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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大了
    马夫就这样叽里咕噜的自言自语的赶了一路的车,亏得里面的人听不着,要不然还以为是怎么了呢?这马夫没吓着,就得先把里面的人先吓坏了。



    “来,小葵,坐这儿。”居何盘腿坐在马车中间,将衣袍摊开,拍了拍旁边,指引着她坐下。



    此时还惊叹居何一番神奇操作的维芜,看着居何这个动作,莫名地害羞起来,怎么看怎么亲昵。



    “小葵,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过来?”居何坐在地上,一脸疑惑的看着旁边半弯身站着的人。



    “哦哦哦,没什么。”



    维芜狠狠的拍了一下脑门,自己在想什么呢?居何怎么会对自己有想法?更何况就算他对自己有想法,自己也不能背叛那个在魔界的情郎啊!



    维芜大大咧咧地坐下,握着居何刚刚拿出的毛笔,墨也已研好,纸也已摊开,剩下的,就是记忆……



    就是这记得不快,忘得更快,这第一笔该怎么画来着?



    维芜右手持笔,半悬于纸的上空,“啪嗒”,白净无瑕的纸上多了一个小黑点儿。



    “居何,你把我下午拿出来的给我看看呗!我这睡了一觉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维芜苦丧着脸,画符好难啊!



    居何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慢慢想,这样吧,我先指引你第一笔,剩下的慢慢细想,如何?”



    “好吧……”



    维芜瘪着嘴,一脸的不情愿,可不情愿又能怎么着呢?毕竟确实是自己这脑子不争气,怎么就给忘了呢!



    她知道居何是为自己好,这是不想让自己有依赖感,借助物体的想象,并不是熟记于心的,只有完全存在于自己脑海中的,融杂于心,才是所学得的真本事。



    由于大半的衣袍被维芜坐在身下,居何并不能随心所欲地移动,这一动吧,那边的衣服就开始紧绷起来,尝试了许多种方式,都不太自在。



    最后,居何只能脱下了外袍,内里是一件牛油果绿的底衫,看起来清新无比。胸襟上还绣有白边,并没有花纹夹杂,仅有一层简单的白边。



    简单,也不一定不精致。



    维芜自觉没有什么男女之防,所以居何脱了外袍她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又不是没衣服,都包得好好儿的,看不出点儿什么来。



    居何绕到了她的身后,握着她的手,画出了第一笔后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想起来了吗?”



    耳边温热的气息,让维芜脸上有点烫烫的,看了纸上的那一条墨纹,心中不禁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想起来。



    维芜诚实地摇了摇头,这第一条黑线就像是一条泥鳅一样,在纸上趴着,再让它往哪滑,她还真不知道。



    还在维芜苦恼之间,居何握着她的手又开始动了起来,边画边凑在她的耳边说道:“等想起来了叫停就好了。”



    居何故意放慢了速度,一副符,他半盏茶就能完成,可教徒弟得循序渐进,不能着急,要慢慢来。



    黑线不断地在纸上延长扩大,看的维芜都眼花缭乱了,自己这脑袋就是空荡荡,一点都想不起来,黑线走到哪,她的眼睛就飘到哪,脑子还是在原地,停留在第一笔的时候。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第一笔也在她看着黑线游走的时候荡然无存了。



    整个符画完,居何没有被一丝声音打扰,就连她的呼吸声都有点微弱。



    “小葵,看完之后能想起来一点了吗?”



    居何贴在维芜的耳边问道,要不是双手扶在临时的小桌子上,这姿势要是让谢潇潇看见了,指不定会惹出什么误会来呢!



    “居何,为什么我看完之后还是一点都记不清了呢?这圈圈方方的看的我头都大了,还不如下午的时候呢,还能记进去一点,现在可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唉……”维芜情不自禁地叹气,怎么就这么难。



    “小葵其实每个人都一样,刚开始的时候第一张符我也要练上三四天才能完全掌握,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才半下午的时间,第一张符就差不多已经能够学会了,这符看似简单,实则奥妙无穷,这一圈、一勾、一撇、一捺、一点都会影响整张符的使用。”



    “所以,不必着急,慢慢来,沉住气。要不还是等明日再练习吧,今日参加宫宴肯定也累了。”居何体贴地看着她道。



    “那怎么能行?这不学会,哪能行啊!再说了,你这笔墨纸砚都已经铺好了,收回去是不是很麻烦?”



    维芜状似勤奋地说着,有种不能辜负师傅的心血的好徒儿模样。



    “有存储空间,手一挥就能收进去了,有什么麻烦麻烦的。”居何本能地说出了事实。



    “那还是收回去,等明日再练吧,确实参加宫宴都有点累了,我这肚子啊,吃的都鼓起来了,这腰都得这样挺着,估计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才握不动笔,肚子撑了,才影响了脑子的转动。”



    “明日,等明日,我定能完完整整的想起来。”维芜还象征性的摸了摸肚子,确实隆起了一小段,就像那怀胎五六月的妇人一般……



    居何情不自禁地将手抚了上去,要是那里怀的是他们的……该多好啊……



    “居何,是不是,鼓鼓的,**的。”维芜还特意戳了戳,表示真的很撑。



    维芜觉得醒,可居何并不那么认为,手掌下的小腹软软的弹弹的,就像是……像是……像是握住了棉花一般,可要说是棉花和手下的那团相比,有些软的太过了,想了半天,居何还是没能有合适的东西来形容。



    然而……居何正打算把手抽走的时候……帘子被拉开了……



    “居何,你竟敢……”谢潇潇持着鞭子怒视着那个穿着牛油果绿的底衫摸着那身象牙白的男子。



    “居何,你……太大胆了……”扶桑的扇子也不晃了,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大包子。



    “何儿!”别看居隐的语气严厉,这挑眉挤眼满脸笑容,还有偷偷竖起的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