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力’是云玖他们给这些糕点里蕴含的能量取的名字,向玉田在几年前第一次吃付倾城做的糕点时就感受到了这股能量。
这股能量可以让异能者快速补充异能,能让普通人强身健体,不过那时,每一份糕点所蕴含的能量很小。”
正是因为付倾城有这样特殊的能力,本着乐于助人的原则,云玖和向玉田商议后决定,由向玉田出面去劝说付倾城开甜品店。
将这些蕴含祝福力的糕点售卖给普通人群,这样可以对普通大众也是一种隐形的福利。
为了监测付倾城和她做的糕点,向玉田才会每隔一段时间去看一次付倾城,而且每次都会带一些她做的糕点离开。
“这会跟她身后的光影有关吗?上次我见她的时候,她身后并没有这道光影,而且,那道光影给人一种柔和舒适的感觉,没有杀伤力。”
向玉田吃完手里的蛋糕,说出他今天见到付倾城时的感受。
沐一天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思考着,究竟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放在实验室里的那把随时会‘暴走’的剑。
那丫头身后的光影,以及她丫头做出来的糕点中的祝福力,以及当初的那个预言,沐老,伸手捏了捏眉心,十分头痛。
三人坐在会议室中,面上一片愁云惨雾,讨论着不知道该如何安置的一人一剑,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只能摸着石头过河,没有可以借鉴的经验,因为谁也不知道那把剑的来历,那个‘人’的来历,以及这一人一剑之间的关系。
不敢随意安置的原因是怕一旦做了错误的决定,会引发大乱,那把剑恐怖的能量波动,目前z国还没有人可以驾驭。
一旦这剑暴走,可能会成为一个大杀器,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这是他们现在根本无法接受的。
三人讨论了许久也没有个结果,云玖憋不住的说了句:“沐老,不如,您再去问问诸葛先生?
他精通这方面,说不定可以再给我们点提示,当初诸葛先生给那丫头的批文不就是:“不可养,不可弃,祸福天注定。”
按照诸葛先生之前的批言,这28年来,一直都相安无事,现在那把剑和那丫头同时出现问题,这中间肯定是有我们看不出的原因。
我们三个在这里讨论来讨论去,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想办法吧!
就在沐老考虑是不是要去请教诸葛先生的时候,云玖的电话响了,看了一下来电人,云玖走出会议室接电话。
5分钟后,再次进来的云玖说了一个让沐老更为头痛的事:“穆轻轻在r国执行探查任务的时候,遭到不明力量袭击,心脏受损,危在旦夕,r国的医护人员根本没有办法救治。”
“我已经和r国伊万上将联系,他们会立即安排专机送肖然他们回来,预计8小时后到达,我通知了鬼医,让他做好准备。”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二连三的出事,是在预示着什么吗?这么久以来的太平日子就要结束了吗?
而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祸福天注定’吗?坐在椅子上的沐老心中思考着,企图找到最好的应对之法。
8小时之后,r国的专机到达了z国m市机场,2小时后,肖然,薛无言以及被冰封住的穆轻轻回到了驻地。
接到消息的苏晨和郝宇处理完手中的事,就守在了鬼医的办公室里,看着鬼医做心脏手术的准备工作。
两个人昨天还满心期待肖然他们回来,可以放个大假,没想到今天一早就接到轻轻重伤的消息,听说轻轻几个小时候后就要回来,两人连饭都顾不上吃,蹲在鬼医的办公室里不肯走。
一到基地的穆轻轻就被推进了检查室里,大门一关,鬼医在里面对穆轻轻坐着最详细的检查,检查室外面则是守了一排人。
天组负责人:云玖
天组教官:向玉田
天组组长:肖然
天组组员:薛无言,苏晨,郝宇
除了在外执行任务的兰若晓和任彦不在场外,天组的人全部到齐。
几人坐在椅子上,一眼不发,齐齐盯着检查室的大门,r国的诊断结果让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现在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鬼医的身上,如果鬼医也救不了穆轻轻,那么整个z国,没有人可以救得了她。
鬼医,本名陈意,年龄30岁,16岁的时候就成为了z国最年轻的外科博士,而且是多个科室同时获得博士学位,同时他也是一名异能者。
他的异能体现在视力和手部,他可以不借用任何仪器,目视就能完成复杂的脑部手术。加上别人无法企及的手速,完成过很多别人无法完成的手术,堪称z国外科第一人,对外是m市第一医院的脑外科一把手,对内是天组御用医生。
郝宇在椅子上坐不了几分钟,就站了起来,不安的在检查室的走廊里走来走去,不停的张望着检查室里面,其实检查室的玻璃是不透明的,根本看不见里面,但是郝宇仍然忍不住做着张望的动作。
“郝宇,过来坐下,不要走来走去,烦死了。”被郝宇晃来晃去的身影,扰的头晕脑胀的向玉田对着检查室门口的郝宇喊道。
“向老大,我哪里坐的下来啊。”郝宇皱着眉头,苦着脸走到椅子上坐下,刚坐下不到一分钟,又站了起来。
走到肖然的旁边蹲下:“肖哥,到底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间轻轻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肖然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脸上满是疲惫之色,听到郝宇的话,睁开眼睛,正准备说话的时候,检查室的门上的灯熄灭,盯着检查室的几个人都站了起来,围到了检查室的门口。
鬼医推开门走了出来,摘下了手套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眼镜,看了看围在门口盯着自己的几人,说了几个字:“情况不好,去会议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