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罗萍的租住屋
罗萍从知道了尚杰的肾脏被尚思澜拿走之后,她的心情就很低落,她恨尚化成和李静,也恨她自己,她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才会让尚杰在这么的年纪就失去了一个肾脏,而且现在剩下的那个肾脏也出现了问题。
“妈妈,你怎么了?今太累了吗?”尚杰回到家就发现了罗萍的不对劲,罗萍的脸上虽然有笑容,但是笑的很牵强。
“我没事,店里有点忙。”罗萍摇了摇头。^
“妈妈,你今不是签协议了吗?还顺利吗?”尚杰问道。
听到尚杰提起协议,罗萍正在叠衣服的手停住了动作,僵硬了几秒之后,才恢复了原本正在做的事:“签完了,补偿的钱也到账了,以后他们家跟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那太好了,以后我就能和妈妈永远生活在一起了,再也不用去看他们的脸色了,对了妈妈,你有空去看看房子吧,我们可以买个房子,就不用再费钱交房租了。”尚杰高心道。
“是啊,我们和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罗萍转过身,伸手抱住了尚杰,轻声道。
“妈妈,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尚杰笑道。
“我也开心,我的杰终于回来了,杰,妈妈答应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无论发生任何事,永远都不离开,妈妈和你保证。”罗萍给了尚杰承诺,也是给自己的承诺。
s市付倾城的家
早上六点,倾城的手机闹钟刚刚响起,就被弑挥手给变成了“哑巴”,弑低头看了看,还好,倾城还没醒,弑用手支撑着自己,侧着身一直看着熟睡中倾城。
十分钟后,闹钟铃声再次响起,这次弑还没来得及关闭闹钟,倾城就已经睁开了眼睛,迷糊中的付倾城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弑那张美轮美奂毫无瑕疵的脸。
她似乎以为自己是产生了幻觉,又闭上的眼睛,几秒之后,又再次睁开了眼睛,这次还和刚才一样,弑的脸还在那,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容跟她打招呼:“倾城,早啊”
“大神,你怎么在我床上?”倾城瞪大着双眼,坐了起来,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还好,衣服都在。
“我一直都在呀!”弑也坐起身来,薄被下滑,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
倾城看到弑没穿衣服,赶紧转过头:“大神,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穿上,为什么穿呀?”弑没有听从倾城的话,而是往前挪了挪,伸手将背对着他的倾城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头搁在倾城的肩膀上轻声笑道。
“大神,你别这样?”倾城轻轻挣扎着,她搞不清楚,这睡一觉起来,大神怎么像变了性子一样,变得这么奇怪。
“我怎么了?倾城,你不会是打算不认账了吧,昨晚上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弑的手臂微微收紧,将倾城稳稳的圈在自己的怀里。
“我昨晚怎么了?大神,你先穿上衣服,我们好好话行吗?”倾城想挣脱,但是弑的力量太大,她根本没办法挣脱。
“你不记得啦,那我让你看看好不好,免得你一会不认账。”弑伸手打了一个响指,倾城的面前就出现了类似于电视投影一样的画面……
画面里,倾城和弑喝着红酒,她一杯接着一杯,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最后就是她喝多了,主动亲了弑。
“还要往下看吗?再接下来,可就是少儿不宜了!”弑的声音在倾城的耳边轻轻响起,因为离的太近,弑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倾城的耳旁,倾城敏感的耳朵立即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身体微微战栗着。
“不看了,不看了,啊……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对得起姐姐。”倾城想起刚才画面里她的样子,她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倾城,怎么对不起你姐姐了,你是你,诺是诺呀!”弑一脸满足的抱着倾城,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福。
“可是,你是我姐夫呀,我怎么能背叛姐姐,我……。”倾城此刻已经懊悔到了极点,她懊悔为什么要喝酒,不喝酒就什么都不会发生,在极度的自责和愧疚下,倾城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往下滴落。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倾城,是哪里不舒服吗?”倾城的眼泪滴落到弑的手臂上,吓的弑变了脸色,他转过倾城的身子,面对着自己,轻声问道。
在他眼里,倾城一向很坚强,以前每次跟他作对的时候,哪怕命都快没了,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所以第一次见到倾城这么伤心,弑着实吓了一跳。
倾城没有话,只是低着头,眼泪不断的从眼眶中涌出,弑问了好几遍,倾城就像没听到一样,只是无声的哭泣着。
“倾城,你告诉我好不好,到底怎么了”弑心里着急,但又没有办法,只能把倾城搂在怀里轻声安抚着。
哎,想他堂堂一个大神,连自己的女人都哄不好,真的让他觉得自己很失败,他活了很多年,但是从来没有追过女人,甚至都没有和其他女人过话,和女人相处的经验真的少得可怜,他真的不知道倾城到底是怎么了?
“倾城,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这么伤心呀,昨晚上你也你很喜欢呀,你现在这样,是反悔吗?”
“我不管,就算你反悔了也没用,我现在已经是你的神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的,我永生永世都是你的。”
倾城一直不话,弑只能这样抱着她,不断着重复着这些话,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倾城什么,他都是不会放弃倾城的。
半晌后,哭累的倾城轻轻推开了弑,擦了擦眼泪,还是一句话都没有,默默的下了床,一言不发的出了房间,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倾城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红肿的双眼,以及布满吻痕的脖子,眼泪再一次涌出眼眶,她竟然抢了自己的姐夫,姐姐在用她生命保护她,可是她究竟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