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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伺候的侍女瞧见谢轻谣动了,连忙出声提醒道“王妃,宸王殿下马上就过来了,还请王妃多些耐心等待一下。”
谢轻谣无法,只得乖乖的坐了回去,心中暗暗思量,为何南宫承煜还不过来。
另一侧,南宫承煜正在外间挨个敬酒,到达南宫远身侧的时候,南宫远却是红了眼眶,不管别人如何说,就是他的儿子,他知道。
“承煜敬……侯爷一杯。”南宫承煜本想开口喊父亲,但是如今尚且是宾客纷至,他到底没有喊出口。
“你这小子,来喝酒!”南宫远听了这话,鼻头一酸,直接举杯和南宫承煜碰了一杯,随后一饮而尽。
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这小子的心思,虽是表面不说,但心底里比任何都要在乎,如今他们身份已然转变,若是贸然开口,确实是有失礼数。
南宫承煜见武安侯南宫远已经将杯中酒喝了下去,也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便转移到了下一个人,一轮下来,南宫承煜已是喝了不少的酒,就连脸上都泛出了几丝红意,显然是有些醉了。
天色在此刻已是彻底黑了下来,悬挂的明月看起来是格外的皎洁。
“王爷,咱们是不是该去闹洞房了?”离落在一旁开口提议道。
“闹洞房!闹洞房!”底下有人起哄道。
今日可是南宫承煜和谢轻谣成亲,若是不闹一番洞房,简直是天理不容!!!
南宫承煜闻言目光一凛,众人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脖子,暗中后悔,他们早就知道这南宫承煜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如今这样岂不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不不……不闹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方才还起哄的人瞬间就改了想法。
“别啊,你们怎么怎么走了!”离落看着纷纷离去的众人,暗骂几句怂包。
姜之洋看到这里,也不由得朝着离落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再多说了。
可是离落哪里能是这么容易就乖乖就范的人,离落径直走上前,将南宫承煜半推着朝着后门走去,语气间还满是关切。
“王爷,走走走,正好你已经醉了。”
谢轻谣在房里待着,便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吵嚷之声,她知道,是南宫承煜要过来了。
也就是说,她终于可以卸掉满头的累赘了,不自觉的,谢轻谣的心中竟是有了几分期待。
离落一直将南宫承煜送进了房间的门口,只是一脸醉意的南宫承煜却是在此刻忽然清醒了过来。
“ 你回去吧!”南宫承煜直接推开了离落,就想朝着房内走去。
离落看着翻脸不认人的南宫承煜,气不打一处来,正欲上前理论。
“你若是再靠近一步,便把你所有的酒全部倒进护城河里。”俗话说,打人就打脸,南宫承煜这话一出,离落瞬间就不敢再动。
那可是他攒了好多年的酒,其中还不乏几十年的陈酿呢,怎么能这么轻松的就被倒进护城河里呢。
姜之洋在一旁看着,轻笑一声,嘲笑起了离落。
平日里随性而为的离落,哪里受过这种亏,眼瞧着南宫承煜进了房间,他看向房顶,眼里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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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抹深意,低声道“我就不信了!”
姜之洋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就已经被离落拉到了房顶之上。
房间内。
南宫承煜刚一进去,两名侍奉的婢女就识相的退了出来,贴心的替两人关上了房门。
谢轻谣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酒气,纵然南宫承煜没有发出声音,她也知道他进来了。
只是半晌,谢轻谣都没有等到应答,但是碍于凤冠的沉重,她只得率先开口“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轻谣,这一切是梦境还是现实?”南宫承煜进了房门之后,看着安静的坐在床沿上等他的谢轻谣,心中一股子暖流划过,从今往后,他终于有家了。
只是南宫承煜不敢轻易上前,生怕打破这美好的气氛。
谢轻谣轻笑一声,原来不止是她一人有这般想法,看来南宫承煜也是如此,她今日也是在牵住南宫承煜手的时候,这才算是有了实感。
“自然是现实,你我今日成亲。”
南宫承煜听了谢轻谣的话,径直起身,走到了床沿边,拿起喜秤掀开了鲜红的盖头。
谢轻谣顺势抬头,看向了南宫承煜。
一袭正红色的嫁衣,将谢轻谣肌肤衬的是越发白皙,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脸若银盘。
眉似远山黛、眼似秋波横,一颦一笑间竟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情,不同于平日里所见的不施粉黛的谢轻谣,如今盛装打扮之下,气质如初放的牡丹一般,明艳到不可方物。
那一刻,南宫承煜停在了原地,似是连心也停滞了一瞬。
谢轻谣憋了一整日,如今总算是将这块红布给拿了下来,正欲下手将凤冠也拿下来,只是上面东西过多,光凭她一人,实在是没有这般力气。
她见南宫承煜半晌无动作,只好出声提醒道。
“南宫承煜,你快帮我将这个东西拿下来。”
南宫承煜闻言,才慢慢回神,伸手双手替谢轻谣将凤冠给慢慢取了下来,顺带将那些个杂乱的首饰也取了下来,三千青丝似是银河一般倾泄而下。
没了那些东西的束缚,谢轻谣这才感觉轻松了许多。
房顶上。
“世子,可真是个闷葫芦。”离落和姜之洋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嘲笑起来。
“可不是,怪不得他不让我等进去。”
——
一番动作完了之后,谢轻谣也察觉出了南宫承煜今日好似跟以往格外的不一样,回头一看,发现南宫承煜面色虽是如常,但耳朵已是红的不像样子。
谢轻谣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故作不知的调侃起来“世子,不对王爷,你耳朵怎么红了?”
“酒劲尚未过去。”南宫承煜面色一僵,不假思索道。
谢轻谣难得见到南宫承煜害羞的模样,故意朝着南宫承煜的方向凑近了几分,似是恶作剧一般。
果不其然,南宫承煜的耳朵并未变回正常的颜色,倒是更深了几分。
“我们尚有合卺酒要喝,你可别又醉了。”谢轻谣调侃道。
“等等。”南宫承煜直接伸手拉住了谢轻谣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拽,谢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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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一时不察,朝后跌倒,同南宫承煜撞了个满怀。
两人之间几乎不剩什么距离,谢轻谣不知南宫承煜意欲何为,略带警惕的开口“你干什么?”
“我……”南宫承煜缓缓低头,谢轻谣不住的后退,方才占尽上风的谢轻谣,此刻已是一派颓势,她不由得闭上眼,心中思绪万千,难道结婚的发展这么快?
南宫承煜轻笑了一声,随后靠着谢轻谣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在喝酒之前,还有一事要做。”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子特有的磁性,谢轻谣不自觉就紧张起来,眼睫毛也是微微的颤抖。
谢轻谣期待中的吻并没有到来,她睁开眼睛,南宫承煜已是走到了另一旁,谢轻谣愣愣的看着南宫承煜,这是要做何?
房顶上。
“我靠,世子这么会撩!”
离落和姜之洋看到南宫承煜好似情场老手一般,惊奇道。
“接着看,接着看!”
就在这时,南宫承煜从一旁的锦盒中掏出了一件鲜红色的嫁衣,转身朝着谢轻谣的方向走了过去。
谢轻谣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见了那件嫁衣,心中一酸。
“我知道你是想穿这件嫁衣的,方才那一场只当是给外人看了,如今这一场便只有你我二人。”南宫承煜看着谢轻谣呆愣的神情,心知她是欢喜的。
前些时日,秦子萱就来找过自己,告知了他这件事情,自那时开始,他就已经开始暗自筹备。
谢轻谣此刻激动的说不出任何的话,只知晓点头, 眼泪泛红,她从未想过南宫承煜会为她准备这些。
“我先去换衣。”谢轻谣拿起嫁衣,转身就欲去换衣服。
南宫承煜的眼眸微微扫了眼房顶,缓缓走至桌前,拿起一个花生,直直的朝着上空射了出去。
“哎哟!”离落正趴在那看,这一个花生来的是猝不及防,姜之洋在一旁丝毫不给面子的嘲笑。
“走走走,再不走下一次来的只怕是凶器了!”离落捂着自己的受伤的眼睛,连忙带着姜之洋从房顶上下了来,逃似的离开了住院。
房间内。
红绸缓缓飞起,映的阁内略显模糊,几来几转之间,谢轻谣已是换好了嫁衣。
与方才那件华贵的不同,这一件嫁衣就显的很是合身,两人好似寻常夫妻一般,面上皆是挂着笑意。
南宫承煜随后拉了一块红绸过来,一头牵着,另一头便给了谢轻谣。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两人每拜一次,都会看向彼此,哪怕是嘴上未说一语,但眼眸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也满是喜欢。
“谢谢。”谢轻谣由衷的说道。
先前她顾及到南宫承煜,这才没有说出这件事情,可是南宫承煜同样考虑于她,替她暗自准备了这场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婚礼。
她最想念的便是娘亲,先前她也曾因为不能穿上娘亲所绣的嫁衣出嫁而暗自遗憾,可是如今南宫承煜却替她完成了这个心愿。
“你我本是夫妻,何谈此话。”南宫承煜笑着拉谢轻谣坐在了桌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