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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熙把注意力集中在豆浆油条上,光闷头吃,不言语。
吃完早餐,陆小熙就回屋了,一直躺到了接近中午。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干嘛?”
陆小熙不耐烦地说道。
“你中午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吃吧。”
门外传来刘铭的喊声。
陆小熙听着他那生怕她听不见的吼声,无奈地摇摇头,说“进来吧。”
“什么?”
“滚进来!”
下一秒刘铭扭开门走了进来,谄媚地笑着说道“你想吃什么?我们出去逛逛,找个餐厅吃饭?”
陆小熙摇头,说“我不想出去。”
她现在真的不想动。
“那……你想吃什么菜?我打包回来。”刘铭说道。
“不用买现成的了,你买些鲜菜回来,我做。”陆小熙说道。
“可是……”
“别废话了,快去!”陆小熙不耐烦地说道。
“哦。”
刘铭转身离开了。
刘铭走后,陆小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躺都不舒服,最后起来在客厅来回溜达。
她正溜达着,那道熟悉的铃声又响了起来。
那道声音很小,但是因为屋子里面实在是太安静了,所以还是能清楚的听见。
闻声,陆小熙身子一怔,定神听去,声音是从另一间卧室传来的,她鬼使神差的走向那间卧室,打开门,来电铃声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那个手机就静静地躺在床上,散发着有些刺耳的铃声。
陆小熙走到床边,向手机屏幕望去。
还是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那边到底是什么人?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陆小熙颤抖着伸出手指,按下了接听键。
“喂,铭哥哥。”
电话里,是一个极具青春活力,非常甜美的一个……女性声音。
陆小熙身子打了一个颤,立即挂断了电话。
她僵在床边,望着那个手机,眼神呆滞,表情僵硬。
是个女人,不,应该是个女孩吧。
呆立了许久,陆小熙忽地笑了,嘴角扬起了一抹充满复杂情绪的微笑。
一道短信声响起,手机屏幕又亮了起刘铭哥哥,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啊?你到底在哪啊?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陆小熙愣了好久,然后拿起手机,写下了现在的地址,发了过去。
一分钟后,对面又回了短信好远哦,但是我会尽快赶到的,爱你哦,铭哥哥。
陆小熙看了那条短信几分钟,然后把所有短信记录,还有刚刚那通电话的通话记录全删掉了。
删完之后,她把手机重新放回床上,走出卧室,关上门,坐在沙发上愣神。
她也不知坐了多久,刘铭回来了,他提着菜说道“小熙,怎么坐在那发呆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厨房。
陆小熙起身,也走进了厨房,轻声说“我来。”
刘铭坚持道“不,小熙,这次就让我来吧,我保证,肯定不……”
“滚!”
陆小熙语气变得很冷。
刘铭楞了一下,随即走出了厨房。
刘铭走后,陆小熙叹了口气,然后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喃喃道“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啊。”
几分钟后,刘铭又走进了厨房,凑到在洗菜的陆小熙旁边,问“小熙,我出去的这段时间手机响了吗?”
陆小熙正在洗菜的手停顿了两秒,道“响什么?手机你出去的时候没带着吗?”
闻言,刘铭的眼神放松了许多,解释道“在部队的时候不用手机,都习惯了,所以总是把它忘了。”
“哦。”
陆小熙语气平淡道“以后想好自己带着,我没有替你听电话的义务。”
“知道了。”
刘铭笑着挠头,转头走出了厨房。
厨房内,陆小熙洗着菜,眼眶红了,一滴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最终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混在洗菜的水里。
好在只掉了一滴泪陆小熙就忍住了,只是这次菜洗的时间格外长。
……
继龙佣兵团总部。
“少爷醒了!”
一道尖叫,在继家响起。
紧接着,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靳如兰顾不上优雅,大步迈上楼,进入了继成的房间。
从继成回来,已经一个多月了。
当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浑身是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纵是靳如兰这样的女人,也不禁有些崩溃了。
在见到靳如兰之后,继成喊了一声妈。然后就昏了过去。
第二次睁开眼,就是一个多月以后的现在了。
“妈。”
继成苍白的嘴唇扬起一抹笑容。
靳如兰心疼地望着继成,眼眶发红“继成,这些日子可把我急坏了,告诉妈,你们到底遭遇什么了?”
继成叹了口气,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靳如兰听完攥紧了拳头“没想到这个骆云轻比他的死鬼老爹还厉害。还好他死了,否则真的会是一个大祸害!”
继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充满信心地说道“妈,那个姑娘交出去了吗?”
当时由于他的伤太重,所以决定先回来,让老尤在那守着,骆云轻那边的人都已经解决了,老尤面对两个女的,其中一个还只是个小孩子,绝对没问题的。
所以继成对能把陆小熙和灵微带回来是有十足的信心的。
靳如兰表情微变,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告诉继成“继成,人没有带回来。”
“没带回来?这怎么可能!”继成满脸的不可思议。
靳如兰安慰道“继成,你别激动,距离你回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当初你回来之后,一直等不到其他人回来,我就派人去打探消息,结果听说军方出动了,是那个小姑娘那边的人。”
继成怔住了,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靳如兰叹了口气,说“应该是有地方走漏了风声,被那边的军方里听到了消息。”
“这么说,老尤也没回来,我们这一次是功亏一篑了?”继成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
“不是功亏一篑,最起码,骆云轻死了,我们少了一个很大的阻碍。”靳如兰安慰道。
继成猛地坐起来“他死了算什么?我们搭上了多少……”
话说到一半,继成忽地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他的左腿处,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