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教室里,走廊上好安静。
春天不仅是一个美丽温暖的季节,还是一个充满梦想希望的季节。
大部分同学从食堂吃完饭直接去到寝室休息,教室里留下的同学寥寥无几。
“ale,你要干嘛去?”
“遛弯啊!”
“不遛弯!行不行?”
“你陪我玩?”
“一大中午的,你闲的没事干了。”
“要你管啊?”又一次听到廖红萍用这个词形容自己的对蒋梦香的无语,冷笑出声。
“你的作业呢?”
廖红萍冲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自己找,然后她就走出了教室。
“蒋梦香,你,你又来抄啊!”
一旁的谌时雨将她的反应,落在眼底。
蒋梦香哀求着:“时雨,时雨……”
“别动别动,我要睡觉……”
装,使劲装。
谌时雨这会整个人趴着桌面上,歪着脑袋喃喃自语。
这纸短情长,像流云的等候一般。
蒋梦香跑到她身边,还冲着谌时雨挤眉弄眼的“咳咳”了两声:“恩恩额,你都没睡,就帮我看一眼行不,红萍写的这道题,对了没有啊?”
“不对,你就敢抄了啊?人家英语水平好着呢!”
“我那就写了。”
“你确定,别开玩笑了……”
“没有吧?”
“开玩笑?你看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嘛?梦香,你搅得我瞌睡了没有了,怎办?”
“那你,你就不要睡了啊!”
“错了,就不能怪我啊!我真要睡觉了。”
“前一秒和后一秒,咋就这么大变化?”
“嘘!不要说话了。”
这时正是大中午的,外面的太阳像一团火,晒在操场上,一丝春风也没有,尽管帅哥坐在树荫下,但还是热啊,脸上热热的,胸膛是热热的,连吸进去的空气都是热热的,热得透不过气来。
操场中间有两块绿色的花坛,现在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同学们都愿意三五成群地到坐到花坛边读书、玩耍,另外几处都是打球的身影。
芙蓉扛着球拍,一脸得意的笑:道“快点快点,张静,望星,你们两个还打不打?”
“打啊,刚刚单打独斗,现在该换群殴……敢不敢?”张静大声尖叫,十分嚣张。
“哼,打你一个满天星。”
阳光透过云缝直射到人身上,还怪暖和的。
芙蓉看了一眼帅哥,示意她去谈判:“妞,挺厉害的啊!还没被虐哭啊?”
这个张静面红耳赤,不由得笑了笑:“怎么玩,随你们?”
帅哥弧笑一声:“一会别哭啊!”看她怎么收拾他们。
“切,ho!”
校园里开始热闹起来,又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来吧,开始!”
“发球。”
“帅哥你这劲道太大了,打得球时而像出膛的跑弹。”
“这个高远球,有点像离弦的箭。”
一来一去,简直完美演绎。
“望星,快快削她。”
“好嘞!来了来了。”
球拍像辫子一样抽到羽毛球上,球像一道白色的闪电一般劈向对方场地。
“快快快!”
“不要错过机会啊!”
“输了,怎样?”
“彩头?一包辣椒!”
“一包,你打发谁呢?”
“你们听我说,打球一星期,腰疼胳膊酸。打球一个月,饭量食量长。打球三个月,脸红光又亮。打球六个月,小腿粗又壮。
打球一周年,你们猜会怎样?”
帅哥咚的一声,猛的将球弹回去网前。
“上瘾呗。”
还真是,平常除了打篮球的,剩下的基本上都玩羽毛球。
张静冲着张望星摇头了,挥手过招:“那就等你李润欢,完全上瘾了,一较高下。”
“又是一个高远球,帅哥真的好帅!”
用较高的弧线把球击到对方底线附近,以削弱对方的进攻威力,消耗对方的体力。
掌握高远球重要的还是掌握发力。
“怕了吧!”
眼下的春天,万物复苏,小草从土地里伸出小脑袋,怡心园里也朝气蓬勃。
几株广玉兰绽开出银白色的花朵,那花瓣底部透出淡淡的粉红色,远远望去,像少女羞红了的脸。
学校周围的桃花也开了,这儿一丛,那儿一簇,很茂盛很漂亮。
近看,有些花儿还没绽开,只露出了含苞欲放的花苞,有的正争相竟放。
凑近枝头,一种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园内,松树英俊挺拔,苍翠欲滴,像是一个英勇的战士在保卫美丽的花朵。
这几个调皮鬼,打起球来就像在战场上放机关枪,这里突一下,那里突一下,精力十足,打的倒是快,节奏感把握的超强。
各自迈着矫健的步伐,打着闪电似的羽毛球,快乐美好。
下午的课又布置那么的多作业,语文、作文、政治、英语还有写字,桌子上堆满了作业。
“天啦,你们是在虐待祖国的花朵,门门功课一点点,加起来就有很多了。”
在刘专小嘴叭叭叭的控诉中,一道身影,就站在她的身后。
“啊……吓死我了。”
“你走路没有声音的吗?”
刘立群掩嘴而笑。
“数学题做的怎样了?”
“别说了,欲哭无泪了,一行清泪上青天。”
虽然学的是专科,但还是有学习压力。
“喂喂喂,朱老师说的这道题不用讲了?为什么啊?”
“刚刚不是说了,用公式套一下就行了。”
“是什么公式啊?”
“你有健忘症?”
“没有啊!快点告诉我这道题,到底怎么套用公式啊?”
“你是在问我吗?你确定问对了人!”
“我不问你,问谁?”
“我病情刚好一点,你不要传染给我了。”
“咋地了,我还不能问了?”
“你应该问问廖俏,红萍,方翠,或是林志萍……”
“啊,神马意思?”
“每次考试前,我都对自己说要开启学霸模式!可总有一种声音说您的配置过低,该软件不能正常运行了!”
“哦……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
“呵呵呵,咱两都是渣渣一个呗。”
“去你的,滚!”
最近这段时间,帅哥老想着干件什么刺激的事缓解压力,其实大家的好奇心就蛮重,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等着。
早就听说教室楼后面是一栋实验楼,上个学期一直没去过,忒好奇了。
这所学校的前身是一所卫校,平常不怎么开放,很少有人来上课,一年估计就那么几次考试的时间才聚集人多,因为都是些乡里乡村的赤脚医生来考试。
关键是那几间教室大多数都是关着门上了锁,我们这学校的名声只要你说“某某卫校”周边的居民很肯定的告诉你就在这,遇到顺路的司机都会问你是不是在“卫校”的门口下车,还有人说我们学校的前身是“电校”,也有人说是“武校”,说武术学校的那也是真的,早两年搬到离这里一公里外分校去了。
野鸡学校,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什么名气。
到底学校的前身是一个怎样复杂的历史背景,咱也不想去考量,而现在这里叫“某某中等职业专修学校”,简称“仁德职中”,帅哥每次努力地给每个人纠正,老师们说这里要被评三职专了,只能呵呵一笑,跟她半毛钱没关系都没有,想着终有一天她会申请转学的。
“不行,一定要去看看。”
谁说校园生活百般枯燥,谁说校园的一切充满无奈。一会见识一下
都说好奇心杀死猫,说帅哥胆大那也是真的,经常一个人在家,大半夜周围一片漆黑各种声音交织着,一点儿也不怕。
反而是那个地方一定要去看看,看看那栋楼的二层楼里到底有什么?
偷瞄过好多次了,老早就想来看看,远看透过窗户小房子里面摆放的乱七八糟,但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
平常闲着没事喜欢站在窗户边老瞅着那里。
帅哥故意回到寝室,敲开305的房门。
“润欢,忙啥呢?”帅哥阴恻恻的忽的一笑。
不等某人思考的时候,就想邪恶的拽走某人。
“喂,你要拉我去哪里啊!我不走,我不走。”李润欢死死的按住房门。
帅哥很着急,也等不了那么多,怒吼着:“走啊,快点快点,带你去个好地方,快点嘛!”颇有一种理直气壮地的架势。
眼下反正有的是时间,赶着这会班里人少的时候干件刺激的事。
“我的作业啊,还没有做完呢?”
帅哥忍不住心直口快的补了两句:“还有多少?”
垂眸的李润欢直接指着一行结尾语看向她。
帅哥拍了拍她的肩:“快点,快点。”
“还有最后几个字了。”
“快点!”帅哥眨了眨眼睛,然后直接收起她的作业本。
“喂……”
生无可恋中。
“作业,交给张望星给你带回教室就行了。”
刚巧推门而进的张望星莫名其妙的接过本子,一脸懵,“怎么回事?”
“拿回……拜……”
话没有说话,就拽着她直接往楼下跑。
其实心里很没底,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咚咚咚……楼道里都是震动声。
“帅哥帅哥,让我缓口气,好吧,累啊!”
“累个屁,快点快点。”
“我鞋子要脱了。”
“名堂特多。”
“要……干……嘛?”
“帅~哥,”
“帅哥!”
别班同学在叫她,全都无视。
“罗嗦,赶紧跑,快点快点,别废话了。”
“帅哥要干嘛去啊?”
路过的同学都很奇怪。
“nnd,都命悬一线了……”
“废话!”
三分钟后,一口气直接拖着某人从宿舍三层楼穿过一百多米得操场,绕过几米远教学楼甬道,走上十来米,直接来到这栋破旧的教学楼面前。
“这不是二十七的教室吗?”
帅哥用手指向别处。
“我现在就想去这里看看!”
瓦特?
李润欢凝重:“不行。”
帅哥可不由她,来都来了,岂有打退堂鼓的道理,急促:“拜托,走啊,你没吃晚饭啊,快点,好不好?”
帅哥显然是都等不及了。
“你信我,没事的。”最后这句话,帅哥自己说的都很莫名没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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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讲台,三寸舌,三寸笔,三千桃李;
十年树木,十载风,十载雨,十万栋梁。
校园,是你帮助我踏入知识的殿堂,你将你的博学无私的奉献了出来校园,是你告诉我迈向友谊的天地,你将你的宽阔展现到我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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