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宗师陈圣如同一条垂死的老狗,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眸子布满着血腥之色,对叶风是既痛恨又畏惧。
藏天涯上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慑到了。
任谁也没想到藏天涯一战会是江北宗师陈圣完败
“叶风,你怎么还不死”李雪娇躯猛颤,咬破了薄唇,嘴角溢出鲜血,为了杀叶风,她处心积虑,可结果只是一次次见证了这个男人的恐怖。
严力脸色同样难看到了极点,他已经足够高看叶风,可哪里能想到叶风可杀宗师
这般男人,怎么会成为唐家的上门女婿。
“没想到我们江东又出了一位宗师般的人物,而且如此年轻,怪不得会被老佛爷看中,谁能站在江东夜色之巅,还真不好说了。”
“别的不说,叶风的肉身之力已经堪比宗师,陈圣还是轻敌了。”
“宗师之战,精彩今日之后,叶风要在地下世界扬名了”
地下世界,向来强者为尊。
宋寒握紧着拳头,这一幕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今日叶风击败陈圣,必定让其声名远扬,到时候就更难对付了。
“叶风”许诗眸子中充满着恶毒之色。
“这小家伙,还真是一次次出乎我的意料。”柳如是妩媚一笑,再看叶风时竟觉得这个男人有一种风华绝代的气魄。
就在众人以为此战要告一段落之时,严力目光一寒“叶风这是要杀陈圣”
“住手”柳如是也是急忙道“叶公子,陈圣是江北武道联盟成员,不要因为一时之气,得罪这个超级势力。”
叶风脚步一顿。
陈圣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发誓等他回到江北,一定要联合各方高手,将叶风挫骨扬灰,一雪今日之耻。
“这不是一时之气,从我来到藏天涯开始,他就注定要死。”叶风淡淡道,迈着步子,再次逼近着陈圣。
感受到叶风炽烈的杀意,陈圣吓得冷汗直流,浑身一颤,立即牵动着伤口。
陈圣发出如同困兽一般的咆哮声“叶风你若杀我,你也活不了”
“叶公子要不,算了”王宁也听说过江北武道联盟,这个联盟唯有宗师强者才可加入,里边的成员一个个强大无比,同气连枝,无人敢惹。
王宁可不愿叶风因为自己得罪这么一个庞然大物。
“我活不活得了,无需你操心。既然你敢与我约斗,死亡就是你的宿命。”叶风向来杀伐果断,大手一挥,悬崖两边的枝木密密麻麻的腾空而起,对准着陈圣的全身。
“去”叶风手臂落下。
嗤嗤
上百根枝木如同箭矢一般射向陈圣。
“不”陈圣无力而绝望的嘶吼着。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
上百根枝木将陈圣射成了一个刺猬。
陈圣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死得极为凄惨。
“走吧,回去给你治伤。”叶风对着王宁说道,就像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王宁咽了咽口水,拖曳着身子跟在叶风身后,心中早已经震撼得无以复加。
自己到底跟了怎样的一个猛人
眼见着叶风王宁走下藏天涯,在场的众人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这一战会如此落幕。
“叶风竟然真敢杀陈圣,他就不怕江北武道联盟的疯狂报复吗”
“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今日之后,叶风在江东也算是打出名气了。”
“江东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宗师,叶风若是不死,前途不可限量。”
“严少,要不要联系江北武道联盟,让他们派人对付叶风”李雪不甘道。
“回去再说。”严力面色阴沉,他要重新评估叶风的实力了。
“宋公子,现在我们怎么办”许诗握紧着拳头。
“如今被架在火上烤的是我这六弟,至于我们,等着看戏就是了。”宋寒冷冷道。
柳如是看着叶风离去的背影,挽了挽头发,嘴角微微翘起。
她已经好久没遇见让她如此感兴趣的男人了。
藏天涯叶风与江北宗师陈圣一战在地下世界立即传了开来。
因此叶风在江东地下世界的名望大幅提升,甚至有直逼严力宋寒的趋势。
大唐世家。
老佛爷饮着一杯浓茶,细细的听人汇报藏天涯一战的所有细节。
“这个叶风果然不是寻常人。”老佛爷眯起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江北武道联盟也在第一时间得知了陈圣的死讯。
“放肆一个小小的上门女婿,奴仆一般的东西,竟然敢杀我江北宗师”
“叶风这是不把我们江北武道联盟放在眼里,这个场子若是我们不找回来,我们这个联盟还有何颜面”
“别忘了,叶风毕竟是唐家的人,虽然唐家大势已去,但未到最后时刻,还是要警惕这头垂垂老矣的猛虎。”
“怕什么唐家现在哪里会管一个上门女婿的死活,陈圣的仇我一定要报若是你们不去,就让我去会会这个叶风好了。”
“别冲动,据我所知,江东地下世界如今热闹着呢,不如先让他们斗去,我们趁机坐收渔人之利。”
“不行江北武道联盟的脸不能丢”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站了起来“叶风,必须死在我手里”
“姜锐,你想杀叶风恐怕是为了唐言蹊吧”有人嗤笑道。
提起唐言蹊,姜锐眸子一厉“哼我会去江东一趟会会这个叶风”
对于外界的纷纷扰扰叶风并不在意。
回到东街,叶风替王宁包扎了伤口,若是不出意外,半个月左右王宁便可以痊愈了。
“叶公子”王宁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你太弱了,若是以后这些小麻烦都要我来处理的话,我岂不是要烦死”
叶风眉头挑起“你先休息,我会想办法让你变强,以后这些蝼蚁都交给你来处理。”
王宁眼皮直跳,放眼整个天南,谁敢说江北宗师陈圣是蝼蚁
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了吧。
“变强”王宁握紧着拳头,他当然想变强,可他武道天赋有限,再加上受此重伤,只怕以后都跟武道无缘了。
对此王宁并不抱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