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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不休矣
    反而还翻了一个身,正好睡在了扶桑的怀里,她睡的很香,香到刚停止了一会儿的呼噜声又响起来了。



    这次,扶桑并没有笑,他试探性地把手贴在谢潇潇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她,怀里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将腿搭在扶桑的身上。



    “无上……无上……我好想你。”怀里的人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扶桑心里有点泛酸,他是谁,难道就是潇潇喜欢的人……想到这一点,就更酸了。



    怀里的人不停地贴近扶桑,男人的身子特别僵硬,原来,和心上人一起睡觉是如此的惴惴不安,他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上半夜,扶桑一直是想睡睡不着,一方面有心上人入怀的喜悦,另一方面则是呼噜声太大,他有点儿吃不消。



    下半夜,扶桑抓住了呼噜声停止的空档,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清晨,门外树上鸟儿叫得清脆。



    “扶桑!!!”



    一声惊喝,树上的鸟儿四处逃窜,同时,也惊醒了隔壁熟睡的居何和维芜。



    “怎么了?”维芜揉着惺忪的睡眼,还未从那余惊中反应过来。



    “没事,没事,再睡会儿吧。”男人拍着维芜的肩膀,压惊似的替她抚平心中的惊愕。



    而居何,却是实实在在地睡不着了,所幸就听起了墙根儿,怀里的女人睡的很结实,时不时地还往怀里钻寻求温暖和安全感。



    “扶桑,我怎么在地上,而且,怎么会在你身上。”隔壁谢潇潇气急败坏声音清晰无比。



    “潇潇,你听我解释啊,昨晚你是睡着睡着,突然滚下来的,还压在我身上,怎么喊都不醒。”



    扶桑委屈地抱着被子,昨晚,自己压根儿就没睡好,本来睡的就晚,还起来的这么早,这不,眼都还没完全睁开呢。



    “那衣服呢!衣服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不轨之事了?”



    “衣服?什么衣服?”扶桑眯着眼睛想仔细地看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女子内衫散开大半,露出了粉红的肚兜,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柔荑。



    扶桑吓得急忙把身上的被子盖在了谢潇潇身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他可什么都没看见……



    眼睛是没看见……只是身上的其他地方看见了,这不,还宣示着权威呢!



    “扶桑,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儿!”



    谢潇潇裹着被子,坐在床榻边上,背对着扶桑,以棉被为掩护,穿好了衣服。



    “我……真是我说的那样,其他的,我也不知啊!”



    扶桑真是叫苦不迭,睡的好好的,怎么衣服还开了……那能不能顺势以身相许……



    “你就算是有这个贼心,也没贼胆儿。”谢潇潇将棉被扔给坐在地上的扶桑,盖住了他的头,趁着他扒拉棉被的功夫,裹好了墨竹。



    “潇潇,你去哪儿?”



    “我去练会儿鞭子。”谢潇潇转头面对扶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阴森森地,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扶桑抱着被子躺在地上,仔细地回想昨晚的事情,这衣服……是怎么开的呢?



    渐渐地,眼皮子就合在了一起,沉沉地睡着了。



    屋外,鞭子带风的呼啸声一阵儿接着一阵儿,隔壁偷听的居何憋着笑,昨晚扶桑可真算是愿望成真了,就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听着屋外厉害的甩鞭子声儿,再想想扶桑的背……



    不过一身红衣,打了流血也看不出来吧……



    居何心里为扶桑亮起了一排明亮的蜡烛,扶桑,小命休矣。



    此时入梦的扶桑,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幅画面:着内衫的女子抱着他,与他贴合得亲密无间,同盖一床棉被,女子的身子压在自己的一半身子上,更是将一条腿大大咧咧地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两条胳膊搂着自己的脖子,也不知道那其中一条是怎么穿到脖子下面的。



    两人挨的很近,男子依旧是平躺不敢动,女子压在身上让他脑袋里像是有根弦一直紧绷着,见女子慢慢地无所动作之外,弦渐渐放松……



    忽然,身上的女子嘴里小声喃喃说道:“热、热、热……”



    男子的意识已经是昏天黑地了,根本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但是旁边的人还是有动作,搂住脖子的一只手已抽了回来,使劲地往下按棉被,腿上的动作也不消停,疯狂地蹬着被子。



    一席被角被压在身下,这还不能满足,将手伸向衣领,使劲儿地往下拽,正好打在男子的腰间,男子只是睁开了一条缝隙的空间,并不能及时得知她在干什么,只是觉得现在她在闹,一把揽住了她的身子,两人对面相拥而眠。



    女子也渐渐放轻了动作,最后熟睡。



    扶桑觉得自己好像是捉到了事情的真相,可眼皮上却像是压了一块千斤顶,怎么都没睁开,最后……一觉睡到白瘦瘦亲自来找他的时候。



    “大哥,大哥。”



    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扶桑,他撑地坐起,后背是一身冷汗,脑海里好像遗忘了一丝什么重要信息,可……究竟是什么呢?



    想了半天,扶桑也没想出来,不管是啥,不想了。



    “等会,我马上就出来。”



    扶桑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走到盆架处抓了一把冷水泼在脸上,冰凉的水打在脸上,瞬间让他清醒不少。



    “大哥,你终于出来了,走,吃饭去。”



    白瘦瘦拉着扶桑就往一处花园里跑,花园中有一处靠湖凉亭,微微的秋风吹在身上,让人觉得十分凉爽。



    凉亭里,白胖胖、谢潇潇、维芜和居何已入座,谢潇潇看起来有些面色不善,居何嘛,怎么看起来有点不怀好意……



    “大哥,快,你跟嫂夫人坐在一块儿,昨晚……”



    白瘦瘦不停地向扶桑挑眉,今早宫人来报时,他还偷乐了好久,他大哥,是个妻管严。



    “昨晚没什么,快快快,快吃饭,再不吃就凉了。”扶桑硬着头皮坐在谢潇潇旁边,刚一落座,他就感受到了沉重的压迫,而在白瘦瘦提到昨晚之后,压迫感更重。