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她确实已经走了,所以你,也走吧!”
“不不不,我要在这里等她!!”突然,王一鸣一改刚才的沮丧心情,重新坚定起来,他就不信,萧沫会一直不来……
照着萧沫对肖扬的态度来看,必然很是熟悉,再有,这个肖扬……王一鸣警惕的看了看他。
还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呢!
头一次见面时的敌意,王一鸣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换位思考一下,自己也肯定不欢迎来抢自己妹妹的家伙。
于是乎,王一鸣在门口找了一个合适且舒适的位置,做好的长期奋战的准备。
反正自己在来之前也告诉了父母自己的去向,而且已经放假,自己也带好了暑假作业,完全不用担心时间问题。
打定心思的王一鸣真的不在管还在劝自己回家的肖扬,坐在了门槛上,拿出了暑假作业。
肖扬:“……??”
王一鸣斜眼看到震惊不已的肖扬,偷笑道,“傻了吧?小样,我一定会等到沫沫来的,我不会放弃的。”
“不过在此之前……”王一鸣看了看手中厚厚的暑假作业。
“还是赶紧做完了吧!做完了才有时间和沫沫玩。我可不想和沫沫有效的时间还在忙着写作业。”
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旁边的肖扬呆滞的表情一直没变过,直愣愣的看着王一鸣写作业。
肖扬:“他……他在写作业?”
肖扬都看傻了,这种非人的做法是怎么想出来的?
在自己这里写作业?
等萧沫?
还真是意志坚定呀!
肖扬头疼扶额,真是拿这个王一鸣一点办法也没有,索性直接放弃,不再管这个突如其来的家伙,回去认真的写自己的作业。
是的,肖扬也同样有作业。
被萧沫给威胁了一顿的几个课程科目老师们,一个个为了能达成萧沫制定的表现,那是真是下了苦心。
将自己本来的工作都放下了,除了周一至周五的课程以为,还另外给肖扬指定了很多的作业,完全不比在学校中的学生轻松,甚至因为就只有自己学习的缘故,导致过程更加的无聊。
让肖扬这种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人都写到暴躁。
所以,聪明的肖扬学会了时间规划,将学习和娱乐分隔开来,这才让肖扬因为学习而一种头大的脑袋得到的喘息的机会。
可现在,就因为这个王一鸣的到来,而让他浪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转眼间,他倒写上作业了,真是……
真是让肖扬既郁闷而又无奈。
真想转身将王一鸣真当成空气,但又想到萧沫随时可能来到这里……
肖扬认输了。
“你进来吧!”肖扬说道。
“啊?”专注于学习的王一鸣还沉浸在学习中,反射性的抬起了头,茫然的看着肖扬。
这让肖扬更加堵心。
“你爱进来不进来,我不管你的了。”说完,直接走了,只是门并没有关。
王一鸣挠了挠头发,理解了肖扬的意思,抓着书包跟了进去。
……
正在专心修炼的萧沫一无所有,因为她的原因,王一鸣千里迢迢只为见她一面,来一出千里来相会。
“丘比特,那个魂丹老实了吗?”萧沫抽空问道。
丘比特抬头看了看颓废的坐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的魂丹影像,道:“老实了,不过……好像也自闭了。”
谁知萧沫非但没在意,还无所谓道:“没事,自闭不自闭无所谓,只要灵魂力充足就行。”
丘比特:“……”
好家伙,你是真的将这个魂丹当成了灵魂力补给站,一点也不在乎他其他价值了?
萧沫似是感受到了丘比特心中所想,笑道:“没事,咱们不用担心,是管这个魂丹中意识的最后生死机会,他比咱们可要着急的多了。”
“这个时候,就到了比耐心的时候,谁等到了最后,谁就占据了主动权,所以……咱们一定不能先退一步,只能逼着这个魂丹主动来投降,你明白了吗?”
丘比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有些明白了,不过若是他到死也不肯屈服呢?”
这种可能性虽然很小,但也不是没有。
无论是在哪里年代,都是有很多的性格如钢铁一般的汉子的。
萧沫:“若他真是宁死不屈,那就让他去死吧!”萧沫一点也不在乎。
“啊?真……这么硬核?”丘比特的下巴都快要掉落了,这么硬气的行为,还真是头一次见。
萧沫摊了摊手,“不然要怎么办?对于不下蛋的母鸡,除了杀了吃肉这么一个选项,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丘比特:“……”
萧沫:“行了,你继续吸收他的灵魂力就行了,大不了给他留一气好了。”
丘比特:“……”更可怜了有没有?
而他们二人议论的当事人也心情复杂。
魂丹中的影像撑着下巴郁闷的感叹老天爷将他带到了这个“魔鬼”的手中,不将自己这个伟大的炼丹师当回事,还肆意凌辱自己这个前辈。
“真是一点教养也没有。”
不对,这个家伙可能真的是萧氏的族人。
他突然想了起来。
于是更是郁闷的叹气道,“就连生气的骂人都要避开她的家族,真是……”
“不过……”魂丹又想到。
“萧氏真的落寞了吗?而且还像她所说的那样破败不堪?”
魂丹真的不敢相信,但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细想,萧沫不像是在说话。
她对于萧氏的不屑充斥于她所说的话语中,让人一听就可以听的出来,很是明显。
不过若是她并不是萧氏的人,为什么会先冒充萧氏的人,后面又做出这么于前面相斥的举动?
这不是摆明了的破绽吗?
除非……她说的都是真的。
萧氏真的衰败成了她说的那样子。
只有自己家的人,才会这么恨铁不成钢的骂自己的家族。
不是真的不敬自己的家族,而是对家族抱有太多的不满,要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出去。
是失望,是督促,唯独不是嘲笑。
(萧沫:“不不不,我就是嘲笑,你不要给我加太多的心理过程,我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