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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病娇基友,线上邀约!
    “你是杜笙?”



    陈雄望着那邪魅男子手中提着的陈侗,心中满是愤怒,陈侗受了那人一刺,但并未气绝,还有机会救回来。



    “哦?你也认识我吗?”



    杜笙眼神玩味,将插入陈侗身体的匕首轻轻一转,陈侗躯体又是一颤。



    陈侗意识尚在,疼的想要大声呼喊,但杜笙却是早已封住他的嘴巴,那匕首转动带来剧烈疼痛的同时还有陈侗心中那无尽的恐惧。



    “杜笙,放开侗儿,天武王朝与你血杀阁并无恩怨!”



    陈雄极力压制住心中怒火,杜笙之名,他也听过,他知道这是个做事不计后果的疯子,只有先稳住杜笙,才有可能救回陈侗。



    “呵,我还以为你会用承平山或者真境山来压我呢!没意思!”



    杜笙一声冷笑,灵气灌入那把血红匕首,同时放开了陈侗嘴巴。



    “啊!啊啊啊啊!”



    “四……四叔……救我!”



    陈侗的惨叫瞬间响起,那凄厉的声音让陈雄听的心颤。



    “杜笙,你敢!”



    陈雄暴起,雷印祭出,紫雷狂涌,一瞬之间便来到杜笙面前。



    “呵呵,我有何不敢!”



    一声狂笑自杜笙口中传出,陈侗气机,瞬间断绝,他到死都没明白,为何这杜笙要来杀了自己。



    雷法落空,陈雄大惊,身后,一道寒光乍现,正是那柄血红匕首。



    “叮!”



    血红匕首与雷印碰撞,于雷印之上留下一点白痕,杜笙气息,一击之后,再次消失。



    “诡异至极!”



    陈雄以紫雷化作屏障,笼罩周身,直冲而下,于陈侗尸体落地之前接住了他。



    “侗儿!”



    陈雄面色悲戚,陈侗居然在他眼前被人所杀,这叫他如何向皇兄交代。



    “顾不凡,没想到你居然和血杀阁杜笙交往如此之深!”



    虚空中,也是满头疑惑的顾不凡听到陈雄话音,神色怪异。



    “老贼,莫要乱说,顾不凡前几日刚被杜笙刺杀,怎会与他深交。”



    江慎一挥龙戟,开口说道。



    “我也没想到,堂堂南部州第一大宗,居然这么没有容人之量!”



    顾不凡面色阴沉,缓缓开口,既然江慎解释了,他便不再多说,至于信不信,就是陈雄之事了。



    顾不凡心中,此时也是有着杀意,本来他对陈雄观感不错,但从陈雄记起自己后,便是涌现出了杀意。



    南部州第一宗,竟是容不得其他宗有天才出现?当然,这也可能只是陈雄个人的意愿,但不管是哪种,他顾不凡岂是任人拿捏之人?



    “若是无交际,杜笙怎会帮你杀侗儿!”



    陈雄故意避开顾不凡话语,此时他心中已有后悔,若非自己起了杀意,也不会有如此局面。



    若是真杀了顾不凡也好,但弄成如今局面,自己今后日子不会好过了。



    “这杜笙,隐匿之术太过恐怖!”



    陈雄心神,一直在寻找杜笙身影,但却始终没有发现。



    “那是因为,顾不凡是我的猎物,那等废物,也配杀他?”



    虚空某处,泛起丝丝涟漪,杜笙身影从中显现。



    “他那红袍,应该是空间隐匿的高等灵宝,甚至是半仙兵!”



    顾不凡应声望去,杜笙面容,比之江慎还要英俊一些,特别是他独有的那股子邪气,对于某些女子来说,简直就是致命毒药。



    杜笙话语,直接是让在场之人皆是一愣,这是什么理由。



    只有顾不凡心中,警兆大生,面色一变。



    “不会吧,不会把,这他娘的这么病娇,就这是传说中的紫色气息?”



    “杜笙,顾不凡,今日之事,不会就此完结!”



    陈雄面色悲戚,抱起陈侗,往城中飞去。



    陈雄虽是很想将顾不凡与杜笙当场格杀,为陈侗报仇,但是光是一个顾不凡就能将自己逼得使出五雷秘法,且还能伤到自己,旁边还有一个反璞境江慎,如今又来一个血杀阁变态杀手,再斗下去,恐怕就连自己也得交代于此。



    更重要的是,今日之事,已经是变了性致,真境山不可能为了自己一个化神境的修士与血杀阁和青光宗开战的。



    但杜笙,却是能让血杀阁为之倾巢而出,这从他成名之事便可看出。



    而顾不凡,更不用说了,昔日青光宗便是为了他硬抗两宗压力,不然顾不凡现在不一定在青光宗。



    ……



    一战落幕,宁安城在场之人面面相觑,神色难看,自己表忠心的三皇子陈侗已经被杀,那三人明显地位不低,迫使陈雄不顾陈侗之仇,也怒而退走了。



    若是他们找上门来,自己等人根本不够他们杀的。



    众人之中,神色最为复杂的,莫过于王芸了,打破脑袋她也没想到,只因自己的一个神游皱眉,就引出如此局面。



    众人退走,城外只剩顾不凡,江慎与杜笙三人。



    江慎盯着杜笙,心思难定,杜笙曾经刺杀他五次,让他在床上躺了很久,如今杜笙以真面目示人,正面相对,正是自己宣战报仇的好时机。



    只是顾笙刚才的刺杀隐匿之术,又是让江慎更加忌惮。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要不再努力修行几年?非是我怕他,而是刚才战了一场,有些消耗!”



    江慎最终还是放弃了现在报仇的想法。只是他没想到,这两个妖孽的再次相见居然是如此模样,并无想象中的生死对战。



    “顾不凡,养好伤势,今日的你,让我有些失望啊,希望下次再见,我能刺杀巅峰状态的你!”



    杜笙邪魅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随后身影消失不见。



    “就这么走了?”



    江慎头上涌现出无数问号,这杜笙,果然是脑袋有包。



    “半仙兵的空间隐匿灵宝!让人羡慕啊!”



    顾不凡想起躺在自己空间物中的那件从白面书生手中搜刮来那件披风,与杜笙的比,那就是个屁。



    “顾兄,你的关注点,还真是有些不同啊!”



    江慎一愣,面对如此大敌,顾不凡居然想着别人的半仙兵,不过那是半仙兵,确实应该羡慕。



    光从杜笙身上的灵宝来看,就知道血杀阁对他有多么看重了。



    “呵呵,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



    顾不凡呵呵一笑,今日一事之后,除了那病娇变态杜笙以外,又惹上了天武王朝与承平山甚至可能是整个真境山,如今师尊又是不在,顾不凡心中的苦,无人知啊。



    ……



    宁安城事件过后,顾不凡与江慎也不愿在宁安城多待,虽然陈雄暂时不敢对他们动手,但陈侗虽非他们亲手所杀,但也与顾不凡有些关系,如今双方算是仇人,更何况陈雄对顾不凡显露过杀意,因此两方在一城之中,必定会问题。



    至于宁安城中的那些家族,顾不凡与江慎暂时没有心思去找麻烦。



    又是几日赶路,顾不凡与江慎终于是来到了此行目的地,随目城。



    随目城占地极广,人口众多,每日流量比得上十个宁安城。



    随目城如此繁荣,自然是因为其特殊地位,随目城虽处于天武王朝版图之内,但却并非归天武王朝管辖,乃是一座独立城池。



    城中主要有着三股势力,城主府自是居首位,另有陈李两家,李家家主乃城主好友,因此得以在城中分据一地,而陈家,据说乃是天武王朝皇族之人,城主府不好做的太过,因此才让皇族派人入住。



    随目城中,一处酒楼之中,顾不凡与江慎又是开始大口进食。



    不时听得周围那些议论之声,顾不凡嘴角一抽,江慎则是忍住笑意。



    “诶,你们听说了吗?青光宗的那个妖孽又被放出来了!”



    “哪个妖孽?”



    “道友,这你都不知道?五年前那个压的一州同辈抬不起头的顾不凡啊!”



    “顾不凡?是他,不是说他天赋好的遭天老爷嫉妒,被天雷劈死了吗?”



    “诶,老兄你这从哪听的假消息,真相并非如此,那只是青光宗的障眼法而已,那顾不凡受天道垂青,特降下天赐,这五年,他就是在吸收天赐,就前几日,顾不凡刚出山,就剑斩王朝皇子,败退承平山大修……恐怖的很啊!”



    “……”



    “胡说,那三皇子,乃是被血杀阁杜笙所杀,但据说杜笙和顾不凡之间……有那龙阳之好!”



    ……



    那些人提到皇族后,声音渐小,但顾不凡听得一清二楚。



    “他娘的,你们才有龙阳之好!”



    顾不凡心中大骂一句,却是没有开口,现在开口,就等于告诉所有人他来随目城了,那探查之事,就不好做了。



    “顾兄,其实我也有一个小小的疑惑!”



    江慎憋了许久,听的龙阳两字之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顾不凡眼神一变,江慎连忙夹了一口菜。



    “顾兄,其实我想问的不是你想的那个,而是天赐之事!”



    江慎吃完口中菜肴,凝声问道。



    “呵,哪有什么天赐,这其中,很多事情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不便多说!”



    顾不凡自嘲一笑,天赐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天赐吧!



    “既如此,那我便不多问了!”



    江慎瞧得顾不凡神色,不再追问,只是心中,难免猜测更多。



    “说到问题,我也有一问需要问你!”



    顾不凡突然想起一事,开口说道。



    “顾兄请问!”



    “以你的天赋,五年过去,不至于还在反璞境中期待着,至少也应是巅峰,或者说半步化神才算勉强正常。若涉及秘密,当我没问就好!”



    顾不凡放下手中木筷,问出了心中疑惑。



    “顾兄你这五年是不是真被关在与世隔绝的地方?”



    江慎神色怪异,如此大事,顾不凡竟然不知道。



    “嗯?”



    顾不凡一愣,皓首峰虽是无人问津,但也非与世隔绝,只是这几年,好像确实对外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