方面的消息,若是张角的死亡,会引起冀州方面黄巾军的大败,他则比较担忧冀州是否十分被动,所以担心冀州方面黄巾军接下来的部署。
“我要说的正是这个,大贤良师归天以后,神上使张曼成和地公将军张宝二人争夺天宫将军之位,大打出手,双方兵马在广宗城展开厮杀,没想到被中朗将皇甫嵩的人马包围,将二人的人马全歼!”
“地公将军张宝当场死亡,神上使张曼成带着仅剩的数千残兵逃离,已经撤向青州,冀州黄巾军在短短,十几天内全军覆没,此时官军已经开始清扫各大城池,有消息称皇甫嵩中朗将已经率军返回,前往虎牢关支援卢植。”
在裴元绍将这个消息说出来的时候,已经让刘争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起来。
虽然他早知道张角会在这段时间内死亡,可是他从没有想到过张角一死,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历史上张角死亡之后,黄巾军虽然开始出现极大的溃败迹象。
但是也没有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只不过是张宝率领的黄巾残部继续和三大中郎将抗衡。
张宝没经过太长时间,便被三大中狼这样的消灭了,可那也是经过数个月的最后挣扎,才被三大中郎将消灭的。
整个黄金起义一直持续到了184年的末尾才算正式被官军覆灭。
可现在从裴元绍口中说出来的话,冀州的黄巾军,因为张曼成和张宝二人争权夺利,双方大打出手,被官军坐收渔翁之利。
只经过半个月的时间,便彻底将冀州数十万黄巾军全部覆灭。
如此快的速度,真是大大令刘争感觉到惊讶,同时原本刘争在洛阳,进攻洛阳好为冀州牵制官军的计划,也彻底因为张角的突然死亡,冀州黄巾军的败北而彻底宣告破产。
“废物都是废物!”
刘争听到裴元绍的话之后立刻勃然大怒,冲着冀州的方向便大喊几声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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