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他怒不可遏的是,他和谢长寻的婚事竟然没了,没了……
这是最让他所不能容忍的,之前他们还有婚约在身,现在没了婚约,他心里不舒服极了,就像是自己的人被别人给抢走了。
这天夜里,谢长寻熄了灯之后刚准备躺下,又被墨云季给抱了个满怀。
她一个激灵,差点没把她的魂给吓出来。
叹了口气道:“我说五皇子,你这是当采花贼当上瘾了吗?”
照这个样子下去,是不是就要天天来了?
墨云季将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颈间,一只手搭在她的身上,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似乎只有这个样子,他才能安心些,才能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他们没在的这几个月,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这让他如何高兴的起来。
他委屈巴巴的说道:“娘子,我们的婚事没了,它没了……”
谢长寻就着昏暗的光纤,看着他这副样子,可怜巴巴的,就像一只没有人要的小狗,在朝着她摇尾巴,祈求她的抚摸。
而她确实也这样子做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慰的说道:“没了我们也可以成亲呀,况且现在你也没有了婚约,我们二人都是孑然一身,到时候谁也管不着我们。”
他的声音闷闷的,道:“可我想把你绑着,只属于我一个。”
啧,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的占有欲这么强呢。
为了安慰他那颗不安的心,谢长寻掰过他的头,鼓起勇气将嘴巴送了上去,吻住他的唇瓣,双手交叉放在他颈后。
她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僵硬了些,而她也是很少这般主动,可现在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来安慰这个没有安全感的人。
谁让他也是被蒙在鼓里呢。
他的脑子似乎僵了一下,她可是很少这么主动呢,心跳加速,砰砰的跳了起来,两个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的。
就当他想要更加深入的时候,却没想到她没过多久就松开了,谢长寻笑盈盈的说道:“我已经给你盖了章了,这样,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墨云季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目光有些灼热,道:“娘子今天好主动啊。”
“切,还不是为了安慰某个受伤的小狼崽。”
他的嘴角勾了勾,声音沙哑的说道:“既然安慰,那就安慰的再多一点吧。”
说罢,将他方才想做的事付诸了行动。
“唔。”
不得不说男子在这方面上就是有天赋,一下子将谢长寻吻得七荤八素的,找不到北的那种。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躺到了床上,两个人都没有察觉。
直到身上有些凉意,谢长寻才清醒了过来,她用力拿来这个狼爪子,满脸通红的说道:“你可真是有些得寸进尺了呢。”
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他占了便宜,回过神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还真是觉得……有些羞耻呢。
墨云季用委屈的声音说道:“娘子,我难受。”
谢长寻道:“我……”
她羞得直接缩回了手,骂了句:“呸,不要脸。”
见奸计得逞,他说道:“和自己娘子在一块儿还要什么脸呢,可我真的难受。”
“你难受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告诉你,不成亲你想都别想!”
这个色胚,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真是步入狼窝了。
说罢,他的手抓着谢长寻的手,在她手心里画圈圈,弄得她的手心直痒痒。
谢长寻的想法和他的一样,都是要等到成亲那日,他一定会给他一个盛大的婚礼,让她做天底下最幸福的新娘子。
她说了成亲,那就是想要嫁给自己的吧,这个认知让墨云季无比的兴奋,脸上满是雀跃。
若是能看到,谢长寻的脸简直都成了猴屁股了,红红的,让人不禁想咬一口。
谢长寻怒骂道:“你这个臭流氓!”
“……”
她看着他脸上那强忍的汗水,有些不忍。之前不知道在哪听说过,
盯着他盯了半天,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现在严重怀疑今天这厮是怀着目的而来的。
“遵命,娘子!”
墨云季此刻别提多开心了。
……
这几天,瑾王可是又为谢童操碎了心,可能他生来就是个操劳的命。
之前为谢长寻的事情忧思成疾,现在她好不容易回来了,心稍微宽了些,又开始为谢童的事情发愁了。
他不断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一会儿一叹气,很是烦闷,看的李侧妃很是头疼。
她的脸上满是焦虑,说道:“王爷,这件事情还要看童儿的意愿,不是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吗?她愿意嫁过去,你为何就是不同意呢。”
瑾王冷哼一声,道:“你这是妇人之仁,陆家就是个龙潭虎穴,我又岂能将她嫁过去,到时候她受委屈了你能看得见吗?”
“可是母子连心,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又岂能不会为了她的幸福着想!”
瑾王怒道:“迂腐!”
李侧妃实在是忍不了小女儿在外一直跪着,自从几天前陆家来上门提亲之后,她的童儿就一直跪在书房外,请求她父王的应允。
可一连几天都这么跪着,她从小锦衣玉食的,又是闺阁小姐,身体又怎么能吃得消啊!
只要一想起谢童那么坚决的态度,她就捶胸顿足,心疼的紧,道:“可是童儿一直在外面跪着,你这个做父王的不心疼,我心疼啊。”
瑾王道:“她要跪着就让她跪着,等她受不了自己就回去了。”
看到他的态度还是这么坚定,李侧妃着急了,她断不能让谢童就这么跪下去,于是她也顾不得什么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