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莫俊眉微扬,嘿嘿一笑道,“即使你不稀罕,这个位置我也不可能给别人坐,要么你坐,要么就空着。”而事实上真的只有梁诺琪坐过。
她听了这话心里暖暖的,车窗放下,梁诺琪转眸欣赏着城市的风景,心情开始释然。
“想去哪里吃晚餐?”车子开出梁氏后,他转眸询问。
诺琪想了想,她没有回眸,“想吃你做的晚餐,怎么样?”
“”南宫莫微怔,完全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
“别告诉我你从小到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根本不能自理啊。”诺琪心里在笑,表情却很平静。
“怎么可能?太小看我了!”他豪爽地拍了下方向盘,“说吧!你想吃什么?咱们现在去买食材!我很少在家吃饭的,所以什么都缺。”
梁诺琪认真地想了想,转眸说道,“我想吃海鲜大餐,你会做吗?”
“不算很拿手,但应该也不难下咽,我们可以试试。”他真不能保证很成功,但知道怎么做。
“行,那就吃这个了,去生鲜市场吧!”
“在哪条路来着?”
“你导航吧,我也不清楚,记得小时候去过一次,那里的东西特别新鲜。”
导航开启,法拉利朝着嘉城最大的生鲜市场驶去!
那里的食材是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更换掉的,确保新鲜度,所以价格也是相当昂贵。
南宫家,傍晚时分。
南宫亮苏从医院回来以后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他对妻子说他并没有去见淑惠,至于原因就没讲那么详细了。
符音这会儿还坐在客厅沙发里,她已经胡思乱想整整一个下午了
老公出去后到底遭遇了什么?他真没见他的前妻吗?明明让他去见的,他自己也要去见的,为什么没有见到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见到了,他又为什么要说谎呢?
“啊啊啊啊啊!”符音抱过枕头捂了捂脸,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淑惠真的是癌症晚期吗?这会不会是她设的局?
楼上书房里。
南宫亮苏眉头紧蹙,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单手插兜站在窗前,垂眸正看手机,已是第七遍翻看今天在医院里拍摄的小视频,越看越觉得不正常,梁诺琪和书文在一起这件事情小莫一定不知情!
他俩到底有什么计划?
还是说这个梁诺琪只是拿书文当朋友?是书文在主动接近她?因为他感觉梁家的女孩不可能心机这么重。
总之今天无意间看到的事情让南宫亮苏极度不安,还有儿子说的那些话。
他犹豫了很久,觉得这件事情必须告诉给小莫,该怎么处理让他自己有个心理准备,总不能一直蒙在鼓里,被媒体知道的话又是一顶坚实的绿帽。
于是南宫亮苏退出视频页面,他转而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此时法拉利已经停在了嘉城最大的生鲜市场外,带着口罩的梁诺琪与南宫莫十指紧扣,穿梭在货架间
今天这里的顾客还不少呢。
南宫莫正在挑选最新鲜的扇贝,手机忽然响起,“诺琪帮我拿一下。”他的手沾湿了。
梁诺琪将手伸进他裤兜,帮他拿出了手机,“你爸爸打来的。”
“接。”
她帮他滑过接听键,将手机贴入他耳边,“喂,爸爸。”
“小莫,你下班了吗?回来吃晚餐吧。”有些事情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南宫亮苏希望回去以后可以和儿子好好谈。
南宫莫边挑捡扇贝边回答,“爸,我今晚不回来了,和诺琪在一起呢。”
“”南宫亮苏眸子里闪过些什么。
“我们准备自己做顿饭,在挑选食材呢,您和妈要不要过我那儿?”他挺孝顺的。
“不来了,你们自己好好弄。”
“行,那我先挂了啊。”
“好。”站在书房窗前,南宫亮苏听到了手机那端传来的忙音,他叹了口气,小莫本来没打算邀请他们过去的,如果现在过去岂不打扰到他们了?
想到梁诺琪和小莫在一起,做为父亲南宫亮苏很担心。
这个梁诺琪该不会对儿子做点什么吧?她是不是书文那边的人?
生鲜市场,南宫莫和梁诺琪挑选了扇贝、小黄鱼、虾、超大号的螃蟹以及姜蒜等配料。
付完款,满满的一大袋由南宫莫提着,他另一只手牵着诺琪,满腹柔情地问,“你还想吃什么吗?”
“够啦。”
然后他带她回家,今天梁灿军的态度让南宫莫特别欣慰,他觉得自己这么久以来的付出并没有白费,终于得到了岳父大人的认可,终于不用偷偷摸摸带她走,虽然婚礼暂时没办法举办,但梁灿军将女儿交给了他,这让他非常高兴。
“你干嘛这么高兴啊?”下车的时候梁诺琪终于忍不住问他。
他随口便答,“看到你就很高兴啊,更何况是把你给带回来?”
诺琪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朝别墅走去
南宫莫跟在她身后喊,“别害羞嘛!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女孩加快了脚步。
南宫莫唇角忍不住上扬,默默发誓一定要给诺琪幸福,就像盛哥宠小颖一样,哦不,要比盛哥宠妻更厉害!要把她给宠翻天!
进了厨房后,梁诺琪也没有闲着,她和南宫莫一样穿上了围裙。
“干嘛呢干嘛呢?”他赶紧说道,“你在一旁看着就好,不不不,你去院子里赏花,等吃就好!”
“那得等到地老天荒去,这么多食材。”她没有听他的,系好围裙便从袋子里取食材。
于是小俩口开始忙碌,佣人们都退到了一旁,这场景着实有些怪异,主子们亲自下厨,佣人在一旁看着。
梁家,夕阳的余晖遍布院子里每个角落。
看到儿子又是一个人回来了,梁爷爷脸色一沉,“诺诺琪呢?诺琪哪去了?!”
怎么刚进门就问这句啊?梁灿军瞅了瞅老爷子,并没有马上回答。
“你倒是说话啊!”梁爷爷面色严肃,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是在加班还是跟着那臭小子走了?!”
梁灿军越来越不能理解父亲的想法了,“爸。”他放下公文包在沙发里坐下来,十分认真地抬眸去看老父亲,“您对南宫莫是有意见吗?”
老人微怔,这语气怎么听着有点像偏袒那小子?
梁灿军又问道,“您到底是怎样的想法?怎么看待他和诺琪这段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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