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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七章.突生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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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感觉自己脖子像是被人勒着,他喘不过气来,他用力挣扎,挣脱了侍卫,重新跪倒了那边,高呼道“启禀皇上!臣有罪!臣有罪!皇上!都是臣的错!盐铁一案的那些银子都是臣拿的!都是臣!都是臣!和别人没有关系,都是臣所为!”这一段话他说的声音很大,声音到后面似乎还带了几分哭腔。



    众人心中一惊,都不敢说话了,就算他们想到了柳浩广来的目的,但是却没想到柳浩广会自己这么果断的认罪……



    一众大臣的目光闪烁着,只听皇上道“你有胆量与朕说,那之前为何又不说?如今能跪在朕的面前……是谁交代的你这么做的?”



    这不仅是皇上的问题,也是下面大臣们的疑惑。



    柳浩广回京,刑部已经纠察许久,但柳浩广一直咬死不答,今日这么突然的来,必然蹊跷。



    柳浩广微微扭头,看向了南宫远,指着南宫远,嗓子却像是堵着什么一样,支支吾吾,说不出声来,整个人都像是病态者。



    所有人将目光都投到了南宫远身上,但南宫远依旧端立着,没有任何变化。



    下面的臣子听了之前的那些话,震惊了,站不住了,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个个瞪大了眼睛,互相对视,心中惊恐不安。



    和柳浩广有牵连的不止一人,谁都会担心这个人会不会还说出一些什么来。



    南宫承煜站在那边,目光沉沉,听着宁王低声说道“这倒是奇了。”



    皇帝的眼神更加凝重,死死的盯着柳浩广。



    柳浩广如今哪里还在意别的,他敢将这话说出,就已经不怕皇上知罪了,他有些疯癫的说道“对!都是臣……都是我……都是我……和别人没有关系……”



    声音忽高忽低,吓得下面的小姐们惊叫,觉得这人就是个疯子。



    皇后顾忌年宴上夫人们小姐们都还在,得了皇上的命令,再次挥手让侍卫们将人带下去。



    柳浩广被侍卫们带着移步了前方正位,往边上带下去,这些侍卫这次则是将人抓的紧紧的,绝不会让人再松脱。



    往一边绕的时候,这里放了一口大鼎,谁知柳浩广突然闷头撞了上去,“咚!”的一声,侍卫们还是抓着柳浩广的,但是距离太近,人已经撞了上去,柳浩广的头上也冒出了鲜血。



    “啊啊啊啊————”



    下面的小姐们那里见过这阵势,被吓得连忙起身,连连尖叫。



    有个小姐距离的近,亲眼看见的,更是直接昏厥了过去。



    各家夫人们安慰着这些小姐,呼喊声一阵接一阵,突然乱了起来。



    谢轻谣则是目睹了一切的发生,却又觉得这一切就算她想拦也拦不住。



    她背后发凉,一种从心底而出的骇意笼罩在四周。



    太子妃见过的阵势多了,事情发生后,她第一时间上去扶住了皇后。



    秦子萱则是张着口,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如果说这场宴上谁最惨,那应该就是池晚宁了。



    池晚宁准备了很久的诗词,写都写好了,但就是没人看见,也没有机会了。



    况且,池晚宁当时就站在那口大鼎旁边,眼睁睁的看着柳浩广撞上去,第一声的尖叫就是从她嘴里喊出来的。



    池晚宁晕倒了,下面人赶忙将人扶了下去。



    之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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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谢轻谣也不知道了。



    清场,所有人清场。



    再次听到消息已经是三天后了。



    那一晚的事情,惊魂未定,谢轻谣其实也是胆子大的,她与别人不同,别人是害怕,她是恐惧,一种前所未知的恐惧。



    这一切就像是一个局,一个给柳浩广设的局,而她则是那个被逼着一起观局的人,看着柳浩广在最后一刻的挣扎,而她却无能为力。



    一种担忧,一种彷徨。



    太子殿下、南宫承煜和宁王殿下一直在宫里,几乎没有回过府,宫中陷入了一种人人惶恐的气氛下,皇上几乎之后没有露过笑脸,几乎一直都是阴沉的。



    就连平日最爱玩笑的宁王,也是少有的沉着面孔,没有一丝平日的生气。



    这还不够。



    京城戒严,再次戒严,对于京城来说,戒严一次便是一次打击,便是对人心的不安稳,自古以来,没人敢经常这么做,但是今年已经出现了好几次。



    各家紧闭大门,宫外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像是被京中贵人们的气氛感染到了,也觉得出了大事,就连着街上的小摊小贩都变少了许多。



    之前在宴上的那些夫人们,回到家中以后,有人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是个宴会就突然闹得这么大。



    那些夫人们哪里敢多嘴一句,个个都是不敢说一句话,也吩咐下面人不要多嘴。



    小姐们却没有那么好了,只是谢轻谣听说的,就有好几家小姐们出了宫回到家中被吓得便开始发热,嘴里还喊叫着什么,一时间,京中的大夫倒是忙不过来了。



    这些事,都是听说,听莫真所说。



    和秦子萱也有来信交往。



    秦子萱说池晚宁是目睹了全过程,眼睁睁的看着一切的发生和结束,晕倒后,回到宁王府,一直都是神思不定的样子,三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她也请了宫中太医给池晚宁看看,但太医只说是受惊过度,还需调整。



    谢轻谣将手中的信放到了一边,只听一边的莫真道“哪里就这么娇气了?这有什么好怕的?”



    对于莫真来说,见惯了生死,根本不理解那些小姐们的娇气。



    谢轻谣笑笑“你不害怕是自然的。”



    “主子害怕么?害怕了我保护你呀?”



    听着她调侃的语气,谢轻谣终于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下扯唇笑了笑。



    三天时间,她比任何人都紧张。



    她想起了柳浩广临死前指着南宫远的样子,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就是因为没有说什么话,才比说了话要恐怖一万倍。



    果不其然,第四天,外面传来消息,说是皇上亲自派了人搜查柳府,在里面折腾了有半天时间,外面围着看的百姓一层又一层。



    谢轻谣问道“那柳浩广的家人呢?”



    云荷犹豫了一下,说道“有几个侍郎求了情,加上此事还在查,虽说柳浩广已经告罪,人情尚在,礼法犹存,不及家室,如今只是封府。”



    谢轻谣听了以后,苦笑一声“柳浩广贪污了盐铁一案的钱,这么做的必然就是为了圣上能保住自己的家人。”



    想到这里,她竟然觉得柳浩广还算可以,至少临死前做的所有准备都是为了周围人考虑。



    她现在已经不怀疑柳浩广究竟有没有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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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了。



    因为南宫承煜第三天晚上回来给了肯定的回答。



    已经可以确定柳浩广确实在盐铁一案动了手脚。



    第四天的搜府,只不过是要落实罪名,进一步的调查。



    谢轻谣看着南宫承煜的面色,知道他在担忧,担忧镇国公府如何。



    谢轻谣宽慰道“放心,我会去镇国公府看看的。”



    她去看了,但是不是正大光明的去看,这个时候拿着宸王妃的身份去镇国公府几乎等于找死。



    柳浩广临死前不明不白的动作和神情,让矛盾如今引在镇国公府上,皇上虽然迟迟没有下旨,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镇国公府这次不好解决了。



    南宫远一直在外面忙碌,很少回镇国公府,谢轻谣心中隐隐担忧司暮云情况如何。



    她和莫真趁人不注意,到了镇国公府的不远处,看着那边。



    莫真沉声道“主子,这外面守着的人好像都是禁卫,我们要是过去了,肯定会被发现……”



    谢轻谣已经提前猜到了,怎么可能对镇国公府没有一些动作呢,明面上没有下旨,但背地里该控制还是要控制。



    外面站着的禁卫都是好手,武功不低,还有武器,站了一排排,银甲闪耀,谢轻谣看了几眼,轻轻道“角门进不去了。”



    莫真道“要不要从暗道那边翻墙进去?”



    谢轻谣摇头“进不去,我估计四面都被围住了,都有人收。”



    “那怎么办……”



    谢轻谣看了一眼莫真,说道“可能要委屈一下你了。”



    ……



    谢轻谣进了镇国公府后院,听着外面的呼喊声,正是暗道那边的禁卫说有人想要将闯进府,现在往外逃了,已经派人去追,但是那个人轻功极好,还没有追到。



    追不到的。



    放弃吧。



    谢轻谣走在里面,没有急着出去,在草丛了猫了许久。



    果然,等了一会儿就有人来里面巡查了一圈,并道“没有人进来,行了,都在外面守着吧,皇上说了,不能擅自进府。”



    有人问道“刚才的事情用不用给皇上说?”



    那人摆摆手道“不用了,搞得像是你们将人抓到了一样,一群废物,抓不到人还在这里说什么?算了,也不用管了,现在每天都有来这里看的闲人,难不成我们都要抓起来,都要给皇上禀报。”



    听着他们声音渐远,谢轻谣也放松了许多。



    但是她突然想到一个事情。



    不对呀,她现在是进来了,可是怎么出去呢???



    一会儿该怎么出去……?



    这种苦恼令她有些烦忧,但看着已经到了司暮云的院子处,也不再多想了。



    里面依旧,司暮云的丫鬟慧心刚好从一边走过,听见了外面的声音后,回头一看,正看见了偷偷摸摸的谢轻谣,她正要惊呼,谢轻谣赶忙做了个嘘的手势。



    慧心惊讶的指着谢轻谣,合不拢嘴的小声道“宸王妃……”



    谢轻谣拉着她进了偏房,并叮嘱道“你先别说话,听我说,我可能也不能在里面停留太久,没错,我是偷偷进来的,也不能被人发现了,我要见母亲,你在外面守着,要是有人来了,提前打个招呼,知道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