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月夜无睡得不大舒坦,时常能梦叶儿,梦到她躺在自己怀中托付约儿的情景。他本该照顾好约儿的,如今
今日,他寻了絮儿来问情况。
“伤怎么样了针取出来了吗她可叫疼了”月夜无问。
絮儿只一脸疑惑“针圣女体内有针”
月夜无眉头皱起来。没有吗那日约儿所言
月夜无停住,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这小丫头片子给骗了。
见月夜无这般,絮儿不觉得奇怪,道“主人”
月夜无一笑,道“看样子,应该没事。”
絮儿道“倒是没事,不过,她常常问起主人。”
月夜无来了兴趣“噢她都问些什么”
絮儿道“问主人是否还生她的气,近日来,有没有念着她”
月夜无笑了,道“她倒有心,还念着本皇生不生气的事。只要她听话些,本皇宠她还来不及,又怎会生气。至于念不念着的问题,本皇自是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念着她这个小丫头呢”
絮儿道“絮儿也是这般回答的。”
想来,若她不这般回答,约儿还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呢,哪里会像如今这般半安安生生的吃药养伤
月夜无道“她还问什么了”
“圣女还问什么时候能见到主人”絮儿道。
什么时候
唔
“你怎么回答的。”
“絮儿不敢替主人拿主意。”
顿了一下,月夜无道“若下次约儿再问,你就说,本皇事务繁忙,无暇顾及她。若她想见本皇,便仔细将伤养好,自己来寻。”
“絮儿明白”
一旁的陶愿男已经等了许久,如今没事,月夜无便让絮儿退下去,吩咐陶愿男上来。
月夜无在亭子中坐下来,问“怎么样了”
陶愿男回答“不出主人所料,辟王已下了令,明日午时三刻,仇复于行刑台问斩。”
月夜无点点头,道“愿男,你明日去辟国一趟。”
陶愿男不解“去辟国”
月夜无道“对。本皇要你将仇复带回来。”
陶愿男一惊“这”
“去吧明日太阳落山之前,本皇要在西晨殿见到他。”月夜无道。
“是”陶愿男答应着离开。
主人的意图向来无法猜测,遵从便是。
月夜无倒是对约儿想念得很,几次,他都想去看望一下,但又想到约儿鼻子灵光,定然一靠近便能被发现,最终是止住了。
这一次
再等等吧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等解决了辟国那边的事,便告诉约儿一切。
辟国唔除了仇复,似乎还有一个更难搞的人北辰沙。
那魂真比试大赛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但北辰沙会不会来却是个问题。根据近来得到的消息,很不乐观。
这可是个大问题,有北辰仲在,他动不了北辰沙。
自然,月夜无不会傻到将所有希望寄托于北辰沙身上。还有一个轻炎,那是北辰沙的弱点,而念念,那是轻炎的弱点。恰恰正好,念念,是他的人。
不过,如今有一件事始终让月夜无想不透。既然夏帝将约儿当做筹码,为何会允许她这般乱跑乱跑也便罢了,如今跑到红林来了,他竟一点也不着急。
这,太不正常了。
怕只怕,这其中的端倪。这让月夜无心神不宁了许久。
醉酒的轻炎嘴里慢慢嘟囔,北辰沙只替他盖了被子。本打算出来,又望见他。
若是半夜吐了,每个人伺候,想喝水也没个人理会。那些下人都笨手笨脚的,还特喜欢偷懒,这几日天又冷,可别生了病。
唉
他终究停住,坐回到位置上,在他床边守了一夜。
第二日轻炎倒是迷迷糊糊醒了,只想到昨日醉酒。
唔当真有些冲动,有些放纵自己了。如今的他倒有些体会到约儿的想法了,求而不得,这滋味可不好受。
唉也难怪约儿会离开,若是他,恐怕也是一样吧也不知约儿如今如何了是否想通了是否放下了
若是约儿回来,他定要去寻她喝几杯,互诉衷肠才好。
起身,只望见床边的北辰沙,他此刻被惊醒,只揉揉眼,望着轻炎,似醒非醒的到了句“你醒了怎么样,好点没”
“你没回去”轻炎问。
“你说昨晚上啊,我睡不着,就过来了,就当陪你啦”北辰沙道。
轻炎略想到昨晚上,唔,他迷迷糊糊之中要喝水,却是谁给他端的水他想吐,又是谁伺候的他
迷迷糊糊,迷迷糊糊,眼睛没睁开,却也还记得那声音,那是小沙的声音。
他当真是在这儿陪了自己一夜。轻炎心下竟有些感动,于人生惆怅之时,有这般的好兄弟陪着,他夫复何求。
轻炎只望着北辰沙,口中道“小沙,谢谢你。”这话异常的诚恳。
“说什么谢不谢的,真肉麻。”北辰沙道。
门外传来吵闹之声,两人不知所以,相对一眼,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去看。
那院落之中,只整整齐齐站着不少的宫人,直直通到内堂。唔这是宫中的那位娘娘到了
轻炎曾想到,当初李贵妃来时,便是如今的排场。
进到堂兄,见父母都正与一位衣着华贵之人谈论着什么。奈何,从这背影,这装扮,似乎不该是娘娘,倒像是一位公主。
公主如今这宫中也没什么与他轻府有关系的公主了吧
轻炎和北辰沙进来的声音惊动了那位华贵的女子,她只转了身子望着轻炎,眼中有着泪珠。
轻炎一惊,失声道“小花”
北辰沙只望着两位,又去看轻宇将军和文碧夫人两人,这两位面有喜色。
唔这其中看来是有大事。至于什么大事,却是令人捉摸不透。
北辰沙退到一遍,静静观察。
只听着轻宇将军道“炎儿,还不快拜见公主。”
“公主”
这令轻炎着实吃了一惊,只皱着眉头,望向念念。
念念道“昨日,帝君认了我为义女,封为尘没o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