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不能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了。”
这一句话真的又差点将叶凡逗笑。
他的顾繁星真是傻的可爱。
这个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冒着浴血奋战的风险去做什么
“好”
男人温柔的应承,繁星趴在他的旁边,隔着一条线,乖的像是一个收起了爪子的小猫一样。
这时,她想起了叶凡身上的烧伤,还有他被隐藏起来的样子。
在这逼仄的空间内,暧昧的氛围止都止不住,繁星觉得,自己也应该有获取一些真相的权利。
“现在这样,不是你原本的样子对不对”
她试探性的问。
“嗯”
“那原来的你是什么样的”
叶凡看了一眼她一脸的求知欲,整个人气焰就狂妄了起来。
“当然是帅的不可思议”
“那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繁星黑线脸。
“那你为什么要装成现在的样子。还有,你的身上有好多烧伤,沈炀跟我说,我是在一场爆炸之后生了一场大病才会这样的,所
以”
“所以,你想问,我们是不是有关系是吗”
男人一针见血的话刺破了她的猜想。
繁星的眼中带着某种希冀。
被这样的眼神望着,任谁都想告诉她所有的真相。
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叶凡,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啊”
如果他之前确实没有喜欢的女人,但是对自己又逾越了,她想来想去,终于敢去大胆的猜想,他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我没有去过c国“
男人踟蹰一会,给了她一个不那么中意的答案。
“过去的想不起来,过去没有交集,却不代表着未来就一定的不可能,懂吗”
懂她不懂。
她只知道,逃离了想不起来的借口,她一定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情。
如果这是一份注定会有危险,不被人祝福的感情,她还真的不一定有勇气去捡起来。
这一瞬间,繁星泄气了。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肚子里的宝宝肯定也在鄙视妈妈是这样轻浮不忠的母亲吧。
想到这里,她突然失去了追问的心智,将头掉转到一边,不再言语。
她的情绪变化在他的预料之中。
叶凡也没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任由那一条沟壑横在两人的中间。
没多久,繁星闭上眼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即使在这么糟糕的环境内,她还是不争气的睡着了。
睡着后的她,做了很多不同的,很羞耻的梦。
在梦中,她总是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在抵死缠绵。
那毫无保留的亲昵,几乎镌刻在了她的脑中。
这个人是谁
她重复的问着自己。
眼前似乎蒙了一层布,只要她去掀开,就可以看到那个人的脸。
可是,就在真相即将掀开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不是说好了,别乱动呢”
那居然是,叶凡的声音。
繁星的脑子刺痛,睁眼醒来。身上都是灼烧出来的汗水。
看着旁边同样睡着的叶凡,脑海里那些亲密片段又重演着。
她费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觉得眼前的男人就像一个洪水猛兽一样危险。
这种只要转头就可以呼吸缠绕的感觉,真的太危险了。
她怀孕了,再加上那些梦里的画面,这让她的心情沉了下去。
果然,她在失忆之前有爱人的。
想起了很久没见的那个自称叫自己丈夫的男人。
难道,真的是他
叶凡醒来的时候,繁星坐在床上,望着漫天的夜色,罩在阴影里的脸色有些阴沉。
“饿了吗”
回想起来,她好像很久都没吃饭了。
“没有”
繁星摇头,声音有些冷淡。
“你的烧退下去了吗我们应该回去了。”
找不到他们的这段时间内,足以升起太多不好的流言了。
“好”
叶凡没有拒绝。
先前的暧昧一扫而空,好像两人又恢复了那种单纯的雇佣关系。
简单收拾之后,叶凡趁夜将繁星带着离开了那间小旅馆。
还没走多久,就遇到了到处找他们的阿布。叶凡被带去了医院,阿布带着她回到了云砚的庄园。
“繁星,你没事吧”
看见她回来,云砚关切的迎了上来。
“没事,我们开车躲到了郊外,直到阿布的人找来。”
回来的路上,阿布已经暗中和繁星对好了要怎么应付云砚的询问。
“哼,舒尔送他们来的时候不是说他们身手很好吗连个人都保护不了,也不过如此。”
云砚带着怒气看着她身后的阿布。
“明天让舒尔把他们带回去”
“不用了”
还未等他说完,繁星堵住了他的话。
“繁星”
云砚一脸不解,繁星很少有发表自己意见的时候,大多时候,她都是很听自己话的。这让云砚感觉到了失控的不快。
“我会遇到危险,难道不是因为所有的保镖都只保护另外一个人吗”
在那混乱的局面,那些人全然不顾她的安慰,保护云念的同时还不让沈炀下来帮忙。
这做的太明显了。
云砚的脸色顿时变得不自然。
“繁星,那是因为”
“因为云念身体不好是吗我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啊,所以,也请你不要责怪我的人意思,在那种情况下,他们宁愿不顾性命来
保护我,我已经很感动了。”
繁星的脸色很冷,她现在心情又乱又累,不想和云砚多扯。
既然偏心都这么明显了,那还将她困在这里做什么
她能安然的活到现在,不也就是在说明,没有父母的庇护,自己也一样可以长大吗
云砚还想要说什么。繁星却已经转身离开。
他长了长口,努力想要表现出一个父亲的关切,但是此时,他突然发现,她好像根本就不需要这种多余的敷衍的关怀。
云砚不知道,在她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心中莫名多了一丝惆怅的感觉,繁星冷漠的样子,其实和他很像,但也是那么的尖锐。
可是同时,她也不是一个狭隘的人。
明明不需要这种表演出来的父爱,但她也一直看破不说破。
以至于现在,云砚也不敢猜想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有多么的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