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迪斯又一次走进了这里,一一和大家打了招呼。这个心理互助小组的活动一周开展一次,成员来去自由,目前这是她第五次参加了。
“菲欧娜没来吗?”格拉迪斯看了一圈,发现又少了一个人的身影。
菲欧娜在心理互助小组里属于帮助他人的一方。她的孩子在五年前不幸遭遇车祸去世了,菲欧娜消沉了两年,然后重新振作了起来,现在则是作为一名社区工作者,通过帮助别人来支撑自己的内心,重新获得力量。她常常会去孤儿院帮忙照看孩子们,但是她已经习惯了如何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当,因此往往是互助小组里提早达到,帮忙布置场地的那个角色。
至于说为什么是“又”呢?因为在格拉迪斯参加第三次心理互助小组活动的时候,有一名男性成员声称自己突然得到了救赎,从此即将退出,所以他们这个心理辅助会,目前只剩下了八位成员。
不远处的乔接完了电话,然后对大家说:“菲欧娜说要为孩子庆祝生日,所以这一次她不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大家感到遗憾的同时,又为菲欧娜感到高兴。因为他们中的不少人都从菲欧娜的身上获得了力量与帮助,很高兴她的生活步入正轨。
“唉,她真该早点说的。不然,我们可以买点糖果和蛋糕让她带过去。”
而这就是菲欧娜的消息最后一次出现在大家的视野当中。一周之后,菲欧娜的名字,作为失踪人员,出现在了警局的名单之上。
帮忙报警的人是她的同事。据说,在这一周之内,菲欧娜从来没有过来工作,也没有请假。他们尝试过几次打她的电话,却未能取得联系,而在之后她朋友的登门拜访中,也迟迟敲不开她的门。
在菲欧娜的孩子去世的一年之后,菲欧娜和她的丈夫离婚了。所以,她目前为止都是一人单独居住。而菲欧娜的邻居说,这一周他们好像也从未碰上过菲欧娜,不论是出门还是回来。
担心菲欧娜出事的同事们,于是便报了案。在查过监控以及通话记录之后,警探们发现,菲欧娜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记录里的那一天,正是上一周她要去参加心理互助小组活动的日子。而他的最后一通电话,就是打给乔,告知她自己无法参加活动的那一次。
乔所在的小组是专门探查命案的。因此,乔一开始并不知晓菲欧娜的失踪,直到隔壁组找上门来,向她核实信息并进行询问。
乔便把菲欧娜要去给孩子庆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于是,警探们又去询问了孤儿院。孤儿院的院长表示,菲欧娜当天并没有来到过孤儿院,而孤儿院当中也没有孩子是那一天过生日的。
考虑到菲欧娜坎坷的人生经历,有所预感的警探于是找出了菲欧娜孩子的资料。果不其然,菲欧娜所说的要给孩子过生日的那一天,正是她那个死去孩子的生日。他们查到了菲欧娜的就医记录,在孩子去世的不久后,菲欧娜曾经出现过严重的精神问题,于是就有警探对此有了不好的猜测。菲欧娜会不会是在情绪的影响下,做出了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情。但他们仍然谨慎地去询问了菲欧娜的前夫。
菲欧娜的前夫在和菲欧娜离婚以后,就搬去了自己的乡下老家。在那件事过去三年之后,他结识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与对方结了婚,重新组成了家庭。而他与菲欧娜的联系也断在了离婚之后。
那么菲欧娜到底去了哪里呢?警探们苦思冥想,也没能从监控中和动机里猜到答案。在菲欧娜出门之后,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记录里。他们也在相关的街区里查访过,但结果一无所获。考虑到那一块相对太平的治安,最近似乎也没有相关的犯罪案件能与菲欧娜产生联系吧?
乔在知道这件事之后表现出了极大的关注,只可惜她没有处理这个案子的权限。要不是被问到头上来,她还不知道失踪案的事情。她只能在规矩允许的范围内得知一些模糊的进展。
不知怎么的,乔突然想起了那位侦探萝丝·德·马丁。
“萝丝·德·马丁?你知道她?”与乔相熟的正在处理失踪案的别组警探听到了一个自己耳熟的名字。
“我在前一个案子里碰上过她。她帮忙提供了一些很有用的信息。”乔坦诚地说道。她好奇地看着这位同事的表情,怎么对方一副马丁侦探鼎鼎大名的样子?
“马丁小姐的确是一位出色的侦探,倒不如说是神奇。”对面的警探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莫测:“她之前解决过几起陈年旧案。”
于是,在得不到新进展的情况下,警探们在上司拍板同意后,还是决定邀请马丁小姐进入到这次案件中来。
马丁小组于是先来到了顺路的心理互助小组举办活动的地点。在她的感官里,无数嘈杂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她集中精力辨析出有关菲欧娜的信息,得到的评价都是:菲欧娜是一个细致、认真、热心的社区工作者。她自己经历了深重的痛苦与折磨,最后却凭着自己坚强地走了出来,并且将这激励人心的力量带给更多的人。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地离家出走,或选择自杀呢?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会说,菲欧娜一定是遭遇了什么意外的情况。
马丁小姐来到的第二个地方,是菲欧娜的家里。她没有进去太久,把各处兜遍了之后,就站在了门关处。所采集到的信息与警探们的调查所吻合,菲欧娜绝不是做好了什么准备,她的失踪不在计划之内。况且,记录显示,当天菲欧娜根本没有去墓园探望孩子。
马丁小姐只是站在了门口,一系列的小标签就一个个地出现在墙壁上。侦探开始顺着痕迹行走,接着加快脚步,然后是奔跑。在她的视野当中出现了一张地图,这地图的原点以菲欧娜的家为中心,向四面八方的扩散而去,上面用红线标出的路径,全是菲欧娜上下班或者她路上途经的其他地方。这些红线交织在一起,呈现出非常的繁杂图案,但仔细一看,又很有规律,彰显着菲欧娜平稳的生活痕迹。
马丁小姐将菲欧娜去过的地方都转了一圈之后,拿了支笔在地图上做了标记,把上面的地点一个个地圈了出来。
从地图上看,菲欧娜经过的地方都没有呈现出高危的状态。也就是说,如果菲欧娜在这些路线上出了什么问题,那一定是被迫卷入的。
但是菲欧娜最后打给乔的那通电话的内容,听上去确实有些不详的感觉。
马丁小姐找到了乔,再次听她回忆着菲欧娜的话。乔十分肯定地说过,菲欧娜在电话里是亲口告诉了她,要去给孩子庆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或者是求救的讯息。
而且,就算菲欧娜做出了什么不理智的决定,也不该是在她平复心绪之后的那么多年后。这也是大家猜测菲欧娜可能被卷入了什么犯罪事件的原因。
马丁小姐的目光在地图上不断地搜寻着,最后“啪”的一声把笔戳中了其中的一个点,那里是一座教堂。
马丁小姐不由地想起了摩根医生此前说的话,关于他所追逐的那一面存在于教堂之中的神奇镜子。
这里面是否会有魔镜参与其中呢?直觉告诉马丁小姐,可能性非常得大。
然而还未等她展开行动再次拜访那座小教堂。又有新的进展发生了。
警探们把这起失踪案与其他的失踪案进行了横向的比较,发现在某些案件里,失踪人员基本都存在一个非常相似的特点:这些人都是曾经在生活当中遭遇了一些不幸的事件的人。他们然后因此消沉了一段时间,最后或是刚刚从阴影当中走出,又或许已经抚平创伤好几年了。他们失踪的时间没有规律,地点不尽相同,失踪之前的言行举止也十分正常,情绪稳定。
唯一怪异的是,失踪的频率在近期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峰。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些人失踪背后是否另有隐情?有警探甚至大胆猜测,这些人是否参加了什么共同的话题,像一些意志消沉的家伙们一样,组成了一个自杀团体?但失踪者的社交账号里并没有出现过此类重合的信息。
而在同类的事件达到高峰的时候,马丁小姐翻阅卷宗后,也发现了这些人之中的另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曾经常前往教堂或者参与宗教集会活动。
这其实并不奇怪,毕竟没有信仰的人才是比较稀少而奇怪的。况且很多人在受到创伤之后,往往会把自己的心灵寄托在信仰中,帮助抚平自己的悲伤。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马丁小姐,此时此刻已经可以肯定,这其中必定有魔镜的手笔在里面了。
她于是再次来到了菲欧娜曾去过的那个教堂,打算看看能不能发现自己遗漏的线索。
然后,她就在这座小教堂里碰到了一个眼熟的人——彼得·帕克。
青年专注地凝视着墙壁上的圣像,脸庞上笼罩着淡淡的悲伤。
马丁小姐看了他一眼,然后从身后走到了他的身边:“你好,我想,也许我们为同一个人而来。”
“你认识菲欧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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