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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查案
    林母见着自己思念多日的闺女可算是回来了,当即把腊肉割了一块来烧菜,林白嚷嚷着林溪回来可算是改善了伙食不然他就要



    成吃草的绵羊了。



    几人吃了一顿饱饭,躺在椅子上晒太阳,林白和林石沉默了良久,却突然出声同问道“赵小玥不回来了吗?”



    林溪轻轻一笑,在椅子上摇晃了几下,享受着多日未见得宁静,过了一会儿才道“这里本就不是她的家,她迟早要回到自



    己父母那里去的。”



    林石听着到没有辩驳什么,起身就进屋了,只有林白嘟嘟囔囔了一句模糊的话,叫人听得不清。



    几日之后,一个农人拿着下地的锄头去挖田,却见到田坎下倒立着一个什么东西,他心里还想着谁把旗杆插那儿了,可是



    越走近他越觉得不对劲,等到他走到田坎边上时突然一声大叫,被吓得摔在了地上。



    他看见的场景,诡异又恐怖,那是一个小孩,被僵直的插在田坎上,整个人倒立成了一个人形标杆。



    村子里面出了这样的大事偏偏林父又去镇上汇报工作,乡亲找来林父却不在,林母正着急着,林溪隐约听到是一个凶杀案



    ,说自己先去看看。



    林母哪里放心林溪一个姑娘家去,赶着没上班的林白加上林南先去打探打探情况,她去队上打电话给林父。



    林白是极不愿意去看尸体的,还没去就已经给林溪提前说道“我最怕看人的尸体了,是你主动说要来的,等会儿可别让我



    看,我在旁边站着就行了。”



    要是赵小玥在这肯定得白他一眼,只是林溪没有说什么,跟着引路的乡亲到了田坎之上。孩子的父亲正抱着孩子大哭,林



    溪见着那孩子脚上干净,但是脸上全是淤泥,乡亲见着解释道“刚刚孩子他爸正在舀粪,让孩子去旁边玩,谁知道没过多久一



    回头,就看着孩子倒插秧似的脸把埋进了淤泥里,等着把孩子拔a出来,已经没气了。”



    那是一个五岁的小男孩,还有着稚嫩的脸庞,他本该有着灿烂的笑容,可是现在全被淤泥盖住了,了无生气的躺在了父亲



    的怀抱里。



    林白偷偷拿眼看了一眼,又转过了身去,这孩子的死相未免凄惨了些。



    “报警了吗?”



    乡亲点点头“报了,说是马上出警。”



    说曹操,曹操到,镇上的警a察一听有凶杀案,立马就派了人下来,警a察看着一堆人围着尸体,立马驱散道“让出三米



    的路来,我们要调查取证。”



    林溪听着声音熟悉转过了身,程祐健转眼也是一愣,没想到在这里还有缘再见,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他将林溪一行人



    也驱逐出去,将孩子的尸体放在地上,用白布盖上。



    法医前来对田坎边的足迹和其他东西做了取证,但是乡里人没有现场保护意识,足迹比较缭乱,很难分清凶手的脚印。



    法医根据现在尸体的僵直程度,盘算孩子死在一到两小时之前,其他的就只有等到回去解剖之后才能有所发现。



    程祐健拉了一根线围住现场,叼了一根烟走在林溪面前道“小姑娘还挺有缘分,没想到我们来的还是同一个地方。”



    他这几天一直忘不了林溪下车前对他说的话,这姑娘是怎么知道对方会让人在东面围攻他的,让他很是好奇。



    林白不解的看着林溪“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警a察?”



    “火车上认识的,”林溪见着程祐健像是有话问她,但她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回答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她指着小孩的父



    亲道“警官还是不要顾此失彼,先做正事。”



    程祐健看了一眼失声痛哭的父亲,又转过头来看着林溪和林南道“我还会再来找你们的。”



    林白摸了摸头“看来你们还挺熟。”



    听着林白没长心得话,林溪只能庆幸的想还好来得是不是林石,不然见着这个现象肯定又会怀疑一番。



    程祐健去询问了父亲的口供,他叫田福,孩子叫田真真,他当时确实是离开了孩子一个小时左右,中间回过头来没看见小



    孩,还以为又偷跑到哪里去了,也就没有去找,结果等到再次看的时候,发现孩子已经栽在田里了。



    程祐健琢磨了琢磨,根据孩子的尸僵程度和田福口述的时间来看,孩子的死亡时间大约在中午两点左右,当时这里并没有



    多少人,整件事也没有目击者,田福离孩子的距离并不远,却没听到孩子的呼救声,那极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程祐健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查查田福的社会关系网,看看他最近有没有结什么仇家。



    林溪站在这记下了场地的一切,就准备打道回府,林白虽然怕看尸体,但对案子本身有着好奇“就这样?不去查查凶手是



    谁,这才两三个小时,凶手跑不远,说不定就在这附近。”



    林溪环视了一群围观的人,有老有少,神态各异,他们脸上虽然写着普普通通的,但心里面止不准藏了什么阴暗的心思,



    她轻声道“或许他没有跑,就在这里。”



    林白一惊,开始带着一切怀疑的眼光看着这里的人,不过凶手身上不会贴着标签,他们自己也找不出谁是凶手。



    林溪回到林家起了一卦,那个孩子是戌狗年四月初十寅时,推算出来是乾卦为本卦,震卦为变卦。



    林南走过来看着震卦,里面的四爻有所变动,震卦的四爻是震遂泥,意为泥土被雷声震下,他想起了男孩脸上的淤泥。



    林父此时弄清了案子回家,对着林溪的门房大喊道“六丫头,程警官来了。”



    林溪愣了愣,没想到程祐健居然找上门来了,林南起身道“我出去看看。”



    林南将程祐健引进了门内,程祐健是个直白不藏的人,进来看着林溪手上的铜钱便问道“小姑娘,你是风水师?”



    林溪一笑指了指前面的座椅让程祐健坐下,待着程祐健一坐,她将脸凑近他缓缓道“我父母还不知道此事,程警官应该能



    保守秘密吧。”



    说这话就是承认了,程祐健一笑“我最能保护的就是秘密。”



    风水的事他也懂一点,所以才会一眼就看出林溪是做这一行的,也能一眼看出当时火车上的看相人是在故弄玄虚,不过他



    还是感叹道“少年出英才啊,才这么小就成了风水师。”



    他说完对着林溪的铜钱道“你刚刚不是在起卦吗?没想错的话,是为了那孩子的事吧。现在的线索也没有什么头绪,你来



    给我说说这卦,我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林溪解释着自己刚刚算出来的卦象道“变卦是震卦一卦,爻是阳爻在阴位,代表了客方会去直接谋取自己的利益,这也就



    表明主方的利益有损害。”



    程祐健琢磨了琢磨“你的意思是说,这案子里面有利益之争?”



    见着林溪点了点头,程祐健摸了摸下巴道“不过死者只是一个五岁的小男孩,谁会跟他有利益上的往来。”



    “卦象只会揭示部分现实现象,却不会直接说明结果,答案还是需要程警官自己去找。”



    林溪当时看着程祐健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无论是他印堂开阔,鼻梁高耸的面相,还是他之后的所作



    所为,都在佐证此人有一颗良善的心,也有非凡的能力。所以当时林溪给他掐了一卦,帮他度过了那个劫难。或许冥冥之中,



    就是为了来解决这个案子。



    程祐健收到的回访信息里面,都没有关于小孩的事情,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他们关注今天赚了多少钱,能够养几口人吃饭



    会比关注一个小孩今天跟谁在一起玩了更能引起他们的兴趣。



    不过若是按照林溪解释的卦象来看,也就证明案件在这里毫无头绪。



    虽然有可能是熟人作案,但是对于田福身边的认都做了询问,没有发现有可疑的人,他们没有动机会去莫名其妙的杀一个



    孩子。



    程祐健决定还是去现场再走一走,指不定能发现下午所忽略的东西。



    此时已经是深夜,田坎上除了蛙叫和村里传来的狗吠,已经没了声音,四周的环境幽幽,夜幕深沉,带着点瘆人的意味。



    程祐健拿出自己的手电筒照亮了前方,钻进了围住的现场,蹲着田坎上看着孩子栽下去的位置。



    他左右比了比,想象着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五岁的孩子直直的被a插在这,他将手电筒叼在嘴里,双手撑在田坎上,看着眼前



    的淤泥,一点点的将头放下去。



    程祐健弯曲着背部,整个身体都探了下去,但是没想到手上一滑,人往田上倾去嘴里的电筒也掉了下去。



    程祐健勉强扒拉着一些秧苗回过了身,稳定了心绪将田里的电筒捡了起来。



    他拿手将电筒上的淤泥一抹,却触碰到一个细小的硬物,程祐健也顾不得脏乱,拿起衣服将那东西一擦,在电筒之下看着



    是一个细小的黑色波浪状发夹。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