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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袁宏道弄清楚现在的状况的时候整个人脑袋都空白了一瞬,然后身子踉跄的差点没站稳。
而苏允和夏雨涵、南宫天站在一起,并没有去管袁宏道。袁宏道深吸了几口气,压制住心头的怒火,转过身对着苏允带来的原神农教弟子沉声说道:“你们,原本都是我神农教的长老,执事,最起码也是精英。神农教养你们,给你们修炼的资源和空间,结果你们就是这么报答神农教的吗?回答我,你们就这么拿起刀子捅在你们以往的师兄,好友身上的吗?”
袁宏道怒发冲冠,下面的人好多都已经变得双眼通红,更有甚者已经难以压制住暴动的灵气了。
“教主!”
终于,有人跪了下来,有了一个人就有第二个。很快,大部分人都向着袁宏道跪了下去。但最终还是有是几个人退到了苏允他们前面。
袁宏道指着那十多个人大骂道:“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
为首之人盯着袁宏道冷声说道:“袁宏道,别装的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当初你为何执意要攻打星陨阁你的心里比谁都清楚。我的兄弟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是星陨阁的人杀的,但是你不去攻星陨阁我兄弟会死吗?啊?”
抱着手的苏允这时候挥了挥手道:“行了,好戏已经演完了。我想问的是,你们是不是都有自己的选择了?”
袁宏道虽然一身修为被废,但是他脑子还是能用的,当看到苏允这举动的时候,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苏允咧嘴一笑道:“哎,你们的戏让我看了都感动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但是袁老头儿,我似乎还没说过要放过你吧?”
苏允的话音刚落下,之前向着袁宏道跪下的人立即转过身来怒视着苏允吼道:“保护教主!”
“保护教主,四长老快打开结界!”
“打开结界,先让教主进去!”
……
但就在这时候,袁宏道忽然大吼道:“都给我住口。四长老不得打开结界,不要给贼人破掉护山大阵的机会!苏允,我知道你实力很强,但是想要留下我们全部也不可能吧?”
苏允哦了一声,看向另外一边道:“邱猛,来都来了怎么还不现身啊。难道要我来请你不成?”
袁宏道面色大变,惊呼一声:“邱猛?”
他们转身就看到押着袁道军,邱猛这是笑道:“我怎么都要等苏允阁主把戏演完了出来是不?诺,给你带的大礼。”
等夏雨涵跟苏允说那是袁宏道的儿子的时候苏允才恍然大悟,对着邱猛竖起了大拇指。
四长老看到这一幕,顿时怒吼道:“少主什么时候离开神农山的?”
袁宏道看到袁道军,也是气的双眼通红,但是袁道军在邱猛手里,袁宏道知道自己不能着急,不然邱猛是真的下得去手。
但就在这时候,邱猛一边向着苏允走去,一边大笑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把袁宏
道这傻逼儿子放回去祸害神农教。只要这小子当上教主,掌管了神农教的实权,我邱猛保证到时候神农教十年之内不攻自破!”
苏允睁大眼睛问道:“真的有这么废?”
走到苏允面前,邱猛拍了这家伙一巴掌,袁道军顿时醒来,当看到袁宏道的时候,顿时哇哇大哭:“爹,救我啊救我啊,这些混蛋以下犯上,我要把他们的狗头都拧下来当球踢。还有四长老他们,他们说爹你死了,还逼着我举行继承大典,呜呜呜……他们都该死,该死啊!”
袁宏道看到袁道军的样子,气的浑身颤抖,怒吼道:“给我住嘴!四长老他说的可是事实?”
苏允看道结界内的四长老张大嘴巴看着袁宏道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事儿。于是苏允一只手搭在邱猛的肩膀上道:“咱们继续看戏,嘿嘿,袁宏道这儿子实在是坑爹啊!”
邱猛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道:“坑爹,对,坑爹!”
被质问的四长老满脸苦涩的摇头道:“宗主,这件事现在说重要吗?”
袁宏道沉声道:“重要,老夫这辈子都最恨背叛之人。”
苏允纳闷的小声问邱猛:“这袁宏道和他儿子一样,都是傻逼吗?”
邱猛嘿嘿笑道:“袁家人都这么极其自负,而且护犊子,眼里容不得沙子。以前几乎是袁啸在掌管神农教,现在袁啸死了,神农教要是没个会管事的支撑的话,这两父子很快就能把神农教玩没了。”
苏允翻了翻白眼道:“虽然我很喜欢看戏,但我现在哪有时间看他们撕逼?”
而就在这时候,神农教内的几个长老都向着袁宏道跪了下去:“教主,您就这么不相信我们?大敌在前,杀了苏允才是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
袁宏道怒吼道:“你们还敢蛊惑本教主,一个星陨阁和长生门而已,你竟然在这里危言耸听!”
结界里面的长老听到袁宏道这话,脸上都露出了绝望的神色。随即袁宏道这个作死的居然让人把几位长老给绑了。然后转过身来,盯着苏允道:“当初你算计老夫,让老夫如此狼狈,今日就让你们星陨阁给你陪葬!给我杀了他们,我看他们敢不敢动道军!”
苏允听此,拍了拍邱猛的肩膀道:“算了,你还是把他宰了吧。我感觉在跟他这么玩下去我的智商都会被拉低。”
邱猛大笑一声,一刀砍下,袁道军的脑袋顿时就飞了出去,鲜血射了足足有两米多高。
袁宏道安静了,现场全都安静了,就连神农教内都安静了下来。
袁宏道几乎是发疯一般咆哮道:“混账,给我杀了他们!”
“大长老,邱猛,保护好我老婆哦。若是她出了什么问题,你们知道结果的。”
说完,苏允单手拿着龙渊剑,上前一步道:“想要杀我的,动手吧!”
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神农教百十人在面对苏允一个人去没有人敢动手,苏允就这么微笑着站在那里,等着人来攻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