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北芪皇位
    天上仙子炼的药,估计味道会更好,不过自己炼制的也不差,也是多亏了药灵珏的福,以前虽然吃的不少,但是都是自己炼制,炼制的还满足不了吃的。



    现在好了,有了扶桑和居何的助力,尤其的居何炼制出来的,不仅口味新奇,味道更是独特,扶桑炼制的就略显中规中矩,但相比于自己来说,那是顶好的了。



    不过,自己炼的也不差。



    聊了一会儿天,稍微精神了一点儿,渐渐地,旅途漫长,四人都显得有些疲惫了。



    维芜闭着眼睛和谢潇潇紧挨在一起靠着睡着了,居何给了扶桑一个眼神,红衣男子怔怔地看着他:“真要这样?”



    然而,白衣男子没有给他眼神回应,伸手直接将白衣女子揽到了自己怀里,扶桑见此,很快顶替上了原来白衣女子的位置,两人的头紧紧贴在一起。



    扶桑脸都笑僵了,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



    居何则是大大方方地搂着怀里的人,还贴心地用衣袖遮住了挂在空中的烈阳,不仅如此,眼神中看向扶桑多了一丝丝的挑衅,仿佛在说:“看我多贴心!”



    好不容易有了跟心上人贴近的机会,扶桑珍惜得不得了,想要拿扇子遮挡,无奈,扇子被放进了怀里,自己要是动动,她可能就会被惊醒,他也不是不想拿袖子遮挡,就是他这衣服,越遮越热,哪像对面的两人!



    第一次,扶桑觉得红衣也没有那么好穿。



    时间漫长,可在两个男人心中,过的飞快,这段安静的小日子简直甜到了心里。



    “北芪皇位理应由贤良之人担任,朕在位一月有余,犯下错事不少,自当难承大任,为此,立二皇子苏州联为帝,钦此。”



    圣旨很短,言简意赅,朝堂之上,大臣们并无人提反对意见,最近,皇帝确实是有失德行,大皇子远在鲁地,性情暴虐并不适合在位,现在,也只有二皇子能担当大任了。



    当场,苏循彻脱下了龙袍,相继地,有太监递给苏州联新的龙袍,虽入佛门却未剃度,住持也不敢收未来皇帝继续留在佛门,只象征性地说了一句:“未了红尘,当入尘世。”



    苏州联坦然地接受了,也许自己当真是未了红尘往事,自己当皇帝,确实未想过,今时今日,龙袍加身,自己也是不敢相信。



    “二哥,臣弟乃是待罪之身,不如,将臣弟发配到与西蜀交接的边境驻守,如何?”



    苏循彻跪在苏州联脚下,这一跪,是诚心的。



    从小到大,就属他对他最好,自己生病时,小小年纪,他就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当鬼魅时,是没有太多的情感,可做魔时,情感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抬眼时,眼眶中已有了明显的热泪。



    还有那些被自己残害的女子,他也不记得他做过了什么,只是,毫无疑问,那一定是自己做的,去西蜀,一方面是去找那个白衣女子,一方面,是为了替自己赎罪。



    “三弟……”苏州联张张嘴,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千万小心。”



    去西蜀的路上,只有苏循彻和风浪两人,临行前,苏循彻本想自己去的,谁知风浪拦住了自己,说是做牛做马都是他一个人的仆,做魔了,就是容易多愁善感,两个人的路途,也算不得孤单。



    告示发出之后,全城百姓无不震惊,一个多月,就换了俩皇帝。



    远在鲁地的苏州醒,攥紧了八百里加急的书信,没想到,自己追求一生的位子,还是轮不到他。



    苏落落待在自己房间里,像是人偶一样,吃饭赏花,与人说话也没有以前灵动。由于长年没有接触阳光,皮肤变得阴白,指甲也长了不少,公主府,更像是一个冷宫,除了屋外的宫女,屋内,仿佛就像是没人一样。



    “要不要找个太医给公主把把脉?”



    “别瞎做主张,忘了之前那个宫女……”



    “嘘!你想死我还不想呢,走走走,快干活去吧,主子的事情,哪里容得着我们讨论。”



    两个人,一手提着一个古典餐盒,低声耳语互相离开了。



    坐在床边的苏落落,眼睛如死水一般安静,宫女刚刚放在桌子上的餐盒,菜香味俱全,苏落落生硬地抬手,将饭菜喂到自己嘴里,嘴巴一张一合,有不少还漏到了地上,仿佛,她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罢了。



    秋天的风,很凉,在天上飞了半天的四人,身上早已冰凉,维芜最不耐冷,浑浑噩噩地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在居何怀里,自己正面,就是扶桑一脸“猥琐”地盯着她潇潇姐,这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



    “嘘!”扶桑知道维芜醒了,生怕她打扰到他好不容易得到抱美人的机会。



    居何从纳戒里拿出了两件衣服,一件扔给了扶桑,另一件,贴心地披在了白衣女子的身上,只是,这两件可大不相同,一件就是夏衣,根本挡不了风,一件就是厚厚的冬装,袖边领边还有厚厚的绒毛。



    不用说,有绒毛的自然穿在了维芜的身上。



    扶桑捏着那件薄如蝉翼的夏衣,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这能遮住个啥,还没自己的袖子厚。



    扶桑为了怕谢潇潇受冷,早就用他的大红袖子盖住了她的身子,就像是新婚时盖的大红被似的,分外惹眼。



    纠结了好久,扶桑还是把那件夏装盖在了谢潇潇的身上,蚊子再小也是块儿肉,多少能有点作用,只是就是恨啊,自己早年不爱戴纳戒,觉得勒得慌,现在恨不得抽自己好几个大嘴巴子,早戴上多好,要啥啥都有。



    “居何,还有多久才能到啊?”为了不吵醒谢潇潇,维芜凑到居何耳边,轻声问道。



    维芜稍微挪动了一下坐姿,不知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身子都有些僵硬了,腿都麻了。



    “还有一个时辰多一点。”



    居何学着她,说完后还趁机悄悄地咬了一下女子的耳垂。



    维芜的脸瞬间红了,扶桑迎着风抱着谢潇潇,根本不在意两人做了什么,就算做了什么他也看不见,风太大,迷人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