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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李贵妃之死
    “为什么?难道叔叔不喜欢约儿吗?”



    约儿话一出口,月夜无还未来得及回答,只听约儿又抢话道“若是不喜欢的话,那叔叔为什么好几次都救约儿与水火之中,有时候还差点搭上自己的命。”



    “约儿,你要明白,叔叔的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月夜无道。



    “怎么不是,约儿感觉就是啊!叔叔,做人要敢爱敢恨。你为何一直瞻前顾后呢?”约儿道。



    月夜无整整心情,继续道“约儿,叔叔不想与你争论。总之,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爱情的。今日的话,叔叔当你没说,若是日后你再提起,休怪叔叔无情。”



    月夜无一脸严肃,约儿却不以为然。无情?怎么无情啊,我才不信呢?



    “约儿就是喜欢叔叔,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约儿道。



    她就是要说出自己的想法,她才不管后果是什么呢?做人要敢爱敢恨,否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约儿,你……”



    约儿斜了斜嘴,道“反正就是喜欢,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约儿也要这么说。”



    倒吸一口凉气,月夜无下了狠心,道“好,约儿,你记住,叔叔以后不会再见你了!”



    说罢,月夜无也不理约儿,洛神扇一挥,抛向远处,已消失在夜幕之中。



    “叔叔,叔叔……”



    约儿只追出去几步,只见皎皎孤月,倾吐清辉,再寻觅不见叔叔的影子。



    倍感失落,约儿回了屋,守在夏怜身旁,只觉夜冷清寒,不觉暗暗落下泪来。



    她并不知道为何叔叔要这般决绝的拒绝自己,连一点点机会都不给自己。



    他为何说在不见自己,就算不爱,也不必走,也不必如此狠心,就这般离开。



    夜色之中,玉宇寒斜躺在树上,望着屋内约儿,暗暗道姐姐,长痛不如短痛,月夜无本就不该属于你,他配不上你。



    夏帝只弄得一宿未眠,第二日,携人去了冷宫。



    李贵妃斜靠在门框上,想必也是一宿未眠。



    见夏帝来,她猛扑过去,只抓住夏帝衣角,口中道“帝君,帝君,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



    身旁的太监将李贵妃推开,只架着她在夏帝身前跪下。



    夏帝坐到刚才下人搬来的太师椅上,悠悠道“本帝知道你是冤枉的。”



    李贵妃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只扑到夏帝身前,道“帝君,你来接臣妾了,你来皆臣妾回宫了?”



    夏帝冷冷一笑,道“你我夫妻一场,本帝来送你一程。”



    李贵妃吓了一跳,手松开衣角,口中只喃喃着“什么?帝君说什么?”



    “十年前,你如何待我姐姐的,可还记得?”夏帝道。



    “十年前?”



    李贵妃细细回顾,只想到那日暗牢之中,夏辰被插针,痛不欲生的情景。



    “臣妾……臣妾……”



    李贵妃向后退去。



    十年了,她以为他已经放过自己了,或者已经忘了。没想到,他还念着这事,还念着他那姐姐。



    “看来记得,不错。”



    “帝君,求你,臣妾知错了。看在臣妾服侍你几十年的份上,放过臣妾,放过臣妾。”



    夏帝道“呵呵……看在你服侍本帝几十年的份上,本帝给你个痛快。”



    “帝君,帝君……”



    夏帝将李贵妃推在地上,起身离去。身后传来阵阵惨叫,那是麻绳勒过脖颈发出的嘶吼。



    不觉,夏帝眼里有了泪水。



    从此,这世上再没有伤害姐姐的人。只是,姐姐都死了,还有意义吗?



    姐姐,你可知小渊想你了。小渊多想回到从前,回到你还在的日子。小渊再不会惹你生气。你回来好吗?回来好吗?



    …………



    含云轩



    夏怜缓缓睁眼,约儿命人熬了粥,伏在床边喂她喝下。只喂下一口,随即宫女来禀报。



    “公主,有人寻你?”



    约儿只觉奇怪,问“是谁?”



    宫女道“是以前夏珠公主身边的,好像叫什么樊超。”



    约儿停住,不觉眉间一皱,心下狐疑。



    他怎么来了。



    怜儿受折磨,樊超不会不知,此事要好好问问他才是。



    “好好照顾怜儿。”



    约儿只吩咐着,将粥递给宫女,随即出门。



    樊超就站在门外,见约儿出来,赶忙行礼。



    “见过公主。”



    约儿一笑,上前,道“说说吧,寻我何事?”



    樊超道“不过是讨个封赏。”



    “封赏?”



    “是啊!公主不知这出戏出自谁之手吗?”樊超反问道。



    约儿陷入沉思难道是樊超做的?



    将这几日的事一一串串,约儿明白了大概。



    估摸是夏珠因轻炎与自己订婚之事不爽。樊超见此顺水推舟,告诉夏珠自己并非父皇亲生,夏珠这才起心想要害自己。



    想来樊超并不清楚自己是否为父皇亲生,只是他如何让夏珠信服的呢?



    “你如何骗的她?”约儿问。



    “我不过是寻了些假发给她,她当真就信那便是你的头发,还对你并非亲生之事深信不疑,你说她笨不笨。”樊超道。



    当日那头发是夏珠亲自寻的,樊超根本没插手。如此说,也只为撇清嫌疑而已。毕竟,自己的真实身份还不能暴露。



    约儿点头,又问“怜儿怎么回事?”



    “李贵妃说需寻人证,夏怜,只怪她倒霉喽!”樊超道。



    “这么说,你知道怜儿被抓一事?”约儿急了。



    “我自然知道。”樊超道。



    “你为何不告诉我?”



    “我若说了,你能扳倒李贵妃吗?能为你母亲报仇吗。”樊超道。



    “你……你到底是为我,还是为你自己。”



    “都差不多,总之李贵妃已经归西,那仇也算报了。”樊超道。



    “她死了?”



    约儿一怔怎么这么快,昨日只是被打入冷宫而已,怎么会死?



    “公主不知道吗,今日帝君去了冷宫,命人活活将李贵妃勒死。那李贵妃的舌头伸出好长,死不瞑目,惨不忍睹。”樊超道。



    约儿虽未见到,但一想到那情景,也是怕的可以。她虽也一直想杀李贵妃,可这一天真来了,却是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