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椅子里面有毒针?这个逆徒,枉我倾囊相授,他居然想要我的命。”
祖大师大受打击。他以为,他和巴山的分歧是理念不合,但是他心里至少还是有一份师生情的。
没想到,这个人的心思,很早就崩坏到六亲不认。
“嗯,所以我在大伯的房里看到这个的时候,就多留了一个心眼,怕这个东西会有问题。”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要是白胤的椅子也有问题,他内心的谴责就更重了。
繁星带着祖大师来到放椅子的房间。
因为怕有危险,墨夜溟带着肉肉去外面玩了。
两个人带上手套,做好防护。
繁星按照之前检查那把太师椅的步骤做着检查。
不过,今年的她显然有点心不在焉。
很快,他们将椅子里面都看了个透彻,结果出乎他们的预料,里面并没有其他的玄机,这就是一把普通的楠木椅子。
“你说,之前毒针是藏在龙凤图案的位置,就说明,哪里是触发机关中心的所在,可是这把椅子的图案里面都是实心的架构,不
像是能藏东西的。”
祖大师放下眼镜,暗中松了一口气。
“嗯,大概是我多想了。”
繁星皱眉看着眼前的椅子,总感觉有不对的地方,但是一时之间她又想不到。
椅子是谢果送给大伯的礼物,既然没有问题,那她也没有在占着不给的道理。
于是,她叫了人来,又将椅子给送回了白胤的书房。
“你这丫头,谨慎一点是好的,但是不要太过紧张了,巴山做了错事,自然会有因果和报应去收他,我虽然不懂你和那个原叔的
渊源,但是,也不要把这个当成是你自己的责任。”
祖大师说完,从行李中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她。
“说起来,你做了我的学生,我还没送你礼物呢。”
盒子打开,是一套精致的纂笔,不管是手感还是质地,都和她平时用的差异甚远。
一看就是价格不菲。
“这太贵重了,我不敢收。”
繁星汗颜,觉得受之有愧。她现在除了顶着是祖大师的学生外,专业部分一无建树。
说是在开公司创业,但又因为自己的事情各种耽搁,有点不务正业的感觉。
“收着吧,说了别让你有压力,老头子我收你做学生,不过图的一个眼缘,也不是非的说你有多优秀。”
祖老师年纪大了之后喜好钻研佛学,所以笃信命理循环。这些年来,也清减了很多功利之心。
“嗯,我记住了。”
繁星将盒子盖好。
她本来想和祖老师吃个午饭的,但是老头子在这边老友很多,就没和他一起。
祖老师一走,繁星片刻安定下来的心情又随着还未回来的白胤提了起来。
以至于墨夜溟带着女儿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坐立难安的样子。
“爸爸,妈妈怎么像个蚂蚁一样到处转啊。”
肉肉不解的问到。
“你自己问她。”
墨夜溟轻轻推了一下,肉肉朝着繁星跑过来。
“妈妈,你为什么像是电视剧那些要被老师检查作业的小朋友一样?”
“因为,妈妈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回来啊。”
繁星将她抱起来。
除了血缘的亲情,白轻染对于她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存在,毕竟,关于母亲的印象,已经随着年幼回想不起来。
也不知道,她看见现在的自己,会不会和她一样的既期待又感动。
现在她也做了母亲了,肉肉应该叫白轻染外婆。
“好了,你再这样忐忑不安,我就要出非常手段了。”
最后,墨总有点看不过眼老婆的样子,暗戳戳的威胁到。
“非常手段?”
繁星疑惑的眼神扫过去,墨夜溟带着她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他说的手段是什么不言而喻。
“咳咳,大白天的。”
她别过眼,脸色开始发烧。
但心里隐约有些期待。
说不定,还是有点用。
那欲拒还迎的表情之下,墨总懂了也接受了邀请。
其实他就是随便说说的。没想到,繁星还真的感兴趣起来。
其实,爱开车变坏的人,一直都不是只有他一个吧。
午饭过后,在等待中逐渐焦灼的繁星,好不容易等肉肉睡午觉了,拉着墨夜溟的手躲进浴室。
七手八脚的开始扒拉墨总的衣服。
这个车就这么开了起来。
“嘘,你轻点声音”
低沉的男音透着无奈,细一听,气息还有些不稳。
他低头看着正在和自己的纽扣做斗争的女人,衣料摩擦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不是,你今天扣子怎么这么难解开。”
她抬头无语,已经动情的眼眸透着莹润的水光看得他一阵火起。
“我穿衣服又不是为了脱的。”
墨夜溟好笑的拨开她的手。决定自己来。
修长的手指,将纽扣粒粒分明。
不是他扣子难解,是某人的心乱如麻失了耐性。
健壮的胸肌腹肌,极具视觉侵略感的人鱼线附近,清晰可见刻着她名字的刺青。
男人把这种幼稚的行为叫做是对自己爱的证明。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男人脱衣服的动作有多快。
察觉空气一凉,她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
墨夜溟将她抱起,细白的小腿紧张的缠在他的腰上。
相触的肌肤在偷偷摸摸,透着危险的气氛中,心跳又快又重。
繁星看着从墨夜溟眼中凌乱的自己。
腾升一种很渴的感觉。
就像久在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难得的绿洲,那双薄唇中,一定有着自己想要的甘露。
脑子顿时被乱飞的瑕思变得乱七八糟。
已经没有办法好好思考了。
她将自己依附上去,两个人靠的很紧。
相触的唇瓣,男人的亲吻又狠又用力。
似乎想要将她吞噬。
墨夜溟在这种事情上算不上温柔,应该说是很凶狠的那种。
但是,这是最能感受彼此存在感的交流方式。
大多数的时候,顾繁星是一个坚韧的存在,可在她脆弱的时候,她反而有些感谢他能以这样的方式,让她什么都不想。
因为,她不能说,越临近白轻染回来的时候,她忐忑不安的情绪中升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