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得意洋洋,要是把人逼急了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丘比特出声提醒。
“不用担心,我是萧氏的最后希望,族长要是不想死后下地府被萧氏列祖列宗唾弃,拼死了也会保我的,你没看他都放弃了他最爱的侄子了吗?”
“我看是你太自己为是了。”丘比特没那么乐观。
“那你就看着吧!我保证会比族长活的久。”萧沫自信十足。
“那还有两个旁支呢?你刚才那么骂他们,他们不恨死你了,小心晚上有人要你小命。”
“不会的,他们没那个胆子,你没发现我的寝室里隐藏的暗卫吗?”萧沫踢走脚边的石头,悠悠的说道。
“没办法暗杀你,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萧沫讥笑,“要的就是他们不放过我……”
“我要杀他们,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都……都弄死吗?”丘比特有些害怕的看着萧沫。
“当然了,具体是谁杀害了师公、师母的我不清楚,不过都不无辜罢了,一个也是收拾,两个也是收拾,反正我在萧氏也没什么事干,不如就将师傅的仇人给收拾干净,等师傅回来了,给他一个能看的过去的萧氏。”
萧沫还清楚了记得半个月之前的天赋测试被刁难的罪魁祸首是那两个旁支中的萧何,而另一个旁支萧决,刚才面带谦卑的笑容,眼底却流露出的一丝狠辣,萧沫可没有办法忽视,都是必须赶紧除掉的危险。
如若不是萧沫的修为还太低,她不会让他们两个再有捣鬼的机会。
仇人,不需要留着过年。
丘比特一阵发冷,它看着这个眼中泛着冷光的小姑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一个女孩子手段如此狠辣,但又不得不承认的是,萧决和萧何确实是他们共同的危险。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丘比特总是心里不平。
要是萧沫是个好大男子丘比特也就这么怪异了,就是因为萧沫那十岁小姑娘的身躯,总有一种惊悚的感觉。
“别怕,这算什么?你见过整个世界都是杀戮的样子吗?我见过,所以……眼见开阔了。”萧沫突然笑着对丘比特说道。
丘比特:“……”
……
而被赶出会议的萧何和萧决,确实如丘比特所想的那样气死了。
“他妈的,我要杀了那个野种。”粗犷的萧何一回到自己的房里就将桌子上所有的茶具一股脑的摔在地上撒气。
还不够,又将旁边的书架连着木制边框都用大力暴力拆解开来,吓的侍卫小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滚,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果不其然,给了地上的小斯狠狠的一脚,发疯一样的发泄怒火,不管不顾。
“是。”小斯连滚带爬的逃出了萧何的房间。
“该死的萧沫,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来消我心头之恨。”萧何死死盯着窗外,拂袖而去。
……
而此时同样心怀恶念的萧决也决定暗地里给萧沫下绊子。
“我现在不能杀你,不过不代表别人不能。”萧决喃喃自语。
嘴角扬起一阵邪笑,手指抚摸了一着刚刚在会议室里指甲用力掐手掌而形成的一道道指甲印,自虐的使劲一按,血丝出现,晕染了萧决的手掌。
“真不应该留下祸患呀……”飘渺的声音从萧决嘴角溢出,“不过,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
萧沫离开后的会议室。
一众长老们的喧哗声震耳欲聋,叽叽喳喳的像几百只鸭子一样。
“这、这可如何是好。”一个白发古稀的老人颤颤巍巍的从椅子上站起,对着众人说道,活像是被抢了家产一样。
“对呀,对呀,我们要是再不参加这种修真界活动,可就真的要被其他势力合力排挤出修真界了。”另一个略魁梧的中年长老说道。
“少主就算是年少无知也应该看清楚时机吧!不然没有萧氏,哪里还有她这么少主?”
“炎老您给出个主意呀!”一开始带头的古稀老人冲着炎老说道。
炎老一听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了,看热闹的心情平息了下来,轻咳了一声,说道:“这个,要不你们去找少主要名额去吧!我估计她也用不了这么多,你一要,没准她就给了呢!”
古稀老人一噎,他就是不想去找萧沫要才想让炎老解决的,可这么皮球又踢回来了,他一时不知道怎么接。
这时另一个开口的魁梧中年长老恍然大悟的一拍大腿,“对呀,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身为少主,不会不给的,我这就去找少主。”说完跑了。
古稀老人:“……”这个拖后腿的。
炎老:“……”
其他人:“……”
很显然,萧沫用名额做诱饵来拉拢其他长老的意思大家普遍都明白,除了那魁梧的中年长老,没几个不懂。
一些人是旁支那边的人,对萧沫的态度只有厌恶,讥笑和看不起,而剩下的大多数,都对萧沫有着好奇赞许。
毕竟萧沫一个十岁的小姑娘的聪明智慧已经得到大家的初步认可。
不论是萧沫全方位对萧决和萧何以及族长的毒舌攻击,还是一下子拿了十分之六的“蛋糕”,都凸现的萧沫的“强者”(强盗)风范。
聪明的头脑,冷静又毒辣的处事态度,加上无与伦比的修炼天赋,简直就是最完美的继承人。
换句话来说,只要萧沫没有中途夭折,萧氏当家人,就一定会是萧沫。
从龙之功,没有人能拒绝。
自古古代的皇子每个都会有自己的支持者,更和况是萧沫这个注定会登上“皇位”的继承人了,更是有众多看准了萧沫的价值的人想要扶持萧沫,以得到更高的身份地位。
这个魁梧中年长老就是如此。
能当上家族长老的没有一个是傻子。
萧沫那点“幼稚”的计谋没有人会看不出来。(萧沫:我是故意的,不然你们都看不出来还怎么实施我的计划?)只是大家都在装傻而已。
只是他有着旁人没有的勇气,敢于做那第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