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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曾经最美2
    第一遍听了好伤感,下一子回想第一年来的时候,那么温热,以为遗憾地感叹过,毕竟还有好多的以后,都是回忆的扮演者,很多次的感动交织成一片汪泉。



    一种微妙关系,一开始什么都不懂。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每周有一部分零花钱必须是放他那,就等于有了各种借口频频接触,从飞顾流盼的暗示中,间接有了爱慕之情。



    上他的课,是她最积极发言,所以格外认真,除了开开玩笑,又经常逗嘴。



    偶尔他会悄悄地塞给她糖果,但从不说她不该嚼槟榔。



    最脆弱的不被接触。



    而是那一次喝酒,继第一次喝酒后的一个星期,那是她爸爸的生日返校,她和他凑巧一同坐车,然后她就迷迷糊糊靠着他肩睡得特别香,完全没在意车上的人,睡到校门口才把他轻声唤醒。



    不是不想,是不够勇敢,究竟是谁迈出了勇敢的第一步呢。



    几次生病,他比朱老师还要紧张,甚至有一回在文艺晚会上他问她会不会跳舞,说不会,他说他有时间,也就在那段时间天天缠着他学国标。



    以愉悦、宽容以及欣赏的姿态给予关注,就此解封了。是伴随着那一阵笑声、那一个眼神,柔肠百转,这一切都给对方以愉悦与欣喜。



    可能一开始重视的不是堂课上的好感,而是感情,是心灵。



    对她来说,听着自己喜欢的人那美妙和声音徐徐在耳畔回响,这本身就是乐趣,就是幸福。



    每个人都喜欢赞成自己意见的人,当你向对方述说你和他的共同经验或想法时,对方自然而然会对你显得亲近起来。



    话题将两个人的距离拉近,小心翼翼更显情投意合。



    有一次晚自习结束,偷偷跑到形体房,那次女生宿舍值日。



    那晚他们在五楼形体房门口,第一次被他搂紧了腰,羞怯的双手套住了他的脖子,心扑通扑通的,脸上好烫好烫,一股电流从她的四周袭上到大脑,他轻轻吻上她的双唇,那种感觉这么微妙,很甜很甜,感觉对方的舌头很柔润,全身阵阵酥麻,忍不住一声娇哼。



    第一次的初吻,紧张无措,放弃了抵抗,回到寝室足足半支牙膏刷完,真够幼稚的。



    之后的两三天时间里迷迷糊糊,连上课都不知道怎么过的,甚至感觉自己快要生病了,他见到她还开玩笑说中毒了,说是中了一款只有他能解的毒,霸道的伸手入怀,让感受你的温暖,也羞得她一脸通红。



    一旦陷入情网,根本什么都不懂。



    爱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忽闪忽灭间的深刻,成长在彼此心里,最美丽的故事没有结局。



    你的笑,你的脸,你的背影,悲伤逆流成河。



    看不穿你的眼睛……



    藏有多少悲和喜……



    像冰细腻又如此的透明……



    仿佛片刻就要老去……



    整个城市中的孤寂……



    不止一个你……



    只能远远的想象慰藉……



    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又不是你的谁……



    不能带给你安慰……



    内心里枯萎凋零的玫瑰……



    仿佛希望化成灰……



    要不是痛彻心扉……



    谁又记得谁……



    只是云和月相互以为是彼此的盈缺……



    不能哭喊已破碎……



    曾经的最美……



    独自一个人熟悉的街……



    别问你在想谁……



    不去追悔已憔悴……



    爱过的机会……



    真实已粉碎……



    人是已非还有什么最可贵…………



    还有,他们一起去水库边,一起去逛街,一起数星星,想跟一起看天长地久的风景。可眼角止不住的泪水,哗啦啦的,淅淅沥沥的,该死的为啥唱这歌。



    “帅哥,怎么了,怎么了”



    “《曾经最美》,有这么好听吗看你哭的稀里哗啦的。”



    不去理会身边的人,一时好感,明明知道没结果。



    曾经,最美?



    不,曾经不该遇见。



    眼泪翻滚,刚才站在窗台,尽在咫尺却搁浅了,除了难受,每一个话题,每一个思维,每一句歌词转了一个弯又重新绕到他身上去了,是那样的轻车熟路。



    不去追悔已憔悴……



    爱过的机会……



    真实已粉碎……



    人是已非……



    还有什么最可贵……



    抽噎着泪水,没谁可以安慰,隐藏在内心的那份情感,何时可以宣泄,忍不住悲伤,忍不住要哭泣,那种心碎,很痛!



    也许这是一场闹剧或是一场游戏,或是一个玩笑而已,把对你的喜欢留在心里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真的要走了吗?



    当她又想起他们说的承诺?



    微笑的脸泪成旋涡,最脆弱不是依靠心灵的强烈撞击来完成。



    有谁告诉她,可以不再唱这该死的歌吗?



    有一晚自习课,她用心篡改在课本的诗词,一首《相思》:



    东风卷,会情郎,秋风冷艳,绿水绕青山。花开花落为谁伴,鱼水情,嬉君欢,更是朝朝暮。



    满呈星,参蝉鸣,夜夜楚歌,好似美梦唤。月圆月缺为谁看,黯销魂,追思忆,化作相思泪。



    提笔就写,表面是上交给王老师的作业,实际就是暗藏了一种诗情画意。



    也许疯了吧!



    自作主张写了很多很多,这过程来的甜蜜而富有诗意,也可能太庸俗。



    从此一想起美好的时光就慌张,不忍这样伤心的画面,哭吧,哭吧,让泪水流成河,好淹没在此声之中,为什么他们唱得这么起劲儿,她只是好恨。



    “帅哥?”



    “iaveryangry!”抱着书,英文都飚出来了。



    不要唱了,不要唱了。



    “帅哥,你这是怎么了?”同桌的乐乐,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要怎样安慰。



    是啊,她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哭泣,丢人了。



    爱难断,未尽的情缘,好难过,不要唱了。



    你们把平时很乐观、很开朗的帅哥弄哭了,要怎么办?



    还不停下来吗?



    你们不是特意为自己唱,而是特意弄哭帅哥。



    你们都没有错,却一直感觉不到有一个人不对劲吗?



    你们不知道的帅哥,此时多委屈。



    接下来的课也一直都是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吃晚休的时间,匆匆的找去。站在房门外,内心好像一团团火焰在熊熊燃烧,泪水还在打滚儿眼珠子里转。



    她鼓起勇气主动敲开了他家的房门,冲进去抱住了他,喃喃自语;“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来的这么突然……”



    他只是抱着,看着眼前的人儿,泪水迷糊了视线,腰间搂着更是紧了。



    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没了那份理智。



    “别这样。”



    “你是真的要走了吗?”



    “我……”



    “回答我的问题!”



    “校领导都做了决定……”



    “多想毫无顾忌和你在一起该多好,也用不着一直躲躲掩掩,生怕被其他人知道这段不正常关系。为什么要有这么多该死的忌讳,为什么?”语气更是低声哽咽,什么时候这么的无助,好不容易攻破心里的防线接纳一个人。



    荒草丛生的青春,何必纠缠。



    他心疼着,温声:“你别这样好吗?又不是见不着了,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啊,你可以打我的电话呀!”



    “呜……不,不,我不要……”她拼命摇了摇头,不要这样。



    寒夜里的,即便相拥,可惜有缘无分。



    “你这样我也很难过,但你要想想你自己,你还要学习,还有将来,你知道的!”



    都是一些陈词滥调,她不想听,不听。



    “不要离开我!”第一次在他面前乞求。



    熟悉的心跳和当初一样。



    可是她的眼泪止不住!



    “你不要这样。”



    明明知道,明明就要离别,她傻傻的认为:“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实在说不出话了,你,你,可不可以……”



    哭了一下午的时间,嗓音都哑了,哭断了心肠,哭的快要撕心裂肺。



    泪水湿透了他一大半后背衣物,他转过身,眼睛也是通红通红的哭了,满脸的无奈,没了一点期待。



    心口的疼痛在燃烧,趴在他的胸口静静听着他那颗蹦蹦直跳的漩涡,今夜如此凄凉,皎洁的月光穿过阳台照进了屋内,没去吃饭,更没有回教室。



    “你…”



    他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水,抚摸她的脸颊,心颤颤的:“不要在说了,我不笨,我就想好好抱抱,就这样,就这个温度。”



    又擦了擦她自己眼角的泪花,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我们还可以见面的,下星期我们在镇上见面?你打我电话?”



    “不要哭了,听话!”即便以前是投石问路,虽有情,却不敢大胆吐露,现在更多是不舍。



    她撕心裂肺的吼着:“不,呜……呜,不!”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乖,不要哭,哭的好难看,看你把眼睛都哭肿了,你呆会回教室要是被老师和同学们看到就不好了,你还是快点回教室要不然他们找不到你,让他们担心了。”



    他低下头捂住她亲吻了额头,闭上了眼睛,炙热的呼吸中,软软的唇慢慢地俯下来,“呜……”陶醉的闭眼眼睛,仰起头亲吻着,呢喃着,涵盖着所有的一切。



    愿这美好的一刻携进她的生命,在多年以后回忆也会变得温馨。



    而她接下来的哭声在随后的几天引来了最大的一个麻烦,就是蒋小林来了。



    她?



    多管闲事。



    这个矮冬瓜,帅哥对他更是满嘴的不肖,“不能哭喊已破碎,曾经的最美…”



    又是哪个挨千刀的,她满口的怒气,皱起眉头拧起拳头砸向课桌:“是谁,是谁在唱,尼玛唱歌毛线,我恨,我恨!我要杀了你!”



    就此捅破那张纸,未可料也。



    “帅哥!”



    “帅哥——?”



    “帅哥,帅哥,帅哥不要激动。”乐乐劝道。



    “resectyou,doesnotanidonothaveteer,youknow。”



    明明不可能在一起。



    我落日般的忧伤就像惆怅的飞鸟,惆怅的飞鸟飞成我落日般的忧伤。



    ------题外话------



    初恋的交谈是一门复杂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