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陆续进入墓穴,这次因为有众多人的帮助,索性直接让土属性的修真者建造了一条通往墓穴的阶梯,虽然只有几米的深度,但要固定周围的所有流沙,以保证阶梯稳定性,也是工程量巨大的活。
也不怕浪费灵力。
不过意外的是,萧沫和原天河、谢莫提、张漠然三人在一旁休息,其他所有人干活的时候,萧沫终于发现了混在其中的萧氏队伍。
不怪萧沫现在才的发现,实在是萧氏中人太不起眼了,龟缩在正一派和全真派的后面,想让人注意到都难。
这就像是董事长和小员工一样,没有小员工会不第一个发现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董事长,也没有董事长会认真看每一个小员工,他们的目光往往在同一阶级,就像是萧沫和原天河、谢莫提一样,他们对话,不会分一个眼神给这些下属。
这才让萧沫到现在才发现她一直寻找了萧氏队伍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萧沫盯着李斌众人眼底隐晦不明,一下子就被一直暗中看着萧沫的李斌等人察觉。
两人相视一笑,很明显,但察觉到了对方的意思。
“继续扮演不认识的陌生人。”
干活之余,有些担忧又害怕的萧舒雅悄悄的拽了拽李斌长老的衣袖。
“长老,我们为什么不和少主想认,反而要装成是陌生人呀!我好累呀,因为不是土属性的灵根,所以只能做一些体力活,我手好痛呀!”萧舒雅抱怨道。
李斌长老看了看有些心里浮躁的萧舒雅,严厉警告道:“谁要是暴露了少主的身份,直接逐出萧家,废除修为。”
萧氏家规是相当严格的,但又因为萧氏是以血脉传承的家族势力,所以绝大多数的萧氏人都是有有着血脉关系的亲人。
出于人性考虑,也就爱你并没有死刑的存在,最严重的程度,就是逐出家族,废除修为。
以最严重的程度来警告萧舒雅,可见李斌是抱有一种什么样的决断心态了。
萧氏中人是再不敢说什么,只能埋头干活,一点牢骚也不敢说。
萧沫一直观察着他们的动静,看到他们有一点小动作也被很快镇压下去,不由的点了点头,“还算是识趣。”
别说她现在不方便为他们求情,就算是方便,萧沫也并不想为他们说话。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们这么熊,她嫌弃、丢脸,就是这么简单。
视线收了回来,给张漠然使了个眼神,“我饿了。”
张漠然秒懂,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一袋牛肉干,递给了萧沫,又递给了萧沫一瓶水。
萧沫给了张漠然一个赞许的眼神,心安理得的吃着肉干,看着萧氏中人干活。
萧氏中人:“……”
其他势力的人:“……”
谢莫提狠狠瞪了萧沫一眼,但视线还是忍不住往萧沫手中的牛肉干上瞟。
萧沫警惕的将肉干往怀里塞了塞,斜眼看向谢莫提。
谢莫提心虚的赶紧转移视线,但又显得极为可疑。
萧沫忍不住笑了笑。
“笑个毛线。”谢莫提低咒。
萧沫斜眼一瞪,目光一转,谢莫提就不敢再说话了,跑到一旁生闷气去了。
工程很快结束,萧沫只吃了两根肉干就要开工了,索性将剩下的扔回给张漠然,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起身。
“就由我们先进吧!”萧沫说道。
原天河点头同意,连着谢莫提也不敢走动作。
入口还是萧沫他们先前进入的第一个墓室,先前他们走过了机关已经闭合,所有痕迹消失,还真让人看不出来他们已经在这里面畅快通行过。
进来后的原天河和谢莫提检查着周围所有的细节环境,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见萧沫消灭痕迹技术做的有多么的到位。
原天河围着中间的青铜鼎转圈圈,抬起、放下、移动、旋转,将所有可能触发机关的动作全部做了个遍。
可什么都没发现。
这件屋子里只有这么一个物件,足以见得它的重要程度。
不应该没有情况。
原天河和谢莫提交换了一下眼神,谢莫提摊了摊手,表示什么发现也没有。
原天河又看向萧沫,萧沫淡定说道:“你不要看我,我是一点发现为没有,要不然,也不会让你来帮我啦!”
原天河没说话,回过头来继续寻找线索。
不知不觉中,萧沫已经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退离了墓室中央,缓缓退后,改为靠着墙壁休息。
这一现象谁都没有发现,只是一直在萧沫身边的张漠然有所察觉,慢不做声的跟着一起退。
原天河和谢莫提还在不停的搜寻着机关的存在,一会儿敲敲地砖,一会儿敲敲墙壁,还是把视线转移回了最中间的那个青铜鼎上。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起用力抓住青铜鼎的把手,想把它抬起。
可青铜鼎纹丝不动。
“来几个人搭把手。”原天河对着其他人说道。
正一派和全真派的人踊跃加入,而萧氏和启明殿的众人却暗地里偷懒,装作是仔细寻找线索的模样,就是不动。
原天河也没在意,因为来的人已经够够的了。
只听原天河一声令下,所有人共同发力,巨大的青铜鼎被移挪到了旁边。
但就在青铜鼎落地的一瞬间,从四面的墙上射出来无数的箭,直指原天河他们所在的位置。
“嗤嗤嗤嗤……”一道道的箭,向着原天河他们射去,因众人应对困难,眨眼间,就有人死去。
张漠然被吓了一跳,拍了拍惊魂未定的心脏,庆幸的看着萧沫。“幸好跟着主人一起退到了墙壁边缘,这次逃过一劫。”
张漠然颤抖的说道:“主人,这是什么回事?”
萧沫轻笑一声,“就像你们家供着的菩萨、观音一样,那是能随便碰的吗?”
“这可是祭祀的“神器”,触及者死。”萧沫语气阴冷,简单的一句话,就葬送了几天人命。
张漠然看着对生命如此不屑一顾的萧沫,从心底升上来一丝的极致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