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殷开山说道:“启奏陛下,老臣得到消息,一十八年前,我大唐新科状元陈光蕊在前往江州任职途中,被强人刘洪李彪杀害,后这二人强占其妻,霸占官服官印,假冒陈光蕊去那江州任职,至今已过去一十八年!”
李世民顿时大怒,一拍桌子,道:“在我大唐境内,竟有强人敢杀害朝廷命官,还冒充其去做官,简直胆大包天,丞相,此事确认属实?”
丞相殷开山道:“老臣已经查明,确认属实!”
唐王李世民大怒,当即命令丞相殷开山带领六万御林军亲自出马,将那大胆的贼人捉拿归案,丞相殷开山大喜,连忙接受了命令。
当天,报仇心切的殷开山便等不及了,带着当日集结完成的六万御林军即刻出发,前往江州为自己的女儿女婿报仇,星夜兼程,经过了半个月的急行军,六万御林军居然硬生生跨越了上千里的激励,出现在了江州城之外。
当天夜里,殷开山丞相召见了江州城内的数十位官员,凡是与刘洪又一丝勾结的便直接被殷开山丞相关押,等候处置,第二日经过一个白天的休整以后,当天夜里,在城防军的帮助下,直接进入了江州城中,攻破了江州府衙,拿下了刘洪和李彪那两个奸贼。
见刘洪和李彪那两个奸贼被拿下,玄奘连忙到府衙后院中去找母亲殷温娇的踪迹,终于在一位侍女的帮助下找到了我们的住处,玄奘连忙去敲门,可是门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玄奘大惊,连忙撞开了母亲闺房的大门。
一撞开大门,玄奘顿时目眦欲裂,只见他母亲殷温娇依旧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房梁上悬挂器了三尺白绫,欲要自尽。玄奘连忙冲了上去,提着手中从御林军处拿来的钢刀,直接一道斩断了那三尺白绫,三尺白绫一断,玄奘立马丢下钢刀,冲了过去,伸出一根手指放到殷温娇鼻子下,感受到还有鼻息,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丞相殷开山走了进来,一看这屋里情况,顿时知道了殷温娇的打算,不由得老泪纵横,哭着说道:“女儿啊,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和你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若是走了,丢下我们老两口孤零零的,可怎么活啊!”
殷温娇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听到老夫的声音,不由得苦涩的说道:“父亲,女儿落到贼人手中一十八年,虽然活到了现在,但是却早已经是不洁之身,苦苦活到现在,一是放不下丈夫被杀之仇,二是放不下尚未长大的孩儿,如今夫仇已报,孩儿也已经长大成人,女儿心愿已了,只想一死以保全贞洁!”
玄奘顿时大哭道:“母亲,你我母子分离一十八年,如今才刚刚见面,母亲就要丢下孩儿不管吗?孩儿已经做了一十八年的孤儿,现今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母亲却要再次丢下孩儿而去,母亲叫孩儿如何割舍的下!”
殷温娇却是一言不发,但是眼中浓重的死意却是证明她根本没有把父亲和孩子的劝说听进去,她的心已死,活着的也只是行尸走肉罢了。殷开山的玄奘依旧不想放弃,又劝说了殷温娇一个多时辰,期间殷温娇一言不发,好似已经是一个死人。
殷开山和玄奘也看出来殷温娇死志甚坚,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继续劝说,只能派人一天十二个时辰一直盯着殷温娇,期望时间可以让她放下心中的死意。
紧接着,丞相殷开山当街处决了李彪等刘洪的帮凶,然后带着刘洪去了洪江边上,想到了自己的女儿那副心死的样子,对刘洪这贼人的恨意也滔滔不绝的涌了上来,直接命令下属活活挖出了刘洪的心脏,丢入洪江之中祭奠自己拿死去的女婿。
此时,洪江龙宫中,洪江龙王找来了一直在龙宫任职的陈光蕊,说道:“恩公,恭喜恭喜,你还阳的时机到了!你的夫人和孩子已经为你报了大仇,如今将那贼人的心脏挖出扔入这洪江之中,现在,恩公你已经可以还阳了!”说着,又叫手下拿上来了几个托盘,说道:“本王这里还有如意珠一颗,走盘珠二颗,绞绡十端,明珠玉带一条奉送,就当是祝贺恩公你一家团聚的贺礼了!”
陈光蕊连忙拱手道:“;龙王客气了,要说起来,还得是我要感谢龙王这么多年来的照顾之恩啊!”
却说岸上,祭奠过陈光蕊之后,殷温娇也出来大哭了几声,然后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就要投江自尽,辛亏玄奘知道母亲死志未消,一直在防着这一幕,连忙出手将殷温娇拉住了,这才没有让殷温娇投江自尽。
就在这时,江中浮出了一具尸体,只看相貌竟然和岸边的玄奘几乎一模一样,正是当初被刘洪打死的陈光蕊,只见陈光蕊四肢一阵伸展,居然动了起来,岸边所有人顿时大惊,连连后退了数步,就在这时。陈光蕊也终于从洪江中爬了上来,却见岸上所有人都在躲着他,陈光蕊转念一想就知道了缘由,任谁死了十八年有突然现身,周围的人都会被吓到的,只有两个人站在原地没动,一个是和陈光蕊样貌九分相似的玄奘,另一个就是殷温娇。
此时,洪江之中又是玄光一闪,只见洪江龙王直接出现,亲自帮助陈光蕊对当年的事情做出了解释,同时,也将答应送给陈光蕊的贺礼松了上来,有了龙王的亲自现身解释,众人这才接受了陈光蕊死而复生的事情。
就在这时,所有人才发现殷温娇和陈光蕊已经凑到了一起抱头痛哭,而玄奘却在一旁高兴的看着。
最后,玄奘以要留在江州报答法明长老为理由,留在了江州,回到了金山寺,而陈光蕊和殷温娇则随着丞相殷开山的队伍一起回到了长安,陈光蕊本人因祸得福,直接被留在了长安,做了大学士。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此事就此完结的时候,那个所有人都已经觉得放下了过去的一切的奇女子殷温娇,终于在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她的时间,结束了自己的一生,做出了那身死以保全名节的事情。
此事过后,陈光蕊终身未娶,只是将自己的老母亲接过来,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丞相殷开山则得到了消息,顿时生了一场大病,不久之后,撒手人寰,
玄奘则收到消息之后,大哭了一场,最后迁怒于其父陈光蕊未能照顾好母亲,立志终其一生再也不去见一面他父亲陈光蕊,一生都在在金山寺中参禅。到了这里,一场风波终于落下了帷幕。
转眼时间,两年已过,只见在长安城外的,泾河旁边,一樵夫担着两担柴正在向着长安城内走去,那柴上还放着两只野兔,却是打柴时顺手打到的两只兔子,却说这樵夫可是个妙人,他名叫李定,苏说不上大才,但是也颇有几分文采,不喜欢官场上的争名夺利,因此以打柴为生木业怡然自得。
突然他看到了坐在泾河边钓鱼的渔夫,连忙叫道:“嘿,老张!这么晚了还在打鱼啊!”这渔夫名叫张稍,乃是和李定志同道合的朋友,两个人不去朝廷做官,而是整日在山水间徘徊,倒也怡然自得。
张稍看了一眼担着柴回家的李定,说道:“对啊,这时最后一网了,这一网收回来我也要回家了,老李,过来聊聊天,等下咱们一起回家如何?”
李定走了过来,将肩上的柴放在地上,看着张稍收网,同时说道:“你咱们在这山水之间生活,何等的怡然自得,不比那些在朝堂之上争名夺利的人们要好上许多吗?”
张稍笑了笑,一边收网一边说道:“是极是极,比起那些整日在朝堂之上勾心斗角,争名夺利的大官们,似咱们这般徜徉于山青水秀只见,才是我们文人该有的生活啊,不过,说起来,你那山青却是不如我的水秀啊!”
那李定鄙夷的看了一眼张稍,说道:“明明是你那水秀不如我的山青,我整日在哪大山之中打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收入比起你那丝毫没有定数的打鱼可要强多了!”
张稍微微一笑,说道:“此言差矣,私我这般每日打鱼,每日都有新鲜的鱼吃,总比你经常连肉都吃不到要强得多了吧,你且说说,是也不是!”
李定微微一笑,说道:“你这可就不对了,似我这般,虽说整日打柴,但是偶尔也会有一些意外收获的,就像我这的两只野兔,偶尔还有野鸡什么的,比起你这一年到头都是鱼,没有口味换不是强多了吗?而且我上山打柴,柴什么时候都有,而你打鱼,却总不是什么地方都有鱼吧,比起来,还是我的山青强多了!”
那张稍却哈哈大笑的说道:“这你可就错了,我可是有高人指点,能知道什么时候哪里有鱼,每一次下网都必定是满载而归,比起单伦收入,比起你来可是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