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烛火,轻纱飘逸。
室内的气氛有着一丝意味不明。
他温热的呼吸在她脸颊流窜,微湿的头发有几缕落在她脖颈。
洛梨的心扑通跳着,伤口因他的内力,不再那么疼痛。
给人疗伤都这样魅惑,她表示真的很无语。
“你能先把脸拿开吗?你这样我有点难受。”
“嗯?难受?”
他将鼻尖往下移,与她高挺的鼻尖摩擦着“我也很难受……”
洛梨睁大眼睛,与近在咫尺的他对视着“我不是你那个意思,你别歪解了。”
楚熠低笑“我是哪个意思?”
洛梨噎住,她的脸更加红了,低喃道“我受伤了,你脑子里别想其他的……”
“唔……”
她的唇被他吻住,柔软温热的气息,侵蚀着她的心。
唇的接触如触电一般,心底升起异样的感觉,他性感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是不是伤好了,我就能想了?”
洛梨急促呼吸着,声音透着几分沙哑“你的想法我能控制得了吗?”
“只有这事不能。”
她将头侧着,避开那撩人的眼神。
他又接着说“不过这事得在我们的房间,所以你现在完全可以放心。”
洛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脸又瞬间羞红“你……你什么意思?”
他将她的脸对着自己,迷离的眼神盯着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意思吗?”
她一脸窘迫,氤氲着云雾的眸子,荡人心神。
她倔强地说“不知道。”
楚熠握住她的手,身体某处的灼热感已困扰他太久,他深深吸着气。
望着她,真是觉得百般折磨。
他的眼神更加朦胧,声线极具磁性“我还欠你洞房花烛夜,所以必须在我们的房间,至于在那以后……就不用拘泥什么了。”
洛梨嘴角扯着,反正她的脸已经红透,干脆随他怎么说了。
这人脸皮怎么能厚成这样?
这是她从小认识的谦谦君子吗?他之前的那份淡漠凉薄都去哪了?
现在,眼前的男子,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他轻轻松开她,在她旁边躺下“似乎每次更难受的是我,早点睡吧。”
“你还没帮我去喊冬雪的。”
“明天吧,你的药傍晚才换,赛老头说明日再换……”
“赛老头?可是我难受啊,不沐浴睡不着。”
楚熠瞧了她一眼,微微勾唇,眼底划过一丝邪笑“要么睡觉,要么我帮你洗?”
洛梨彻底泄气了“睡觉。”
他低声笑着“现在不能碰水,忍一忍,过两天就好了。”
“嗯。”
他渐渐睡了过去,大概是两日未睡,又消耗内力太多,睡得很沉~
翌日,下起了大雨,雨声极大,似有磅礴之势。
赛神医的药很管用,虽然苦到她想呕,她还是按时喝着。
伤口不再时刻疼痛,已渐渐结疤。
洛梨躺在了画堂的贵妃椅上,听着雨,阅着书,倒也惬意。
听冬雪说,楚熠被爹娘唤去了前厅,她暗自笑着,只怕是两位对他有太多疑问吧。
忽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随即轰隆的响声震耳欲聋。。
楚熠踏着风雨,入了画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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