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炎心么?”夏文可清晰感到自己本能地强烈欲望,它居然在缓缓与自己的心脏同步。
“对呀,夏文可哥哥。”曾玲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辛辛苦苦白白就给别人做了嫁衣。
“曾玲?”夏文可有点疑惑,她怎么会在这里?
“啊流氓。”曾玲一下子蒙住了眼睛,这可恶的男人,居然敢亵渎她的纯洁!
夏文可突然意识到什么,他一下子低头看了看,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跳跃的炎心竟是缓缓剥开他的衣领,瞬间就没入他的胸口,他全身一颤。来不及害羞,迅速抬手擒住了紧逼他胸口的致命一击。
“哟,心好急。”红色的长发瞬间及肩,男子妖异地把女子拉入怀里,止住了她的下一步动作。幸好刚才他还残留了一丝气息停留,他拍了拍胸脯,有点挑衅地托起了曾玲的下颚。
“你究竟是什么人?”曾玲皱起了眉头,要是能够靠武力解决就好了。只是瞬间自己的命门就被对方扣住了,那搭在腹间的小手一点一点缓缓敲打,似乎是会瞬间贯穿她的脊骨的,真是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人,猪脑袋!
“你呢?”男子其实快要透支了,看着消失在胸间的炎心,自己却感受不了它的状态,真是火大。
他张口一吸,留在洞府间的灵力被他洗劫一空,看得曾玲目瞪口呆,“哇,你才是怪物吧。”
不过,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互对峙。
“你可以先放开我么?”曾玲感受到这个内心闷骚的男人有点不老实地动作,很是讨厌。
“哦,你喜欢么?”男子霸道地吻了上去,像是苹果一样的甜津让人贪婪。
“啊,你属狗么。”狠狠被咬了一口,男子赶紧推开了曾玲。
曾玲觉得亏大了,跺了好几下地后,撂下一句“我们走着瞧”后便是气呼呼地不见了身影。
而就在女子走后,男子似乎再也掩饰不住虚弱,转身一摇,便也从原地消失,直到力竭,他也不知道躺在哪里去了。
胸口微微地灼热让夏文可慢慢醒来,灵力瞬间从他口中的徽章上溢出,在短暂的一瞬间他便进阶,玄阶初期。
可炎心怎么回事了呢?他想要拿下来,却感觉它不想出来。
“见鬼。”不过此刻还能好好地活着,加着胸前浅浅的印泥字样,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并且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不断在强化着他的思绪,从现在开始,这一路上他将不再轻易地死去,并且未知的大门已缓缓为他打开了。
夏文可慢慢地往着北方走着,南北纵横的羊肠小道上,本来他是往南走的,不过当时竟让他感到钻心地疼。
“父亲,你的王座究竟是什么?”夏文可他只感觉胸前的印迹传出一种和父亲相同的气息,那是要登临王座的继承之路么?
等到他回走往北一段时间后,突然一刻,他感觉自己思维脉络一下子通透起来。他迅速加快了脚步,南方的杀机骤然浓烈地向自己奔来,他突然有一种意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炎心不知怎么地已经在他身上了,但是真正的捕猎者就要出现了。
三步并作两步,脚底起风,借着这套风影步,他还是逃过了很多次危机。如今灵力十足,他已是发疯般前行,但危机就在咫尺,他一口气跃出山道,想要回头最后看看杀死自己的人样,只是后面空空如也,他错不及防地跌倒在山道的出口处!
北侧有祠堂,祠堂上无名。
古朴的石阶缓缓铺在两侧,夏文可起身拍了拍灰尘,再也感受不到身后的威胁,心里应该说可以放松一下了,可是他有点皱眉,他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石垣高挂,生不入此,死往他处。
夏文可刚一抬头,一阵波动便从空间划过,瞬间把他拉入,不见了身影。
那候在小道口的人影缓缓现身,头束玉冠、紫衣披肩。古朴的折扇缓缓自其手间打开,上面简单地山水鸟画,竟是活灵活现地勾勒出一个熟悉的名字,光华。
却说那源金山谷里,自那男子一现身,其气息瞬间被此方天地所感,众物瞬间恢复如初,所有山内的人类竟都是被一股无名的力量卷了出去,不论死活。
曾玲又看见凌恒那张讨厌的脸了,她四下张望许久,最后有点失望地离开了。
现场或多或少又是一番热闹的景象了,有的庆幸自己还活着,有的则是若有所思,但终究还是陆续走了,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志深深地让人无助。或许离开只是暂时的无奈而已,只是苦了凌恒,此刻还在挨个确认自己的基友呢!
(https://www.tmetb.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